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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意思,本王知道了,其实本王也不喜欢勉强人。”说罢,骆应逑侧过身,抚着面上的布巾淡淡道:“你可知,本王的眼睛是他动的手脚?” 话音方落,他已走出书房,并不作过多停留,有些事情说多了不过是浪费口舌。 曹邺守按着棋盘,失力一般地坐下。烛火飘摇中,他望着大门出神,自己丢了性命无妨,他在乎的是家人。 * 一大清早,简莲跟黎相忆出门买菜,借此机会,骆应逑便吩咐元夕将客房里的梳妆台衣柜和医书箱子搬到新房内。 为抓御蛊人,慕风再次布置了王府周遭的陷阱,便是连边上的矮屋商铺也没放过。 “等那外地妖女下次再来,我一定亲手拿她。”元夕撸着袖子抹了把额际的汗水,大步走到骆应逑身侧。 自打黎相忆走后,骆应逑便坐在石阶上逗惊雷玩,“这嘴真丑,你看看你自己,狗样都没了。”他按着惊雷的脑袋凑近它瞧,“呜呜呜……”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惊雷扭着身子左右横跳。 它躲,他便使劲按,就是要看它的嘴。 慕风踏进大门门槛道:“只要抓着她便好办了,蛊是她下的,她一定能解。” 元夕接着道:“是啊,她能解蛊的话,王爷也不用等四十几天。” 两人的话,骆应逑都听在耳内。她继续留着是为给自己解毒,若是自己的毒解了,她怕是会立马走人。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没打算一直留在他身边,还到处找房子。 “王爷,王爷。”元夕在惊雷身侧蹲下,见骆应逑一副出神模样便喊了两声。 “鬼叫什么。我看你精神气不错,不如今晚再去接单生意。”骆应逑抚着惊雷的皮毛说得风轻云淡。 “不了不了,属下虚。”元夕连连摇手,脸都垮了,“经过上次一役,属下元气大伤,得养个十天半个月。” “年纪轻轻就虚了?”骆应逑鄙夷地睨了他一眼,“让王妃给你配点秋石。” 元夕一听这话,面上瞬间红成猪肝色,大声道:“不用!” “这么虚,我看你生不出儿子了。”慕风摇头叹道。 40. 大醋 这书怎么压箱底了 原本还算空旷的新房经过元夕一搬登时多了不少东西, 而多出来的东西全是黎相忆的,单说墙边,两只衣柜并排靠着,一高一矮。 骆应逑撩起衣摆踏入新房, 视线自然一转, 望向床边的梳妆台出神, 恍惚间, 黎相忆坐在那凳子上,对镜描眉,长发从鬓角散下,在窗口的风里飘荡。 “二哥。”骆子节撞见骆应逑出神便推了推他。没有女人的地方,他的头总是抬得很高, 疑惑道:“二哥?” “你来做什么。”眼前的画面被男声打破,骆应逑不禁冷了声。 “二哥,你肩头的伤还没痊愈?要不要我召御医来王府瞧瞧?”对方语气明显不善,甚至携了一丝锋利, 骆子节愣了楞,还道骆应逑是在怪他晚宴上不作声,愧疚道:“二哥, 上次我……” 然而骆应逑直接打断了他, “好得差不多了,过几日跟你切磋都可以。” “你,当真不怪我么?”骆子节怔怔地看着他, 两手在袖中握紧。 “你有你的难处, 何况你说了也没用,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骆应逑直立着,出口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很快,他扯了个笑,“不说这些了,坐。” “……嗯。”骆子节正要坐下,看到棋盘上放着一本医书便拿了起来,“天下百毒?这是什么?”他随手翻了翻,上头全是克毒术,“二哥,你看医书?” 骆应逑坐下身,目光轻飘飘地落于医书上,颇为自豪道:“我一个瞎子看什么医书,你皇嫂看。” “她懂医术?”骆子节张大眼睛惊讶,又翻了几页,“真厉害,这些东西我看着很是晦涩。” “也就那样吧。”骆应逑单手搭上棋盘,语带笑意。“屋子里还有一箱子的书,她都看完了。” “是这箱子么?”眸光一瞥,骆子节行至一只老旧的木箱前,盖子是开着的,里头的书籍歪歪扭扭地放着,似乎是随手扔进去的,他见其中一本不大一样便挑中了它。翻开书册,他的脸瞬间红透了,“这,这,这不是医书。” “不是医书?”骆应逑心念一动,出手快如疾风,一把抢过骆子节手中的医书。 “二哥……”骆子节根本来不及躲,神色复杂。 “……”黄纸上的画面入目,骆应逑瞬间捏紧了所谓的医书。这会儿他终于晓得了,她是在医书里学到了男女之事。 会了也好,省得她总用一脸茫然的神情看他,还以为他真在欺负她。 等等,这些医书是她师父给她的,那老男人打的什么主意。 骆应逑捏着医书许久不说话,骆子节忍不住凑了上来,试探道:“二哥,你看得见么?” “啪”,骆应逑猛然合上画册,顺手将它扔到了榻上,淡淡道:“看不见,我摸摸看,能不能摸出来,上头是什么东西?” 闻言,骆子节面上更红,尴尬道:“摸怕是摸不出来,其实就是,就是那种书。二哥应该看过。” “胡说,我如此正经怎会看那种书。”骆应逑低斥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你在宫里是不是看过?” “没有!”骆子节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自在道:“画出来的女人也是女人,我看不得。” * 厨房。 近日,骆应逑一只鸡也没杀,桌上许久没了与鸡相关的菜式,简莲觉得自家王爷得补补身子便去后院抓鸡。 饭点还没到,黎相忆拎着一篮子丝瓜走出厨房。 外头的日光正烈,慕风坐在院子中央劈柴,长长的衣摆被他缠在了腰间。 “慕风,要我帮你么?”黎相忆见他一只手不大灵活便想帮他,毕竟这会儿做饭还太早,她除了洗菜无事做。 慕风抬头看了她一眼,温和地笑道:“不用,王妃可是小看我了。” 他说着,拿起一截被锯子锯过的圆木头正放在木桩子上,左手拿起斧子用力劈下,“啪”,木桩一分为二,一半倒在地上,他转着留在木桩上的木头,切面对着自己,又一斧子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