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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我杀的。”清渠从慕风身后走出,望着他颤声道:“你快走吧。” 慕风拉住她的手,坚定道:“你是我妻子,我绝不会丢下你。” 清渠含泪摇头,哽咽道:“我不是,我也不配。” 杨辉冷冷地盯着两人,挥着腰牌示意城门上的守卫,没一会儿,城门上下来十几人,团团将两人围住。 * 原本,简莲跟慕风两人是等在布店外的,起初还见清渠的身影在一匹匹喜庆的布料前晃动,等待太久,简莲忍不住去里间找清渠,然而里头并没清渠,她慌极了,立马跑出门来找慕风。 茶馆这头,黎相忆跟黎相与聊完便要走,见外头下雨又坐了会儿,没想雨越下越大,跟破了天似的。 简莲撑伞在大雨中寻人,寻着寻着忽然想起黎相忆来,然而黎相忆没告诉她自己在哪儿,她就像只无头苍蝇,在街上到处乱跑。 终于,元夕看见了她,喊道:“莲姐,我们在这儿。” 简莲大喜,匆匆忙忙跑进茶馆,沙哑道:“快,快去找清渠,清渠不见了,我找了她许久也没找着。” 元夕蹙眉,无所谓道:“说不定是回老地方去了。” 简莲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知道。”元夕拿起盘子里的花生拨开,不屑道:“她走了也好,慕风值得更好的。” “啊?”简莲听了这话后更惊,一屁股在他面前坐下,“你这话听得我不舒坦,你看不起她?” 元夕无语地睨她,摇头道:“我不是因为那事看不起她,我是因为她以前做的事看不起她。” “你说什么?”黎相忆等不及了便和黎相与下楼来,谁想恰好听到元夕说的话。 元夕见着她,目光稍稍躲闪,拿着拨好的花生往嘴里塞,塞得嘴巴都鼓了起来。 黎相忆快步走下楼梯,质问道:“你知道她的身份?” 元夕别过脸道:“知道一点。” “莲姐?”黎相忆看向简莲,奇怪道:“你怎么在这里,清渠跟慕风呢?没跟你一起?” 简莲想想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清渠不见了。起初,她在里间试量尺寸,我跟慕风在外头等,可后来怎么等都没见着她,我们俩赶忙去里头找她,结果里头压根没她,于是我跟慕风分头找她。” “她可别出什么事才好。”黎相忆转向元夕,正色道:“元夕,我恳请你派人找她。” “停停停。”元夕猛地跳了起来,惊吓道:“王妃你可别寒碜我了,我这就去喊人。” 他们一行人正要出门,哪知慕风淋着大雨跑了进来,一脸焦急。 黎相忆忙问:“清渠呢?” 慕风看了眼黎相与,低声道:“杨辉诬陷她杀人,她被廖大人和刑大人带走了。” 还没等黎相忆说话,黎相与道:“你别急,我帮你去问问。” * 众人回到咸王府,府内死气沉沉。 前厅摆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一块白布,骆应逑坐在前厅,面上铁青着,他今日没带布巾,眸中满是戾气,滔天的戾气。 贾人缩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见简莲进门忙拉着她走人,简莲一动不动,直直看向地上的尸体。 几人不敢多说,全都看向黎相忆,黎相忆缓缓走到骆应逑,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但她也清楚,这是骗自己。 “怎么了?”她走到骆应逑身前,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她按住他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异常冰凉。 骆应逑没说话,一眨不眨地盯着地上的尸体。 元夕蹲下身,习武之人的手讲究稳,这是第一次,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捏住白布的一角,黎相忆的心跟着揪了起来,即便猜到,可她还是不敢相信。 白布被一寸寸拉起,那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他的脸是扁的,头骨也是扁的,似乎受到过重创,两手从手肘处被砍断,断手放在一侧。 简莲倒吸一口冷气,当即扑进贾人的怀里。 元夕失力一般地跪在地上,双眸通红,慕风跟着在他身侧跪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黎相忆握紧了骆应逑的手,骆应逑侧头看她,眸中戾气须臾消散,他平静地看着她。 “今晚,我送你走。” 78. 远走 等我,信我 他面上一派镇定, 情绪掩饰地相当好,可她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害怕,很浅的害怕。今日出了这事,他已经够痛苦了, 她不想增加他的负担。 “好。”黎相忆用两只手包住骆应逑的手, 柔声道:“我去收拾东西。” 她看了眼地上的尸体, 咽下悲伤后往新房走。 比起回府那会儿, 大雨已然渐渐小了下去,淅淅沥沥地斜落进池塘。黎相忆独自一人走在长廊里,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兴许,他这几日便会动手, 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她只要做一件事,就是信他。 “王妃,我来帮你。”简莲从长廊口跑来,急匆匆地喊。 “莲姐。”黎相忆怕自己有一段时间会见不到简莲, 于是亲昵地挽起了她的手臂。 “别怕,王爷让我与你一道走。”简莲拍着她的手,侧头往前厅方向看, 眉间紧锁。 黎相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问:“你舍不得师父?” “不,是舍不得他们。”简莲回过头看她,嘲讽道:“那老东西说了, 他不想留在这里送命, 他要跟我们一起走。” 黎相忆勉强地扯起嘴角,认同道:“也对,这才是我认识的师父。” “唉……”简莲叹了口气, “想不到庄伯……”她没说完便哽咽了,眸中闪着点点泪光。 “也不知是谁下的手,太狠了。”一想起庄伯的模样,那股极端的愤怒便从两肋处冒了上来,她从未如此生气过。 “那人不得好死,最好断子绝孙。”简莲低声咒骂道。 两人进入新房,黎相忆收拾随身之物,简莲收拾衣物。 * 黄昏时分,简莲早早烧了一大桌子的菜,桌边空出两个座位,桌上却依旧摆了庄远和清渠的碗筷,只当他们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