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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享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它不怀好意。 而那只黑猫见方才温柔体贴,替自己顺毛的小猫被人抱走了,好像觉得自己的领域被人侵犯了,十分不高兴的坐了起来,然后将自己拉成一个诡异的长条,随即拱起脊背,扒拉着手爪子,朝着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陆晏“嗷”了一嗓子。 陆晏眼睛微微上扬,不屑的瞥了它一眼,然后轻轻揉了揉怀里的小猫,幽幽道:“它太丑了,我们不跟它玩。” 一开始还气势万丈,想要与陆晏一争高下的“将军”仿佛受到了暴击,瞬间一脸萎靡,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同类,然后俯下身子将头埋到爪子里呜咽两声。 姜阮:“……喵?” 她看着一脸无辜的将军,心都化了,浑身忘记了自己此刻是一只小母猫,想着方才它又圆又大的眼睛,油光水亮的毛发,柔滑的手感,心想哪里丑了,分明可爱的很。 好看! 想要! 她也想养一只! 陆晏见她眼巴巴瞧着自己,如何不了解她心中的想法,脸黑的更厉害了,轻哼一声,将她放在椅子上,转头就走。 走了没两步,他忍不住回头看,只见自家小猫又坐了回去,正“柔情蜜语”的哄着那只“伤心欲绝”的庞大黑猫。 那只黑猫真是不要脸的很,有心计的很,也无耻的很,见他望过去,挑衅的将自己的爪子伸向了他家小猫的脑袋! 陆晏眼看着自己的爱猫就要被一只破猫给玷污了,“倏地”一下折返回去,抢在黑猫下手前一把将自己的爱猫从魔爪中抢救了出来,忍无可忍道:“李域!” 一直在屋子里看热闹的李域憋着笑慢悠悠的走过来,然后装模作样的朝他怀中因为没有摸到猫,正眯着眼睛看也不想看陆晏一眼的小瓜作了一辑,“见过弟媳妇,弟媳妇这厢有礼了。” 姜阮:“……” 她鼓起的肚皮瞬间消了气儿,转头扒开陆晏的大氅躲了进去,再也不肯出来。 陆晏感受着胸口的温热,心情舒畅了些,白了李域一眼,“还不快把你那只丑死了的猫带走。” 李域走过去将接二连三受到暴击,羞愤欲死的“将军”抱起来,见它委屈的“喵喵”直叫,淡淡瞥了陆晏一眼,轻轻抚着它的脊背,道:“我们将军才不丑,哎呀,这是谁家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也不知是酿了多少年的陈年老醋,简直是要酸死人了,将军,你说是不是?” 将军应景的“喵喵”两声,十分狗腿的往主人的怀里蹭。 躲在陆晏怀里听动静的姜阮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个“又”字,动了动,一不小心,将他胸koujiao/衽的衣裳扒出了一个小洞,觉得十分好玩,伸手戳了戳。 陆晏身子一僵,按住她乱动的手爪子,随即瞪了李域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域见他色厉内荏的模样,决定替怀中还在可怜呜咽的“将军”报仇,故意大声道:“也不知是谁,那年见别人送了一个荷包出去,妒忌的牙根都快磨断了,每回见到我,都要将此事拿出来说一说,楞是在我耳边唠叨了一年,这可不是陈年老醋?” 陆晏:“……” “阿定,送客!” 这时,悄悄探出头来的姜阮看着陆晏白皙的耳尖都快滴出血来,一脸的好奇。 李域说的是谁? 李域“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道:“看来今日你是入不了宫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辰时我在宫里等你。” 他说着,故意抱着“将军”从陆晏身边走过,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小猫,长叹一声,唱着小曲:“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1」 姜阮将这曲子反复咀嚼了几次,也没品出味来,但是,眼下有一件事,亟待解决。 陆晏,生气了! 30. 第 30 章 不主动不拒绝的渣女阮!…… 1. 姜阮实在想不通陆晏到底是在生她的期, 还是李域的气。 自李域走后,她便见陆晏一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抄抄写写,一句话也不同自己说。 平日里他手多的很,见到自己总是要忍不住揉揉脑袋, 摸摸爪子, 任自己如何不耐烦踩到他脸上, 都是乐呵呵的, 突然不搭理自己,怪让人不习惯的。 姜阮思来想去,那陆晏应该是生她的气。 她坐在炉火旁一边吃着小鱼干,一边偷偷打量着他垂眸不语的模样。 嗯,你还别说, 这人生起气来,与平日里大不相同,低眉顺眼的,别有一番滋味, 勾的人心里痒痒。 只是,他究竟为何生气呢? 是因为她摸了“将军”? 还是因为李域的话? 还有,李域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别人送出去荷包, 气了一年”? 他难道是在说她吗? 可她不记得自己送了除陆晏以外的人荷包。 顶着猫脑袋的姜阮,这段时间被陆晏喂养的脑瓜子不那么灵光了,好像如今想起这么复杂的事儿, 总有些力不从心, 想破了自己的猫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哎。 她惆怅的捋了一把自己脑袋,才一松手,只见空气中飞舞着又细又软的毛发来。 你还别说, 这样摸一把,心情舒畅了不少。 她又捋了几次看着漫天飞舞的细毛,生怕自己把自己捋秃了,赶紧住手,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都快一个时辰书都还没翻页的陆晏身上。 老实说,他们也算是认识了这么多年,这算是第二次见他同自己生气。 一时,她犯难了。 上次生气,他们可是直接绝交了啊! 那么这一次…… 姜阮思来想去,决定放下身段哄一哄他。 她做久了猫,总觉得真实的自己身上早已被罩了一层厚厚的壳子,认为只要她还是只猫,羞耻心这种东西,在陆晏面前被削弱的接近于无…… 只是,该如何哄好人,这倒是个难题。 更要紧的是,她不明白,他为何好端端生起气来。 她横跨在窗棂上一边眯着眼睛悠闲晒着太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