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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如果我们以后有孩子的话,你是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呀?” 康熙心底一痛,他掌心细细的抚摸着她发顶:“只要是你所出,男孩女孩朕都欢喜。” 看出女人眼底的希冀,男人伸手捂住女人眼睛,低头看她:“但是蔓蔓,比起孩子,你对朕更重要。孩子我们以后要多少都行,现在,你嗜睡,太医还说你时不时头风发作疼,我们先好好养身体好吗?” 桑青曼摸不准张太医到底有没有将她有身孕的事情说了,她仰头想确定下一:“那姐夫,倘若知道妾有身孕的话,你会高兴吗?” 康熙手一顿,忽然将她拽到怀里,抱了很久很久,才道:“高兴。” * 半月后 就是北方的小年,宫里到处都在准备着过小年,宫里也在热闹的准备过小年。 女主经过桑青曼的诱导,终于打算在小年这天出手,去看蔓贵妃的画像了。 康熙这天下朝后,就早早到了储秀宫陪桑青曼一起写字。 每年过年时,大臣和宗亲等王公贵族,都在默默排队等万岁爷的福字。 可万岁爷只有一个,求万岁爷墨宝的王公贵族千千万,要的福字,就是康熙不眠不休的写上个一年也写不完。 能分到康熙墨宝的人,无不是有功跟康熙亲近还厚脸皮的人,才能求到。 桑青曼自己也在写字,康熙怕她累,总是有意无意的照顾她。 康熙一贯喜欢董公字体,桑青曼是女子,对董公字体没有柳体字、小楷和瘦金体等擅长。 一开始的时候,桑青曼写了会儿簪花小楷,康熙看她一眼,夸赞道:“蔓蔓字写的不错。” 用惯了硬笔书写,再用毛笔这种软笔写字,一开始会特别不习惯。好在穿进书里已经有十几年了,她早已习惯拿毛笔练字。 桑青曼仰头一笑:“那姐夫说,是妾的字好看,还是姐夫的字好看。” 这是个不需要问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过康熙还是看她一眼宠溺道:“蔓蔓的好看。” 桑青曼就笑:“那姐夫,那拿妾的这些福字给大臣们,可以吗?这样也好减轻姐夫的负担。” 康熙定定的看了桑青曼跟前,堆的半人多高的福字,忽然沉默了会儿,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笑声:“好,能得蔓蔓墨宝,是他们的福气。” 桑青曼也知道男人在笑什么,她被哄的高兴,也不恼男人。 又重新拿了宣纸来写,这次的簪花小楷,换成了瘦金体,瘦金体需要一定的腕力和风骨,还有常年流金岁月的沉淀。 桑青曼自己前世演戏体会太多人的人生,再经历一朝穿越,几经生死,如今还面临即将死亡的笼罩,仿佛心态一夜间天翻地覆,这一副瘦金体的福字下来,比先前的簪花小楷福字,多了不少意境。 康熙不知不觉站在桑青曼身后,从后背抱过来,眼神惊艳:“蔓蔓这字,是真比朕好了,这次他们都不抢朕的,得哄抢蔓蔓的了。” 桑青曼噗嗤一声就笑了:“姐夫真会哄人开心,那姐夫以后也这样哄着妾好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任何时候。” 康熙手上的力气微微大了点,点头:“嗯。任何时候。” ——————————— 二人在书房的时候,外间沈元和梁九功同时在外面叫了声。 不过一个是叫康熙,一个是叫桑青曼。。 屋里二人字自然是写不成了,康熙松开桑青曼后,道一声:“进来。” 梁九功道:“万岁爷,给贵妃娘娘准备的燕窝好了。” 沈元道:“万岁爷,主子,先前乾清宫有人来说,永寿宫的熙妃娘娘去乾清宫等万岁爷了,问万岁爷是否要先过去。” 说话的时候,沈元在看桑青曼,桑青曼在看康熙,康熙在看梁九功手里的燕窝失神。 二人无论多平和,但是此时,各自有了心底的顾及。 桑青曼在听到盖熙熙去了乾清宫的时候,一颗高高提起的心,不知是落下了还是提的更高了。 她手心脚心和整个后背,已不知不觉被汗水侵-湿,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一会儿被高高抛起,一会儿又重重落下,心脏咚咚咚比平时快了十倍不止,咚咚咚的响起,如暮鼓晨钟,如战场擂鼓,这其中的清静安宁还是战时肃杀,只有桑青曼自己清楚。 后来二人分开前,桑青曼看着男人红着眼睛将她紧紧困在怀里,双眼布满红血丝和悲伤绝望,一次次质问她,她有这么恨他怨他吗,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安排如此之多。 那个时候,桑青曼问过自己,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还会如此做吗,毁掉蔓贵妃所有的画像,毁掉男人的精神寄托。 那时候,桑青曼的答案是无解。而现在的答案是,还来一次她还会。 因为男人端来了她这几天日日都会倒掉的燕窝。 “蔓蔓,你怎么了,手心出了这么多汗,还这么冰凉。”康熙一只手握紧了桑青曼,抬头看沈元:“让她回去,朕今天陪蔓蔓。” 沈元“诺”了一声,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桑青曼,才跟梁九功商量后出去回御前太监话了。 屋里,又剩下康熙和桑青曼两人,两双眼睛视线一对,又看进了彼此心里。 康熙抱着她坐下,亲自递过来燕窝:“蔓蔓,先喝了,趁热,等下凉了就不好喝。” 桑青曼看着男人的眼睛,忽然心底一痛:“姐夫,我可以不喝吗,这个好甜腻,妾一点都不喜欢。” 顿了顿她又道:“姐夫说了,这个天冷,可无论外面的天有多冷,但是两人的心靠在一起,就是暖的。如果一旦两人的心远了,就再也暖不了了。” 康熙手顿了顿,没说话。 屋里二人又安静下来,气氛十分压抑寂静,桑青曼眼底有热意滚过。她想拖过去。 也想,看男人能不能回改心意,如果男人叫停,她也叫停!大家都留一线,事情就不会走到尽头。 桑青曼靠在男人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脸颊。她想,如果时间就这样不流逝,他们就静静的相拥,哪怕一百年,也不会嫌腻。 良久,康熙道:“蔓蔓,该喝了,不然凉了。” 桑青曼忽然哭了:“姐夫,你明知道妾不想喝,仍然要让妾喝吗?” 康熙无奈:“你身体弱,喝了对你好。”康熙抱紧她,呼吸夹杂了一丝痛色,“喝了,养好身体后,以后蔓蔓想喝什么,不喝什么,都随蔓蔓好不好。” “莫哭。”康熙低头,将她眼角的泪珠吻干净,用虎口的肌肤,细细的蹭着她眼角的泪珠。 “无论何时,都有朕在,比起别的,朕只有一个愿望,只要蔓蔓在朕身边就好。别的,以后我们的时间还长,未来也很想长,蔓蔓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