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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沚看着面前那张委屈的,可怜巴巴的小脸上泛红的双眼,有些想笑。他惯会用这样的招式。温沚舔了舔唇,在他唇上咬了下,“我说了,你没错。”时涧咬着下唇瞪圆了眼看他,甚是无辜。他想伸手去抱温沚,可双手被他压在头顶挣不开,急得他忍不住扭了扭腰。他这一动,温沚的眼便跟着红了,里头燃着时涧熟悉的火焰。时涧这才松了口气。可算上钩了。时涧又扭了扭腰,有意无意得蹭着他的膝盖,趁他出神,整个人也往他身上倾。“先生……我好冷……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我好好给您道歉,行吗?”时涧说话的时候媚眼如丝,红唇轻启,温沚只觉得太阳xue突突得跳。他紧了紧牙根,松开禁锢他的手,一把抱住他的腰。“这招百试百灵,是吗。”第13章他爱上你了时涧有些诧异温沚的话,但这会儿他又累又困,实在懒得再披上小白兔的皮毛,干脆做回自己的小狐狸。他对着温沚咬了咬下唇,又舔了舔他的唇角,趴在他肩头软绵绵得说话。“那先生,您舍得看我这一次失手吗。”时涧说着,手也不老实,已经探到了温沚的腿上,轻轻碰了碰他的小帐篷。果不其然,温沚浑身一僵,弯腰抱起时涧大步流星得往主宅走。钱伯还在外头候着,见温沚抱着时涧出来,他忙低下头。再抬头的时候,他看到时涧趴在温沚肩头,对自己比了个“耶”。钱伯忍不住张了张嘴。论手段,还得是时先生最厉害。佩服佩服。时涧这一晚舍生取义,没逃得过温沚的折磨,第二天实在起不来床,浑身上下都是温沚留下的痕迹,肯定是没办法去拍戏的,只好腻在温沚身上求他“负责”。温沚瞅了眼怀里没良心的小东西,将他给扒拉下来,转头就又被他抱住了。时涧的小脑袋枕在温沚胸口,睁着无辜的眼睛看他。“先生,您真的不打算让我放一天假吗?”“我这样没办法去剧组的。”温沚皱着眉看他,想起昨天他对别的男人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便来气,又一把将他扯了下来。“你不是很喜欢拍戏么。”时涧的腿搭在他的腿上,又抱住他的腰,哼唧了两声。“喜欢。但是更喜欢您。”温沚的脸有些热,他别过脸去不看时涧。“自己请假。”时涧才不干呢,放着温沚不用,自己请假才不划算。再说了,罪魁祸首就得负责。时涧嘟着嘴摇头,趁温沚不注意,在他嘴角吧唧一口。“我不,先生惹的祸,就得先生买单。”“我昨晚已经为我惹的祸买单了,这会儿轮到先生了。”温沚有些诧异得看着他,倒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片刻后,温沚到底认了输,打给杜禾让他安排去了。不过既然放了假,温沚就没理由再放过时涧。他朝时涧勾了勾手,时涧便乖乖得蹭到他跟前。“谢谢先生!”温沚摇头,伸手在他没穿衣服的胸口揉了揉。“用别的方式。”开工前十分钟得知剧组放假一天,赵朗便猜到了其中缘由。他瞅了眼正在猜测导演干什么去了的众人,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惆怅。哎,谁能想到在剧组里一点儿也不起眼的时涧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呢。“你是小时的助理吧?”听到身边有人说话,赵朗赶紧回过神来。见是白知山,赵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白、白老师,我是我是。”白知山笑着将手里的保温杯递给赵朗,整个人就像春天里的风一样和煦。“昨天小时说他也喜欢喝花茶,我便多泡了些。不过早上没见到他,你替我交给他吧。”赵朗有些受宠若惊,忙收了下来。看着白知山的背影,赵朗又看了看手里的保温杯。不是吧……看来哥真的行大运了。只不过要是在温先生和白影帝两人中选一个的话,赵朗还是更支持白影帝。毕竟这样一个温柔的美人儿,谁不喜欢。虽然放了一天假,但时涧也没闲着,他忙着“兼职”。温沚这一天也没去公司,连会都推了,不过时涧并不知道。时涧再睁眼的时候是被饿醒的,但他身边的温沚还睡得很沉。时涧暗暗戳了戳他的眉心,朝他做了个鬼脸,翻身下床找吃的去了。时涧下了楼便看到了放在餐厅桌上的那几只精美的食盒,竟然还是木制雕花的,一看就知道很贵。食盒上印着“风雨楼”三个字,旁边还镶了金线,格调十足。这三个字让时涧忍不住想起那天温沚喝醉酒的夜晚,还有他说的话。不过他这会儿实在太饿了,没心思深想。时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跑到厨房找钱伯。“钱伯,外面的盒子里是什么啊?”钱伯见他起来了,笑嘻嘻得向他问好,顺便忽略了他脖子上的斑驳痕迹。“您起来了,您是饿了吗?我这就给您准备。”“先生起来了吗?”时涧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外头的盒子,“他还没呢。不过外面的盒子是温沚拿回来的吗?里面是吃的吗?”钱伯笑眯眯得点头,“是昨天杜经理送先生回来的时候先生提到花房的,今早我收拾花房给拿出来了。”“是先生常吃的餐厅打包回来的。”“我现在给您准备餐点,您稍等。”时涧点了点头走出了厨房,走到桌边打开了食盒。里头的东西虽然凉了,但卖相还是很好。只不过可惜了没有及时享用。实在是暴殄天物。时涧在楼下吃饱喝足才上楼去叫温沚。温沚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着身边的枕头出神。见他醒了,时涧忙甜甜得笑起来。“先生,您醒了。我正准备叫您吃饭呢。”时涧的声音让温沚侧头看了过去,见门口的人活蹦乱跳满脸笑意,温沚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朝时涧招了招手,“过来。”时涧虽然打心眼里不想搭理他,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先生,怎么了?”温沚没说话,而是伸手探进他的裤腰,摸了摸他身后,惊得时涧差点站不稳。“先生!”温沚“嗯”了声,抬头看他,“没洗澡?”时涧抿嘴点头,“还没。”温沚起身走下床,从柜子里抽了两件浴袍,拉着时涧往浴室走。时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