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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源不要活了!还说什么要封我为皇贵君!哼,我才不要做什么皇贵君!做了皇贵君也是和戎飒平级,左右也是她拿资历来压我一头!见她还要给她磕头行礼,这皇贵君阿源不做也罢!”皇帝快头疼死了,却又欢喜的不得了。宗源的性格与尹平梧完全不同,却又给他一种别样的吸引力。新鲜,又透着那么一股子泼辣劲儿。让他觉得自己又忽然年轻了,焕发了无限的活力。于是对宗源,他显出了绝无仅有的耐心。他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想当便先不当,朕左右会给你个交待,一定能给你一个好名份的。”宗源终于不哭了,问道:“能让戎妃给我磕头行礼吗?”皇帝好脾气的哄道:“能,一定能,阿源可满意了?”宗源破涕为笑,终于不再折腾了,说道:“阿源就知道,皇上一定最宠阿源了,皇上你真好。”说完这些话,宗源的胃里差点呕出了中午吃的糖藕糕。他觉得自己在宫里折腾这一通,以后大概能活脱脱演个祸国殃民小妲己。皇帝又小声的哄了半天宗源,把他哄睡着了,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对身边的总管太监说道:“摆架宸熙阁。”安亲王府,从一阁里。昨夜执行公务的隐字一号彻夜未归,今夜终于回来了。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发现房间被搬空了。原本行囊就不多,一套被褥,几套夜行衣。如今那几套夜行衣,正摆在从一阁的衣柜里。而那套被褥,也铺上了从一阁的大床。从一阁这名字是陆含之取的,取自尹琮和隐字一号名字里琮一二字的谐音。又有伉俪从一而终的意思。他手上拿着佩剑,看着从一阁里自己的媳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憋了半天,终于开口对尹琮说道:“我……还是去睡客房吧!”尹琮却一把拉住他,说道:“夫……夫君,你我成婚多年,何必睡客房呢?”他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这话说起来连脸都没有红。隐一十分为难,却又听尹琮低声道:“我……月事将近,难道夫君忍心见我为月事折磨吗?”第182章对面的隐一仍戴着面具,耳根却已红到了脖子。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记忆里缺失的正君夫人,憋了半天只是问道:“那你这些年……都是熬过来的吗?”尹琮其实也不想为难他,毕竟他们才刚刚相聚,以后有的是机会。于是放开他的手,微微笑了笑,说道:“倒是也忍得,我吃点凝情散能抑止情香散播,剩下的我自己忍下便可。”隐一欲言又止,总觉得自己渣到了极致。他转身出了门,在门外站了片刻,却又回来了。将脸上的面具除掉,又脱了夜行衣,说道:“让人给我备洗澡水吧!既然已成婚,我便该尽我应尽之责。”尹琮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明媚起来,他应声道:“好,我这便让人去准备!”很快,洗浴间里的浴缸被倒满了温水,隐字一号进了洗浴间,却从里面栓上了门。尹琮觉得有些好笑,他本来就没打算帮他洗澡。从小大师兄就很有地盘意识,自己的房间从不喜欢外人进入,他是难得被允许进入的一个。但像洗澡这种私密的事,他是从不会与人一起的。哪怕是青梅竹马的小师弟,也绝不会相邀。尹琮只是给他备了洗浴用品及换洗的衣物,便回卧室铺床了。阿尧抱了个枕头进来问了一句:“爹,阿蝉过来了,我让他先在我房间睡了?”尹琮转过身,上前牵起阿尧的手,去他房间看了一眼。阿蝉睡的四仰八叉,正张着嘴巴流口水。尹琮失笑,每每看到阿蝉流口水,就想到他那句不忍去听的馋六哥哥的身子。含之养出来的孩子,果然性子都随含之。尹琮上前把阿蝉的小胖腿给塞进了被子里,叮嘱道:“阿尧,你是哥哥,要照顾好弟弟。他还小,晚上踢被子,多给个盖一下。”阿尧乖巧应是:“我知道了爹,您放心吧!”阿蝉这些日子一直和他睡,他也一直把他照顾的很好。拍哄着两个孩子睡熟了,尹琮才起身出了两个孩子的房间,关上了房门。这会儿隐一也已经洗完了澡,穿了件黑色中衣把剑挂在了床头。尹琮回来的时候,他正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半干的头发垂于肩背,少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温和。尹琮上前接过隐一手里的毛巾,说道:“大师兄,我来帮你吧!”虽然有点别扭,但隐一也没有拒绝,任他帮自己擦着头发。尹琮小声的说着话:“大师兄,你也有白发了,我们都老了。”隐字一号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年龄,只是习武之人对自己的骨骼年龄有一定的了解,大约估计着自己有二十五岁以上,便问道:“我今年多大?”尹琮答道:“大师兄二十有七。”隐一又问道:“你呢?”尹琮答道:“我二十五。”他比宇文珏大两个月,所以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皇长子。隐一思绪复杂,二十五,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儿子却都七岁了。倒也正常,大昭十三岁可成婚,说起来他们也不算早婚了。隐一体热较高,内力浑厚,头发很快便干了。他的表现倒是比尹琮想象的要自然,竟还为尹琮理了理发丝,说道:“天色不早,早点睡吧!”尹琮十分难为情,他从小到大只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就是在大师兄离村前放倒了他。本以为自己的行为就够惊世骇俗了,没想到人外有人,陆含之更是强中之强手。但仔细一想,也的确如此,他可是在家便生了孩子的小郎君,的确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不知为什么,含之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非常喜欢。尹琮刚刚也把自己打理了一番,头发上也有些微湿。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先等等,头发干了再睡,大师兄你先睡吧!”越到这个时候,他越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坐到了窗前,对镜梳理着头发。本以为隐一会先去睡,却见他拿了块干毛巾,走过来帮他擦起了头发,并顺手关上了窗户,说道:“夜风凉,当心风寒。”尹琮的内心无比激动,大师兄真好,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关心自己。左右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尹琮的头发便干透了。他磨蹭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