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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盖好。 ☆、第 30 章 一夜无梦。 洛北棠被闹钟吵醒后, 连带着也把身后的人吵醒。但他很困,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抓过她的手, 放在唇上印了一下。 洛北棠一大早被这男人弄得脸红心跳。 虽然昨晚也算‘盖棉被纯聊天’,没有越过那条界限,但她又不是白痴,明白自己对任逸舟的心态已经变了。 洛北棠一边在洗手间洗漱换衣, 一边梳理两人之间的关系,直到坐上车,来到医院,都没有理清。 护士长看到她的身影跑过来:“小洛,你没事吧?” 洛北棠虽然对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 但过了一晚,已经好很多——不如说,现在她有更烦心的事等着她处理, 早已解决的事变得微不足道了。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困。” 昨晚也是折腾了很久才睡的, 早上六点又醒来, 她也就睡了五个小时不到。 “没出事就好。” 医院群里早就是各种消息满天飞了。洛北棠昨晚没有心情看,今天一打开……好么, 大家都知道“热心市民任先生”是洛北棠的老公了。甚至有人组织去看任导的电影略表支持。 但外界对于这件事只是简单地报道, 甚至没有出现任逸舟的名字,只提了个类似张三李四的化名,可能是他提前和相关媒体打过招呼——任逸舟出现在娱乐版块就够了, 那是为了电影宣传,其他的大可不必。 洛北棠没忍住打了个哈欠,问护士长:“吴蔚呢,没什么事吧?” “吸入了点□□,现在没有大碍。” 这小子的肝病目前还可以控制,但吴mama怕他突发意外,干脆直接让他在医院住下了。 “他怎么被抓到的?” VIP病房在住院楼高层,有自己的门禁。毒贩则被关在门诊部一个临时整理出的单间病房。按说这两个地八杆子都打不到。 护士长说:“小孩听说导演来了,想要个签名合影啥的,就甩掉护工一个人跑到门诊部,也是想玩玩吧,没想到误闯毒贩的病房。” 毒贩顺水推舟,干脆就把送上门的人质绑起来。 洛北棠嘴角抽了下——也不知道任逸舟的签名有什么好要的。 不过这件事总算以一个happyending做结尾。 她又回到了忙碌而平凡的日常生活。 洛北棠趁正式坐诊前去看了看令狐童童。 令狐童童嗑着护士送来的瓜子——除了饺子这类的年货,三十这天医院会免费给患者们送些零食。 按令狐童童的性格,除了火锅烤rou,她不会吃别人做的东西——害怕不明分泌物落在食物里。 但瓜子不一样,它带皮,令狐童童早就冲洗一遍,再用食用型酒精消好毒,擦了瓜子上面的水分,放在餐巾纸上。 使用方法也有讲究:用手指一颗一颗扒开——用牙齿嗑瓜子会磨损牙釉质,时间长了,牙上会出现一个豁口,既不美观也不健康,形成蛀牙后,她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来医院的口腔科报到(口腔科!那酸爽,谁去谁知道)。 这笔账怎么算都不划算,令狐童童干脆放弃一点便利,来保全今后的生活。 洛北棠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她显然也听说了昨晚的事,洛北棠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省略了一点rou麻情节)。 令狐童童一拍大腿:“任导太爷们了!” 洛北棠坐在令狐童童的床上,姿态是前所未有的犹豫:“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但任逸舟这个人吧,他虽然性格强势,又得理不饶人,可他从小被教育得挺好,对女生他都有最起码的礼仪在。就算不是我,他也会帮对方一把。” 令狐童童哑然片刻:“北棠啊,你是不是对任导动心了?” 洛北棠没有露出羞涩的样子,反而是困惑和纠结在眼睛里打架,她沉默半晌,倒也没有一口否认:“我只是……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吊桥效应。” ——误以为应对危险的本能反应是对某人心动的信号。 她当然承认在看到任逸舟出现的时候,心中的焦灼和希望混杂。在他身边,心脏狂跳导致的颤抖,远比他没出现之前,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时心率加快得多。 “你是怎么喜欢上你的网恋对象的?” “就……他能逗我开心呗。” 洛北棠心里不甘地冷哼一声——任逸舟可从来没有这个善心,他更多的是把她气得七窍生烟,然后再以她为乐。当然,洛北棠也不会让他好过,所以两个人总是在无形中较劲。 这也不是他们住在一起之后的状态了,没结婚之前就差不多是这样。时间太过遥远,她已经忘了最初是因为什么。 不过,把别人的恋爱状态安装到自己身上也不现实——她实在想象不出任逸舟每天从网上摘冷笑话合集发给她,然后两人一起傻笑。 令狐童童想了想:“那你们现在还离婚吗?” 再听到离婚这个字眼,洛北棠不自觉地眉心轻蹙:“离婚……我们都没有再谈过。” 上次离婚是洛北棠向任逸舟保证不会因为睡过一次就赖着他不离。而任逸舟也没有对此表示过否定。 ——对啊,如果他真喜欢她,为什么当初那么肯定地说离婚? 想到这里,她又突然清醒了:“会离的。” 令狐童童满头问号:“啊???我晕了,你们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好险好险,洛北棠差点在泡沫般的日常生活中忘记了自己的初心:“离婚后我有钱拿,我是傻子才会不离。这样看来,我们之间果然是吊桥效应。谢谢你童童。” “谢我干嘛,我说什么了?”令狐童童摸不着头脑,“你们豪门可太奇怪了。幸好本姑娘又丑又穷。” 洛北棠看着令狐童童努力掰手里的瓜子:“……到底谁奇怪?” 令狐童童:“我是为了安……” ‘全’字没说出口,她尖叫了一声,瓜子在她手上裂开后,变成一根刺,不知怎么,戳在了令狐童童指尖与指甲的缝隙中。 洛北棠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抓过令狐童童的手,瓜子皮像个倒刺扎在她指甲里,但是不严重,她把那个瓜子皮□□,抬着眼皮:“别嚎了,没事。” 令狐童童雷声大雨点小,抽泣一下,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但还是没下狠心,重新闭上。 外面的值班医生听到声音推门而入:“怎么回事?” 洛北棠回头一看,是令狐童童的主治医生。他正要去看令狐童童腹部上的刀口。 令狐童童哭着说:“赫医生,我的手指……” 赫医生也是令狐童童的主治医生,他看了眼她的手,又把她的爪子翻了个面,“……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