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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顿了顿,偷偷瞥了一眼漾漾神情的石阡又禀报道:“夫人,才得的消息,冯小姐正在北平王府门口骂街呢,骂的北平王妃不敢露头,真真好生泼辣一个小姐,往后谁人敢娶呦。” 漾漾一听顿时从金山上跳下来,笑哈哈道:“我要去瞧热闹,快给我准备马车。” 石阡顿时高兴的不行,腰一弓,胳膊一抬,做恭请状,笑道:“早给您准备好了。” 漾漾把手往他胳膊上一搭,笑问:“小石子,你好像不喜欢谢仙子呀,就不怕你们主公不高兴?” 石阡笑道:“何止属下不喜欢谢仙子,满府上下没一个喜欢她的,分明已嫁做人妇,却屡次做出藕断丝连的事儿,她为的是哪般,主公当局者迷,我等旁观者却门清,也不止四皇子想拉拢我们主公,大皇子三皇子都想,只是他们还没想到好法子罢了,四皇子却派出自己的正妃来用美人计,这男人当的,真真把男人的脸面都丢尽了。” 漾漾失笑,“行吧,起驾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奉上 ̄ 这则道经故事来自百度百科凤凰花词条,是凤凰花的传说。 第038章 动机 “自圣上登基至今, 哪怕要赐婚也是让两家自己先商量好了,再行恩赐,圣上尚且知道结亲是结的两家之好, 从不强求,怎么你们北平王府倒比圣上还强硬了, 在外头放出风声说是我冯昙云使了坏招把北平王妃的孩子气掉了, 你们这是强逼我做侧妃不成,就要毁掉我的名声是不是!” 冯昙云一手掐在腰上,一手接过侍女金珠递来的茶碗一气喝干, 歇都没歇接着大声道:“我倒想问问北平王妃,我究竟是怎么气掉了你的孩子, 我是打上你们北平王府的门了, 还是找你的茬了, 分明是我生辰那日你不请自来替北平王保媒拉纤被我拒绝了, 恼羞成怒离开的, 你离开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怎么,你是北平王妃就了不起啊,你孩子掉了就赖我。 凌阁老夫人也是倒霉, 只因那日我邀请了她来给我庆生, 看见了你给北平王保媒拉纤不成恼羞成怒的丑态你就编排她嫉恨你, 她嫉恨你什么,那些捧你臭脚的人给你取个谢仙子的外号你就真当自己是仙子了, 你也不照照镜子, 仙子仙子,也是你配叫的!” 旁边停着一辆马车,趴在车窗上边嗑瓜子边看热闹的漾漾笑个不停, 扬声喊道:“昙云,你歇会儿,过来喝口茶吃点东西。” “还歇什么,我的名声都让人给毁了,今儿我就破罐子破摔,我要北平王府给我一个交待!” 这时谢玉仙身边的丫头百合红着脸从府内走了出来,哼哼唧唧的道:“不是我们王妃让人散播的。” 紧接着从后头又走来一位身穿杏黄色襦裙,梳着堕马髻的夫人,只见她半捂着脸带着哭腔道:“冯小姐,是我让人散播的,不关王妃的事儿,你有气就朝我撒吧。” 冯昙云看一眼李檀儿,掩去双眸中的复杂,冷冷道:“北平王还真是疼爱正妃娘娘呢,推出个侧妃背锅。” 李檀儿打量着冯昙云亦掩去眸中的复杂,柔柔哭道:“真个是我的错,王妃的孩子掉了也是我气的,不关冯小姐凌夫人的事儿。” “闭嘴,谁让你出来澄清的!”莲房气急败坏的跑来猛的拉扯了李檀儿一把,李檀儿“啊”的一声摔在地上就晕了过去。 莲房往外一看府门口围观了这么多人顿时气坏了,“你给我起来,装什么装!” 旁边,漾漾吐出瓜子壳,嘀咕道:“今日这还真是一出大戏呢。” 亲眼看见了李檀儿躺在地上装晕后冯昙云只觉意兴阑珊,她今日豁出脸面大闹原是想报复谢玉仙,现在看来也只是又恶心了自己。 秋风萧瑟,落叶打着旋儿从眼前飘过,冯昙云安静了下来,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巍峨幽峻的北平王府,转身就走向了漾漾,笑道:“是我连累了你,今日也算报仇了吧,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好啊。”漾漾对她笑笑,吩咐一声车夫就先一步走了。 随即冯昙云上了自己的翠盖红轮车也离开了,而后头围观看热闹的人依旧没有走,北平王府正妃和侧妃的战争才刚打响呢。 冯昙云知道,谢玉仙没有那么蠢,她不会明晃晃得罪颍川侯府,哪怕孩子掉了她也只能忍,所以李檀儿委委屈屈的跳出来说是她散播的,极有可能真是她散播的,现在她又在府门口装晕陷害谢玉仙这个正妃虐待侧妃,显而易见,李檀儿也已经不一样了,很有可能谢玉仙流产和李檀儿脱不了关系。 今日见了李檀儿,让她再次庆幸没有因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再次嫁入北平王府做侧妃,重生一世,我不是为了报复谁,我是想保护好我的家人,过一世平安喜乐的日子。 握紧的双拳缓缓松开,冯昙云坚定的想,放下仇恨,活出另外一种人生,这是最正确的选择。 谢玉仙,我倒要看看,凌御有了比你仙美又气运逆天的原配正妻,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想着漾漾的厉害之处,冯昙云越发放松下来,我不信老天爷没长眼,这一世还会让谢玉仙宗政隆熙这对jian\\夫yin\\妇得偿所愿! 北平王府内,王妃正院,才失了孩子的谢玉仙躺在床榻上,大睁着一双眼睛无声流泪。 宗政隆熙坐在床边握紧谢玉仙的手,泣道:“委屈你了仙儿。” “是李檀儿害了我们的孩子。”谢玉仙有气无力的道。 “忍忍,好吗?她爹手握兵权,将来必是要仰仗的,只能交好。” 谢玉仙闭上眼,驱赶走眼中最后一滴泪水后,当她再睁开时就定定道:“王爷,昨夜你说,宫中传出了消息,父皇亲口说出了待他百年之后,凌御就是可托付秘钥之臣的话,对吗?” “对。”宗政隆熙轻抚着谢玉仙的脸,顿了一下才轻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自大皇兄在玉溪殿做出了那样的丑事,说出了怨恨父皇不立他为太子的话之后就下旨立下了秘密立储的规矩,父皇会将写有立谁为太子的圣旨收入宝匣,放入龙椅暗格中,共有两把钥匙,一把父皇自己收着,一把会交给父皇特指的心腹大臣,两把钥匙才能打开宝匣,若强行打开宝匣自毁。” “王爷,妾身知道您的志向,您也知道妾身的志向,对吗?” 宗政隆熙忍着心痛握紧谢玉仙的手,艰难的点了下头,“对。” “那凌御对妾身尚有余情,可这份情意随着他和兰氏的感情日益增进会消磨干净的,王爷,等不得了。” 宗政隆熙猛的抱紧谢玉仙,赤红着眼睛道:“仙儿,你懂我我亦懂你,将来若我宗政隆熙有负于你,必遭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