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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狠辣性格宛如狐狸狡诈的商界大佬,忽然间的坦率直白,的确让人诧异。 是什么事把他逼得省去了弯弯绕绕,开门见山? “啊?你找我啊?”白亚在这些商人面前,显得单纯无比,情绪全写在脸上,一脸狐疑,“你找我有事?” 凌可可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你怎么就不先好奇人家为什么知道你就是玄草神棍不说,不找去白家而正好来闻家堵你? 虽有心提这傻白弟弟一两句,奈何人家单蠢的就没看向她这边,她总不能当着人面提醒吧? 很显然来之前,展卓航已经调查得很清楚,面对这么年少的‘大师’,他一点疑虑神情也没有露出来,客气又恭敬,“是的,展某先到了白家,没寻到大师,这才来了闻家。” 至于在白家吃到的闭门羹他没提,也不说自己怎么就能堵到了闻家,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后,继续说,“至于什么事……” 他的目光移开,与不动声色的闻乔相触,话里依然直白得让人诧异,“闻先生多年旧疾一朝康复,展某猜测,肯定是玄草大师功劳,我寻医多年未遂,前些时候听闻大师盛名,这才贸然前来。” 白亚听得脑中嗡嗡直响,心道这些人说话真是官道上的,文绉绉的客气又绕口。 心里头在琢磨着这人话里有话,然后他只抓住了一两个重点,“原来是有人将你介绍过来啊,既然是道上的事情就按道上的规矩来吧。” 这种事又不是一两回了,他倒没太在意对方是怎么打听到自己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家姐夫,完全没接收到坐在一边他姐一直给他打的眼色,十分坦率,“至于我姐夫的病,还真不是我治好的。” 全赖那小蘑菇精的功劳,他可不敢抢。 “不过……”他的目光在那 有求于人却仍一身威凛的身上人游走。 这种目光放在平常,展卓航肯定会觉得被冒犯到,冒犯到他的人,下场未必都能很好。 但,这个时候,他只能坦然地回视着对方的打量,听到对方起伏不大的声音,“你腰上的东西,我倒是可以看一看的。” 听到这句,展桌航瞳孔一紧,摆在双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那震惊的情绪几乎掩饰不住。 尽管他面恭敬也说得客气,但也不过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情找了过来。 就像他自己说的,寻医问药这么多年,早就不抱希望了,国内外有名的医生,他全都找过,就是欧美那边最权威最难预约的医生,他也看诊过,没人能医。 听到什么厉害的大师时,也不过嗤之以鼻,但架不住好友的纠缠,又把最近羸弱转向康复的闻乔的事一分析,他这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找来了。 可万万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打量,这少年模样的大师,一语道破他多年的秘密! 面上冷静,内已早已惊涛骇浪。 这种心情,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见人不说话,白亚想着对方可能很悲观,有些笨拙地开口安慰,“你也别太担心,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看明白,不过看着也不是绝症,就算治不了,应该……也能再活个十来年?” 闻乔夫妻:“……” 他们这弟弟,到底哪里像一位真正的大师了? 展卓航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一楼的客房,毕竟在身上,也不能在这大厅里脱衣。凌可可把人安排到客房后,和自己丈夫退回了客厅,不管好奇还是惊骇,这点尊重还是要给人的。 身为上位者的展卓航几时在人面脱衣?这会儿不知怎的,居然有一丝的……羞赧,不过他生得面冷,抿着那薄而性感的唇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害怕。 虽然是大夏天的,他还是穿着衬衫加一个薄马甲,这是上位者外出时惯有的打扮。 严谨,肃然。 相比展卓航内心短短几秒的煎熬,白亚倒是一脸的平静,正低头翻找着他的工具包,认真的模样就像在做着手术前准备的医生,少了些少年的稚嫩,多了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高深莫测。 二楼上,因为有客人而避讳的楚曦满屋子在找不知怎的忽然就不见了的菌菌,小家伙个子小小,往哪里一钻就真的让人好找。 “菌菌?” 卧室没找着,楚曦走了出业,在二楼走廊走了一圈,很多门都是关着,应该没有进去才是,他往一楼走,在楼梯口上往下看。 “妈,有看到菌菌吗?” 夫妻二人正在那儿嘀咕着,听到声音都抬头望了上去,凌可可少见的那两形影不离的小孩此时只有一个,“没见到啊,不是和你在二楼吗?” 看了一圈一楼,又说,“在玩捉迷藏?” 楚曦微微一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回二楼继续找。 客房里—— 展卓航 赤膊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身上肌理分明而漂亮,堂堂一大集团总裁,难得的身上没有一丝赘rou,可真是少见。 白亚向来是只弱鸡,特别羡慕这种有肌rou但不会很夸张的身材,不由得感叹,“展先生身材可真好啊!” 在少年面前赤着上身的展总裁:…… 内心很煎熬。 要治就快点,怎的还欣赏起他身体来了? 如他所愿的,白亚感叹着的时候,目光移到了他的右腰间处,原本羡慕的目光一变,神情骤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微弯着腰凑了过去,秀隽的眉慢慢地皱了起来。 展卓航的身材的确很好,颜色却偏白,相较于胳膊处健康的古铜色相比,胸膛直腰间的肌肤白得似乎常年不蹭见一丝阳光。 就在这样的颜色下,那一片游动着才黑池子一样的东西,简直给人视觉冲击巨大。 就像,一片白嫩的肌肤上,开了一个小小的水池,而池里的水区是黑色的,但能看到黑色下闪着奇怪的荧光。 白亚皱着眉头,右手忽然多出一件物品,快准地扣在了左手手腕上,然后缓缓地伸出左手,轻轻地触碰到那小小的墨池上。 没有光滑的触感,手指就像被那墨池黑洞一样地吸了进去,再抽出来时,白皙的手指上居然像不染了黑水一样,黑了一节。 他也不嫌弃,放到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