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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就着,在解爷面前吃尽了亏。” 说到这里,他又露出坏笑:“诶,你们说,解小祖宗一向喜欢和解潜成对着干,下水礼的事情她就闹了好久,现在知道解潜成捡了赵爷的便宜,若是一气之下去截解潜成的胡,那就有意思了。” 孟洋一向稳重,此事上是真噎得慌,遂跟着胡飞说气话:“反正落不到咱们手里,让他们两个斗起来也好,咱们就当看戏了。” 秦晁何尝不知他们二人是气不过,在这里过嘴瘾。 无可奈何时,就得学会为自己顺气,否则早呕死千八百回了。 他也笑了,笑着笑着,脑子里像是忽然多了只手,将那根因明黛而生的疑弦轻轻一拨。 脑中铮鸣一声,秦晁的笑倏地僵住。 解桐,解潜成…… 截胡。 难道她…… 这个念头蹦入脑中一瞬间,秦晁起身往隔壁去,见到上锁门方才回过神,一拳砸门上。 这个时辰,她应当去了解府。 …… “滚!都滚出去!” 伴随着瓷器的碎裂声,解桐将房中的人都赶了出去。 几个婢子惶惶退出,脚下仔细避开那些残渣,又惧又愁。 “江娘子。”吉祥压低声音与明黛解释:“我们姑娘正气着,恐怕今日无需推拿了。” 明黛瞧一眼房内的方向,和声道:“怪了,我来了几日,只觉解娘子温和可亲,健谈爱笑,何以发这样大的脾气?” 吉祥心说,姑娘乐起来是真亲和,怒起来也是真可怕。 这脾气隔三差五就要来一回,不过是你在的这几日恰好逢她高兴罢了。 面上道:“姑娘自小就被宠坏了,一时一个性子。娘子还是先走吧。” 明黛面露愁色:“气急动怒最伤神,难怪姑娘推拿时总是格外不适。” 她语气轻柔,温声规劝:“jiejie伺候在解娘子身侧,这种时候应当及时安抚,令娘子息怒才是,否则,别说时安神推拿,就是神仙丹药也解不了伤神劳损。” 吉祥与如意伺候解桐多时,哪能不知她的秉性? 吉祥叹气:“咱们府里,有个不得了的姨娘,姑娘都是被她气的。” “江娘子,我知道你一番好意,但姑娘在气头上,谁劝都没用,让她发泄完就好了。” 这时,内里又传出砸东西的声音。 明黛一针见血:“解娘子闹得越凶,府里传的就越厉害,哪怕她只是关起门发脾气,传入解爷耳中,稍加润色,便会为娘子盖上一个任性泼辣的说法。” 吉祥哑口无言。 是啊,从前夫人还在时,解爷也是很疼姑娘的。 后来夫人没了,姑娘总是发脾气,起先解爷还会哄着护着,后来,姑娘不管闹不闹到他面前,解爷一定能听见风声。 听得多了,便连原由都不问了,只觉是姑娘脾气不好折腾人。 “可、可我们也拦不住啊……” 明黛看着房中,低声道:“解娘子性情直爽,善良慷慨。得知我境遇,竟出钱雇我推拿,免我去扬水畔那样的地方糟践自己。” “此事上,娘子于我有恩,而今她心事不爽,我若坐视不理,实在于心难安。” 吉祥好笑又无奈:“你又能做什么呢?” 明黛目露了然:“有几样东西,请吉祥姑娘费神准备,我自会安抚好解娘子。” 吉祥与如意对视一眼,轻轻点头。 死马当活马医,再怎么也好过让解爷对姑娘不满。 …… 明黛轻轻推开门,入眼就是一堆残片。 解桐缩在榻上,抱膝埋头,想也知道在哭。 明黛小心避开碎片,轻声走进去。 “娘子是要将天都震下来不成?难怪旁人喊解二郎一声小解爷,却喊娘子小祖宗。” 开口第一句,便成功的激怒了解桐。 她抓起丢在塌边的手镯盒子就扔:“都滚——” 明黛躲闪不及,被砸到脑门,痛呼一声,额上顷刻破皮渗红。 解桐一口急火撒出,终于看清进来的是谁,神情一怔。 这几日,明黛都来,她推拿手法精炼,温柔健谈。 她们很多处兴趣都默契相投,连解桐最喜欢的几个冷门话本她都看过。 解桐没有姐妹,唯一的兄弟,还斗得水深火热。 受解爷影响,她交友也谨慎,从不毫无防备的信任谁。 但是与明黛的相处,令解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得知她的“悲惨遭遇”,解桐直接以高出市价许多的价格雇她推拿,令她不必去扬水畔那样的地方挣钱。 明黛不是解桐买来的奴婢,不能随意打骂,饶是出了一口急火,解桐的语气依然透着躁意:“你进来干什么?” 明黛额上剧痛,面上半点不显,温柔浅笑,完全没有被迁怒的怨愤和害怕。 “娘子出手阔绰雇我推拿,是为解身上不适,纤体焕颜,光鲜示人。” “我能凭一门粗浅手艺在娘子处赚得银钱,自然要娘子觉得这笔钱付得值才行。” “这几日,娘子气色已好了很多,若因这场急怒,令这几日的努力白费,实在不值。” 解桐这些年发过无数次脾气,身边无非三种声音。 一种是以身边奴婢为首的哄逗乞求,一种是以隔壁院为首的阴阳怪气。 最后一种就厉害了,是她家老头子的叱骂。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发脾气的时候,平心静气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觉得莫名其妙,却也因这份莫名其妙,分去了些火气。 但她依然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别过头低哑道:“你出去。” 明黛提起裙摆,小心用脚扫开面前的残渣,走到床榻,坐在脚踏上。 解桐急火上窜,直接上手推搡,“我让你滚出去!” 明黛被推的一歪,飞快把住床沿正回来,又说:“听吉祥说,娘子每回发脾气,总要惹院中人议论,传到解爷耳中,又是一番说法。” 她望向解桐,漂亮的黑眸因温柔浅笑,略略弯起。 “若无娘子,今日我已在扬水畔谋生。那样的地方,丧尽尊严任人玩弄都是常事。” “相较之下,让娘子推两把打两下出气,省了解爷追究,值得很。” 解桐心中狠狠一揪,还想继续推搡泄愤的动作戛然而止,眼泪倏地落下来。 她抱膝埋头,死死藏住眼泪。 明黛心下大定,任由她哭了片刻,轻声开口。 “方才打我这两下,并不解气吧?” 低声抽泣的人,声儿顿了一下。 明黛声音更轻:“娘子爱恨分明,只因我并不是招惹娘子的那个人,纵然卸了两口急火,心中愤懑依然不得解,或许,还掺杂了些许歉意。这些情绪搅在一起,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