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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甲片片周整莹润,脚背白嫩细腻,脚掌rou软光滑。 线条起伏转折, 如画如描。 一如飞天画卷中的抱琴女仙,于霞光灿灿仙气缭绕中飞升。 迎风抬腿时撑起的裙摆之下,露出绷直的玉足,也是这般纤长漂亮。 明黛脑中一根线啪得断掉,惊得她将脚踝从他掌中抽出,缩回被中。 秦晁手中空了,默默地看她一眼,起身打开衣柜一阵翻找,拿了双干净的白袜给她。 她脸红得很,一把抓过,看也不看,直接在被子里套好,这才挪到床边穿鞋。 她刚坐到床边,秦晁已蹲下拾起她的鞋子。 明黛没法视若无睹,弯腰按住他的手:“秦晁……” 秦晁蹲在她面前,低着头,被按住的手没有强行动作。 明黛试着拿回自己的鞋子,忽听他道:“然后呢?” 她一怔:“什么?” 秦晁慢慢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她,语气终究不似刚才那样轻快。 “你选择留下来,然后呢?” 明黛看着他黑沉的眼,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于是,秦晁替她开口:“那日在望江山,你曾说过,若无回头路,你也可以当江月。” “只要活得好,活成谁都无所谓。” “你害怕被过去的事再次逼上绝路,所以选择成为江月。但江月也是秦晁明媒正娶的妻子。” 秦晁顿了顿,声音更沉:“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做真正的夫妻。” ……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做真正的夫妻。 这句话落在明黛耳中,坠入心间,一遍一遍回荡。 很多事情,便可以连在一起解释了。 他一改冷情,对她无微不至处处关怀;放弃赵阳的身份做回秦晁;甚至果断离开跟随多年的老东家,要随她一起离开。 或许就是因为,他想和她做真正的夫妻。 明黛心跳如擂鼓,却也知此刻不能含含糊糊。 “我……” “你不必说,我帮你说。”秦晁起身,握着她的鞋子坐回床边。 “你怕身上系着未知的恩怨情仇,留在这里会变成麻烦。” “也被残缺记忆里的感知吓到,害怕想起什么,再次选择轻生。” 顿了顿,他转头看他,一副为难的样子:“我想来想去,也就这点原因,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也就? 明黛拧眉:“这些原因还不够吗?” 秦晁反问:“若这就是你的全部原因,我也可以悉数解决,你就愿意?” 明黛一怔:“你要怎么解决?” 秦晁挑眉:“这很难吗?” “你怕被人发现,我就将你藏起来,藏得越深越好,谁也找不到。” “你怕记忆来袭痛苦轻生,我就将你捆起来,从头捆到脚,每日水食管饱。” 明黛被那句“从头捆到脚,每日水食管饱”气笑,伸脚就要踹他。 秦晁出手如电,稳稳一接,明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竟又将脚送到他手上。 这一次,她却再也抽不出来。 秦晁紧紧握住,慢条斯理为她穿上鞋。 穿完一只,又弯腰捞起另一只,手伸向她,等她送上另一只脚。 明黛没动。 秦晁看着她,声线轻缓:“所以我问你,还有什么原因。”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掌中鞋的绣纹:“比如,你并不中意我。” 他握着绣鞋与她说话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卑微,眼神透出幽暗的黑。 明黛心头一动:“秦晁,你别魔怔了。” 魔怔? 秦晁弯唇一笑,那抹卑微瞬间消散,眼神玩味起来。 “是我魔怔,还是你装傻充楞?” 明黛呼吸一滞,根本来不及搪塞,他已先亮底牌。 “你不是没有察觉,我为何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知道的。” 明黛心中如掀海啸,竟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知他尖锐敏感,却不知他连感情都表达的这般裸。露。 明黛压住情绪,低声道:“过去的事的确叫我乱了方寸,你却在这时掐着我的方寸造出一个避风之地。倘若我说愿意,究竟是冲你来,还是冲这个能栖息的地方而来?” “你说的不错。”秦晁神情寡淡:“我就是趁虚而入,且不在乎。” 明黛哑口无言。 “即便是为了一个栖息之地,这地方也是我为你造出,我不在乎你冲什么而来。” “我只想知道,当你顾虑的一切我都能满足,还能因为什么原因,让你不能接受我。” 他忽然笑一下,说:“是动心?男女之情?” 明黛咬牙,定声道:“是,我从未对你动心,也不会与不爱之人结成夫妻!” 秦晁不怒,甚至没有一丝失望之态。 他轻轻笑着:“那日我问你过,你心中是否早已设想过,夫妻之间应当怎样。” “所以,你大可说一说,叫我瞧瞧你向往的夫妻该是什么样子。” 他微微倾身,声线里夹着诱惑:“你连机会都不给我,怎知我不行?” “或许,我比你可能会倾心的男人做得更好,你更喜欢。” 直到这一刻,明黛才恍然发现,这个情形似曾相识。 扬水畔那晚,她步步为营,将他能用的托词都套出来,逼的他退无可退。 此刻,她也退无可退。 端着理智道义,她不应拖累任何人,论立身处世,她该懂得承担。 可同样是选择江月的身份活下去,今时今日的心境和处境,却比从前设想难上百倍。 仅是恐惧和失望,就能将她击垮。 他看尽她的软弱和胆怯,帮她撑起道义,为她排忧解难,掐着她的顾虑发出诱惑,她可以在他撑起的这片方寸之地,依赖着他,尽情软弱逃避,甚至不必有欺骗的愧疚感——他们之间已摊的不能更开。 他欣然接受她所有的动机,将本该是软弱怯懦之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变作他殷切的请求。 这诱惑,比打蛇七寸还致命。 明黛觉得,他的目光越来越灼人。 心中那份冷静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灼化。 成为真正的夫妻……有何不可?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门第之别就是无稽之谈。 她从未想过终身不嫁,即便今日离去,克服万难活下来,也不过求一个安稳圆满。 成为真正的夫妻,她不必独自面对恐惧与失望,只需在他怀里藏起来,偷享偏安一隅。 至于动心。 她其实……并不讨厌秦晁。 他脾气的确不好,但都是无伤大雅的闹。 她很少较真,偶尔真的燎火,当场也就回敬了。 更多时候,她与他相处反而是最轻松的,甚至……默契。 现在他说,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