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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双目放光:“我要你的你都知道了,那你要什么?” 明黛眼帘轻垂,轻声开口:“我要……” 蹴鞠场的方向传来一阵鼓声,那是助威的人在演练,轻易盖过了两个姑娘的檐下低语。 …… 景珖一手cao办的蹴鞠赛,大家都十分捧场,满打满算攒了五场! 水榭歌台前的坐席里热闹非凡,男人们在讨论稍后的战术,女人们在期待好戏。 一个娘子拿出了一把铜钱,惹来几个邻座娘子好奇。 “这是做什么的?” 那娘子掩唇轻笑:“这男子听曲儿得心时,不都会这样撒钱出去吗?” “我怕今儿个也要这样来一轮,准备一下呗。” 此言一出,几个娘子都笑了。 “哟,我没去过那种地方,也不知是这样的讲究。” “你省省吧,想想是谁点名要那位娘子登台!” “你就是把全副家当打赏出去,于那位不过九牛一毛。” 几个娘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照不宣露出暧昧的笑。 香怜就坐在附近。 齐家宴席后,她被齐洪海冷了好几日。 她不敢再乱来。 可是听到这些妇人的议论,她心里生出一种畅快的感觉。 香怜悄悄看一眼齐洪海,见他在于别人说话,才瞄向不远处那个俊朗的男人。 他比齐洪海年轻,比齐洪海俊朗数百倍。 她跟过那么多男人,早已食髓知味。 眼神刮过秦晁的身子,仿佛能窥见那副身子蕴藏的男人力量,心中不由生出复杂的感觉。 她想起从前。 那时,他比现在冷傲孤僻百倍,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可他生的太好,纵然一副坏脾气,依旧有无数女人向他献媚。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谁也没勾到。 他只对她不同。 可到如今,他竟选了这样一个女人为妻,如珠如宝的护着。 被齐洪海不当人一样折腾时,她甚至会想起从前被他宠爱的日子。 看到秦晁对那个女人的在意和爱护,她竟忍不住想,这本该是属于她的。 但也只是想想。 他到底不如齐洪海。 只是有点头脑会赚钱,毫无家世背景,这远远不够。 所以,她只想羞辱那个女人。 让所有人都知道,秦晁选了一个远不如她的女人。 …… 明黛没换景珖准备的衣裳,也没用景珖准备的价值连城的首饰。 她对镜理好衣裙,自镜中看鬓边流苏精巧的金钗。 那是秦晁给她打的金饰。 看着金钗的流苏轻轻晃荡,明黛想起与秦晁相识以来的种种。 起初,他倨傲冷漠,敏感尖锐,不好相处。 而这些表象之后,全都是伤痕。 如今,他耐心温和,也会爱护她,却依然尖锐敏感。 伤痕结痂脱落,痕迹却永远的留在了他心里。 岐水畔,他无畏姚枝的揭穿,毅然告别解家,对她说的那句话是何其振奋人心。 从前别人能喊他一声赵爷,往后也能喊他一声晁爷。 可是从赵爷到晁爷,这中间的路并不平坦。 现在,他就现在最深处。 这几日,明黛一直在想秦晁为何会如此。 他没想过为她摘掉这个假身份,却乐于为她保驾护航,给足爱护与珍重。 为什么比起为她寻找家人,他更急于做出一番事业。 她也隐约猜到了些。 所以,解桐说的反而是对的。 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她尊重他的理想,抱负,希冀,努力,也愿意陪他助他。 但并不能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就要一并纵容他的自卑,怨恨,以及过往带来的一切不好。 而这些,也不是靠她一味去哄能哄好的。 有人来敲门:“娘子若是准备好,轻即刻前往水榭歌台。” 明黛打开门:“已准备好了。” “娘子请。” 有奴人帮她抱起装乐器的大盒子,跟在身后。 明黛看着那方盒子,眼神渐深,迈着决绝的步子走向水榭歌台。 …… 蹴鞠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就意味着,秦家娘子也该登台了。 水榭歌台对面,听曲看舞之处已宾客满座。 利丰快步走来,在景珖身边低声耳语:“郎主,已安排好了。” 景珖看了一眼秦晁的方向,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小疯子,你好好看看,你昔日最崇敬爱戴的jiejie,沦落到了什么模样。 她被当成妓子,登台献技。 而在献技之后,她遮丑的面纱,会被一早安排的人扯掉。 届时,你美丽高贵的jiejie,会以最丑陋的姿态,被这里所有的人奚落嘲笑。 你受得住吗? …… 一抹素雅的身影领着几个奴人朝这边走来。 看台边上的宾客最先瞧见,因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漾着笑。 然笑着笑着,脸便僵住了,手不自觉扯身边人的袖子——你、你瞧! 于是,一颗脑袋跟着一颗脑袋望向那道身影,明明是不同的人,却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呆愣中含着惊讶,惊讶中藏着惊艳之色,多看一眼都要窒息。 美到窒息。 当景珖看向那抹身影时,座中已变得一片宁静。 素雅衣裙裹着最曼妙的身躯,少女端手行步,裙摆被卷着飞花的春风撩起。 轻盈的面纱被卷上半空,挂在一树梨花枝头。 倾国容颜含着冷艳的倨傲,于轻步徐行中碾碎了整片春色。 只见那美人行来,不受任何一道目光所扰,双目只望向一处。 那处座中,青年捏着的酒杯已经掉在地上,酒水滚出也不管。 他呆滞的看着她卸了面纱的脸,陷入巨大的震惊之中。 四目相对时,少女脸上的冷傲顷刻融化,弯唇浅笑时,勾尽痴色的魂魄。 “叫诸位久候,实在抱歉。”明黛平声开口,这才望向景珖。 景珖愣了一瞬。 她、她的脸不是毁了吗? 此时此刻,在座之人都这么想。 明黛淡淡笑道:“我已来晚,便不再耽误,这就登台。” 话语至此,忽而一转:“但我今日,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景珖下意识道:“什么请求?” 明黛眼神轻转,又落回秦晁的身上。 “说来好笑,自我与夫君成婚以来,竟从未为他奏过一曲。” “今日,幸得景公子安排,能找到这样合适的歌台。” “小妇人一直秉着私心,此番上台,只想为夫君亲奏一曲。” 她大大方方看着那头的男人,声线清润,情话张扬。 “听闻景公子今日设下丰厚的彩头,妾谨以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