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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了许多事,才有他在当中经营。” “即便怀恨在心,大可直接针对秦晁,或者另起炉灶,寻新的大商豪绅入场自己经营。” “便换盈利方便丰厚,对商户有大益,朝廷一旦禁止,别人没得吃,自己也没得吃!” “你痛恨解潜成,可你会为了不让他得到解家的家产,就一把火烧了解家吗?” 解桐疑惑:“那会是什么人做这种事?” 明黛竖手:“你等等,让我想想。” 她咬着唇来回踱了几步,脑子里飞快的搜罗着自己听闻过,所有能与此事扯上关系的消息。 且不说是谁揭发,既然朝廷令行禁止,那就算没有这个人揭发,此事发生也是迟早的事。 朝廷为何要这么做? 最古以来,商人的确被打压,但从未消亡,士农工商,即便地位低下,却永远占据一位。 暴利,飞钱便换,真金白银…… 明黛忽然拉过解桐,神情凝重:“我接下来的话,你仔细听好。” “信或不信,你自己考虑。另外,永远不要忘了我与你交换的条件。” 解桐看着面前目光凌厉的少女,重重点头。 …… 解桐离去后,明黛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吹着冷风,心中依然难宁,她打算去找秦晁。 “夫人。”巧灵追了出来:“夫人要去哪里?郎君说过,夫人不可随意外出。” 明黛:“我要去寻秦晁。” 巧灵目光一偏,指向不远处:“郎君回来了!” 明黛顺着看过去,果见秦晁独自一人回来,他看见她,加快步子走过来:“怎么站在外面?” 明黛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揭发了私营便换,你会不会有事?” 秦晁微微眯眼:“又是解桐说的?” 明黛无心与他废话:“先回答我!” 秦晁在她眼中看到了紧张与担心,心中一软,笑了出来:“没事。” 明黛不解:“什么意思?” 秦晁拥着她往回走,“就是安然无恙的意思。” 明黛拉住他:“把话说清楚再回去,否则阿公和秦心又该担心了。” 秦晁无奈,只能与她解释——私营便换,的确有罪,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中间人了。 秦晁嘴角一挑,正欲开口,却见那巧灵跟在边上。 他挥手:“你先回去。” 巧灵看他二人一眼,乖巧称是,先回了屋里。 秦晁这才与明黛交代:“我与你说过,需要一点时间交接手上事。” “之前经营的便换,我已分完账,将其他商户清退了。” “刚巧齐洪海感兴趣,又不甘心只占小头,我便索性将自己的摊子送给他了。” 明黛愣住:“你……送他?” 所以,别的商户劝退,齐洪海成大头,是这么成的? 秦晁眼中透出坏笑:“齐洪海投了那么多钱去兑换,一旦经营的路子被官府斩断,怕是很难拿回来。他现在大概很心疼吧。” 明黛:“可朝廷一旦追究,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秦晁摸摸她的脸:“放心,我处理的很干净,至于齐洪海,也还有的谈。” 他为她挡了挡风,声音放轻:“私营便换虽然利润丰厚,但到底是朝廷不允许的。” “往大了说,便是触犯王法。” 秦晁执起她的手:“我之前与你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 “往后,我想置办些正经的产业,这种事,以后也不做了。” 哪怕有暴利,哪怕前景可观,但要干干净净站在岳家面前,许多事都不能做了。 明黛仔仔细细听完,一颗心总算落到实处。 她忽然望向他,问:“秦晁,无论是飞钱还是便换,应当不会轻易被取缔吧?” 秦晁眼中划过异样的色彩:“怎么这么说?” 明黛没同他细细解释,只说:“我觉得不会。” 秦晁嗤的一声笑开,全无焦虑之态,带她回家:“是,你说不会就不会。” …… “他没事?”明媚自书中抬头,眼里带着怒气。 景珖为她添了些茶水:“嗯,他不动声色结了钱,把手中用于往来牵线的场子都卖给了齐洪海,齐洪海自以为捡了便宜,没想接手就是烫手山芋,而他投进去经营的钱,也拿不回来了。” 明媚将书卷狠狠摔在桌上:“谁给他通的风报的信!?” 景珖不动声色,看了利丰一眼。 利丰上前对明媚一拜:“娘子莫怒,虽然此事没能将他拿住,但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明媚按住火气:“说!” 利丰:“家主最初接触齐洪海时,齐家已有我们的眼线。近来,眼线传回消息,齐洪海身边那个妾侍,似乎……” 明媚慢慢抬眼,盯着利丰不说话。 利丰垂眼,继续道:“似乎与秦晁关系匪浅。齐洪海时常在折磨她时,逼问她是否……” 明媚眼中的怒火眼看着就降了下来,甚至溢出些笑意。 她已猜到了,却还是单手托腮,悠悠问:“是否什么?” “问她是否与秦晁死灰复燃。” “齐洪海虽妾室成群,但在此事上,眼里容不得沙子。” 明媚听完,清凌凌笑了一声。 满含嘲讽。 她不由的瞄了一眼景珖。 景珖敏锐察觉她的眼神,当即道:“巧灵传回消息,得知秦晁出事,你jiejie十分担心。” 他顿了顿,又说:“媚娘,听说秦晁对你jiejie十分爱护,想来你jiejie对他,也是一样。” 明媚不为所动,表情都没变。 jiejie年轻貌美,即便失忆,骨子里的性情却没怎么变,被男人喜欢不是很正常的事? 可恨就恨在,他们欺她失忆,将她视为妓子,满以为高高在上给些垂怜,便要她倾心相对。 就像她一样,因为疯疯癫癫,无依可欺,便叫有些人觉得可以为所欲为。 明黛只是忘了。 她如今得到的,与她遗忘的部分相比,九牛一毛都不算! “我jiejie那样好,他爱护她是应该的。” 明媚幽幽道:“可这样的男人,不配得到她的好。” 她眼一转:“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证明什么?” 她偏头一笑:“秦晁是早有预谋,故意要给齐洪海好看?” 少女笑容灿烂,无限遐想:“还是说,他打算整垮齐洪海,然后捞走他身边的美人,旧……旧什么来着?” “啊!”她轻轻拍额头,笑着说:“旧情复燃。” 景珖给了利丰一个眼神。 利丰会意,又道:“这个秦晁,的确是个荒唐之辈。” 明媚笑容淡去,看着利丰:“多荒唐?说来听听。” 利丰:“属下之前打探秦晁过往时,曾去过他生长的淮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