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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是谁都已经打听清楚了,不存在会被人收买的迹象。 她有一次过来的时候来还撞见了太医来请平安脉,顺带帮她一起请了,当然,结果他们俩全都健康的不得了。 那就不存在什么生病之类的了,中毒应该也排除了,剩下的就只有意外这种情况了。 想想他时常微服去民间,说不准还真就是这个原因! 她这边纠结来纠结去,溥其言在一旁却是一直盯着她不放,脸上的笑容忍都忍不住,真是可爱,她怎么就这么可爱? 他看着她时不时偷瞄过来的眼神,有时候忍不住起了逗逗她的心思,装作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么了?你怎么有些心神不宁的?还一直在看周围?” 穆书棋不妨他突然开口,有些被吓着了,说实话,这种事她的确是第一次做,她向来都不是那种能说谎的性子,而且两辈子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研究厨艺这事上,所以有时候一做“亏心事”便会有些慌乱。 但好在她也算见多识广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回道:“没什么,我很少来皇上的殿中,所以有些好奇,忍不住想看看。” “既如此,我便带着你参观一下如何?”溥其言点点头,装作信了的样子,说道,“说起来,你的长春宫就在后面,等回头我命人在这殿后开个小门,这样你过来时走两步路就到了,就不用绕到前面来了。” 开个小门?那岂不是进出的人员更复杂了?而且过来的渠道多了,危险性也会增加,到时候若是有刺客什么的,不是更容易进来? 想到这,穆书棋立马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皇上,我多走几步路就当锻炼身体了,小门就不必开了。” 听到这话,溥其言顿时便愣住了,转头看到她那坚定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 64、第 64 章 她其实是个很好懂的人, 溥其言只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了,所以才更是觉得她可爱。 他勾勾唇,看着她说道:“但是开了小门之后我去看你也方便了许多, 抬个脚就到了,能省很多事呢!” 省事当然是省事, 但也费劲啊! 穆书棋刚想拒绝, 还没说话,就听溥其言又开口道:“或者你若是愿意直接住到这来,那这小门不开也可。” “什么意思?”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我这兴庆宫是有两个后殿的, 有一个后殿正好空着。”他眼神幽深, 看着她意有所指地说道。 住进兴庆宫?这当然不行! 她想也没想,断然拒绝道:“兴庆宫历来都是皇上居所, 我怎么能住进去?这不行!” “有哪条律法规定了其他人不能住进这兴庆宫?”他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说道, 随后目光直直地看着她,话中似有万般深意,“住进来的话, 书棋你若是还想观察殿中的布置或者其他什么的, 不就方便多了吗?而且离得近了, 若是有什么意外也好及时知道不是吗?虽然兴庆宫和长春宫本就离得不远, 但走路的话也有个时间差, 有时候就是这点时间差就会耽误事,你说是不是?” 这倒的确是, 若是中毒行刺什么的, 几分钟就是一条人命, 从长春宫走过来十分钟,到时候茶都凉了,还救个什么人? 穆书棋刚想点点头表示赞同, 忽地反应过来,他这话听着好像有点不对劲,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说什么意外? 她试探着开口问道:“我有些不明白皇上你的意思?你说的意外是什么意思?皇上你是知道什么吗?” “什么?我该知道什么吗?”溥其言装傻道。 “那你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么吓人的话?还说什么意外?”穆书棋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试探道。 “我就胡乱打个比方,这比方打的的确有些不合适,是我一时没考虑清楚。”溥其言有些歉意地看着她说道,看起来真的像是完全不懂她的意思一般。 论起演技,她哪里是溥其言这种政客的对手? 她虽然心下觉得不对,但看他的样子,又实在是寻不到什么漏处,便只能先将内心的狐疑按了下去。 没想到这时,溥其言突然开口问道:“书棋,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说的那个什么意外?” “啊?”这下子换成穆书棋有些慌了,她随意找了个理由道,“没什么,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这样啊...”溥其言拖长了声音回了一句。 穆书棋听着他这话,还有这语气,心晃了晃,生怕他再追问下去。 所幸他很快便转移了话题,没有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对了,我刚刚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溥其言她如此,也不忍再逗她了,转而问道。 “什么话?”穆书棋愣了愣,刚刚心神有些混乱,一时都没想起来。 这下子,溥其言却是有些急了,他原本就是想逗逗她,可没想到拣了芝麻丢了西瓜,倒是让她把这事给忘了,不由得着急地提醒道:“就是搬来兴庆宫的事。” “哦,原是这事,我觉得这事实在是有些不妥当,历来哪有女子住进兴庆宫的道理?”穆书棋想了想,还是拒绝道。 溥其言原本的确是一时兴起才提出的这个建议,但这会儿他却是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这样他们便能朝夕相处,甚至他一抬头就能看她了。 原来还觉得长春宫不错,但跟住在一起比,那自然又是远远不如的,所以他现在是无比期待穆书棋搬过来。 她不愿,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劝说她,因着还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目的,所以只能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道:“虽然我刚刚说的意外是随便举的例子,但道理却还是这个道理。” 说完觉得劝说的力度不太够,想起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便又开始卖起了惨,立马用一种失落的语气说道:“我虽然看着身份尊贵,但在宫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信任的人,唯一能信任的也就你一个,有时候看看那些寻常百姓人家一家几口住在一起和乐融融的场面,真是羡慕的不得了,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只要轻轻喊一声便知道了,这才像是家人的样子。” 穆书棋听完却是一直没说话,过了会儿才看着他有些迟疑地问道:“不是有云丰在吗?他应该不会放任皇上你病着不管才是。” 溥其言被噎了一下,顿了顿才解释道:“云丰毕竟只是一个下人,很多时候身份不够,不能做主。” 只是这么一来,他刚刚营造的那些气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