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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拆卸都还算顺手。最重要的是这只手/枪查不出来源,更方便让他行事。红姐坐在吧台后面点了一支烟,“怎么,是私事?”叶梓文没否认的点点头,他知道红姐不是多事的人。“你最近最好小心点。”女人微微笑了笑,半眯着眼看他的动作风情万种,“我听说有几个条子在查你。”叶梓文眉头皱起来,“我?”“他们在找大名鼎鼎的Key。”红姐不以为意,“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情报说你是中国人。杰西·科曼那个孙子都追到境内来了。”叶梓文了然的挑挑眉,像他们这种人在国际刑警组织那里基本都排的上号,有专门的文件袋记录他们行迹,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来条子们的追捕。负责Key的就是杰西·科曼,虽然他们正面交锋只有一两次,但叶梓文对他可谓是印象深刻。“这个人倒是麻烦。”他沉吟一下,“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我在S市。”红姐弹了一下烟灰,“我只是有点奇怪他到底哪里的消息。如果……”她没有讲下去,只是脸上划过一丝不明确的光。叶梓文倒是没什么惊讶的表情,“我最近两年都在中国活动,猜到也不是难事。”红姐按灭香烟,“但愿如此。”回到家,米切尔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他身前站着他的秘书雷恩。见叶梓文回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回过头看他。“你回来了……早上到哪里去了?”叶梓文没有直接回答他,他先淡淡笑着和雷恩打了个招呼,等对方离开后,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边。刚坐下来,米切尔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鼻子凑上前去嗅了嗅。叶梓文放任他的动作,顺势搂住他的肩膀,“没有香水。”他低头吻了他唇角一下,“我可没有出去乱勾搭。”米切尔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今早上,他起来发现身边人不见了,内心不免涌出一股失落感。在和叶梓文蜜里调油的这几天里,他已经很习惯每天早上在对方怀里苏醒。两人分开,米切尔平稳一下自己凌乱的呼吸,“早上去了哪里?”他还没忘记这个人抛弃他整整一个上午。叶梓文握着他的手,“去红姐那里提了点货。”米切尔一时没记起这个人是谁,不过一听‘货’这个字就明白了,对方应该是此地的武器供应商。他还没见过红,红在整个组织庞大链条里面不过是一个关卡式的人物。虽然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但在组织老大心里,还是个路人甲。他抿着嘴不说话了。叶梓文知道他又不高兴了,早上看米切尔睡得熟就没有吵醒他,没想到米切尔会为此耿耿于怀,不过这的确是他的不对,他早就答应他要对他如普通情侣一样。如果对象是赵一帆,他一定会主动交代清楚自己去那里,以免自己不在时候对方担心。他觉得米切尔清楚自己身份,因此有时候的话便不怎么想说。但是他忘了,陷入爱情的人总是患得患失的。“好了,是我的错。”叶梓文又亲亲他的耳垂,伸手搂住对方的腰,米切尔不甘愿的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叶梓文嘴角忍不住绽起一丝微笑,他就知道,米切尔总是会原谅自己的。不管自己做了什么,这个人始终都会这里等他。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想着,叶梓文从早上开始就不怎么舒服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些。第12章作者有话要说:补全。求留言收藏。。 科曼的事叶梓文没有放在心上,要抓住他的把柄很难,即使科曼知道他的国籍,也无法证明什么。叶梓文向来小心谨慎惯,他不怕科曼,他无法回避的是另一个人。叶子钧。这个人如今已经成为他的一个心病,不是他不出现就会消失不见的。当他和米切尔之间不再是单向道的感情,这块心病就让他开始难以安宁。他一开始的确只是被米切尔的相貌吸引,但现在他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一个对自己用情至深的人,他自问是做不到无动于衷。正是如此,他才会越发的焦躁和难以忍耐。失去赵一帆并不是不痛苦,但他还有自己的自尊和体面,处在这样的位置,本身就是不败之地。可如果这一次也失去了呢?那叶梓文就什么没有了。而他是不会让自己到这个地步的。……从昏厥中再次醒来,叶梓文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床上,这次他没被绑住,可惜他依旧无力动弹。头晕脑胀中,他感觉有人扶他起来,喂了一点水给他喝。水的味道不对,他别过脸不愿意喝,一只手轻轻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水喝下去。他把水呕出去,那个人却用毛巾替他擦干,然后再次把水杯送到他唇边。叶梓文知道这个人是谁,他睁开眼睛,艰难的开口,“你不要这样。”面前映入叶子钧略显笑意的脸,他的表情好像平时和自己哥哥撒娇一样,每每这个时候叶梓文总是会答应他的要求。“你不渴吗,哥哥,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叶梓文以前训练的时候,几天几夜不吃不眠不休都经历过,他虽然口干舌燥,但是没有饮鸩止渴的冲动。他摇摇头,闭上眼睛积蓄力气。叶子钧也不强迫他,反正还有注射的手段,不一定非要吃药,等明天他定做的东西到了。他就再也不用这种东西伤害哥哥身体了。“哥一直不会照顾自己。所以我才不放心啊。”他喃喃的把叶梓文抱着怀里,“你总是这样,根本不懂别人在想什么,有些人怎么值得你交心呢。不过没有关系,有我呢,我会替哥你把关,把朋友和爱人分给哥也可以的,我和哥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不小心在mama肚子里分开了,后来又分开了一次,但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叶梓文闻言身体稍微颤了颤。叶子钧又道,“哥走丢后,mama可伤心了,她一直哭一直哭,可是哭有什么用,她以前真的注意过你吗?只有我对哥是最在意的,也只有我是最伤心,我都没有哭,她有什么好哭的。”这是他第一次讲这种事,以往他总是跳过这样的话题,叶梓文还以为他那时候太小记忆不深。叶梓文叹了口气,“对不起,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