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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数目又刷新了……盯…… 第94章 在暴戾的他的心尖撒个娇(20) 祁烈神色一凝。 他非常生硬的转头去眺望不远处的小河,同时避开了楚妩的目光。 “我为什么要理你?”祁烈反问。 “你救过我呀~”楚妩答得理所当然,顿了顿又补充,“我还坐过你的车,我听他们说,你的后车座都是不载人的。” 祁烈怔了怔,开始含糊其辞:“那次是情况特殊……” 他的视线视线落在河面上。 那边一片宁静,少年就盯着看,好像看多了,能让他的心也变得一样平静无波澜一般。 “我不过就载了你一次,我们……又不熟。” 楚妩并不给对方避开的机会。 她再度走到少年侧首的方向,站定,抬头。 明明差了好大一截,却倔强的仰着一张清丽白净的小脸要跟他对视。 “那要怎么要才算是跟你‘很熟’?”楚妩娇娇软软的问,“要先从朋友做起吗?那好啊,先从彼此自我介绍开始吧。” 少女分明应该是那么绵软的一团,可步步紧逼之下,也令祁烈避无可避。 他唯有从景色上收回,低头跟楚妩的视线交汇。 祁烈扯扯嘴角,再开口时,神情和语调里带着惹人讨厌的讥讽。 “楚妩,你还真当自己是小仙女人人爱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蠢建议?” 少年表情凶狠得骇人,和他对视的楚妩却突然笑了。 cao! 这种时候你笑什么笑? 楚妩笑得眼眸盈盈,神色灵动。 “原来你认识我啊,连我的绰号都知道……” 她想了想,又道,“那太好了,我也知道你呀~既然我们都知道彼此,那自我介绍的部分就免了吧。” “cao,那几个傻逼……” 都怪那几个傻逼成天在他耳边“小仙女”、“小仙女”的叫,害得他听多成习惯,这会也脱口而出了。 不知道对面这人会不会多想…… 可听小仙女说“也知道自己”,祁烈的心有点飘,也有些沉。 他想,你都知道什么啊你! 眼看事情要朝奇怪的方向发展下去,祁烈立即制止。 “喂,你别在那边自说自话了!谁说了要……” “祁烈。”楚妩突然叫他名字。 轻轻柔柔的,语调不是刚才的轻快,反而带了点说不出的严肃。 祁烈要说出口的话瞬间顿住,看向她。 只见少女一步步往后退。 她已经看着他,唇角和眼眸也都在笑,就背过身一步步的往后退,好像……就很短暂的闯入了他的世界一下,而后就要彻彻底底的退出去,再无关系。 祁烈心底闷闷的,却牵了牵唇角。 ……这样也好。 楚妩身后刚好有一块台阶,花岗岩制的,眼看她眼不看路的退后就要被绊倒,祁烈一颗下沉的心又再被提起。 “喂——” 正要出声提醒,楚妩就像背后张了眼睛一样,停下转身,抬起一只脚踩上了那块台阶。 少女回头看他,恰露出那颗小小的泪痣,清纯又勾人。 “谢谢。”她说,“但我不喜欢被叫‘喂’,我的名字是‘楚妩’,你也知道的,再不然叫‘小仙女’也可以。” 楚妩道:“据说叫绰号会更快拉进关系,你叫的话,我不讨厌。” “你在说什么鬼话……”祁烈又想扭头。 “祁烈。”楚妩再一次叫他。 她就站在那块台阶上。 台阶有点高,又恰处在通风口,楚妩站在那反倒比祁烈还高出了一截,风吹得她校服下摆猎猎翻飞,束起的乌发也一次次吻上她的脸颊、眉梢、眼眸和……娇艳的唇。 少女低下头,那双眼仿佛这世上最鲜活生动的情人眼,正睥睨又专注的看着他。 “祁烈,你和陆泽明在学校都很有名,但他在一班,你在十九班,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你有没有想过……这次他为什么突然要来找你麻烦?” 还是糖~ 第95章 在暴戾的他的心尖撒个娇(21) “有空的话,你可以慢慢想一想。” 楚妩留下这句就走。- 体育课结束了还得上一节自修才放学,十九班游手好闲的狗腿子们很快就发现了祁烈的异常。 徐盛转过身,小声问好友: “你说小仙女到底跟烈哥说了啥,为啥烈哥一回来就那么的……” 他边说边朝祁烈那瞥了眼,好半天才找出一个适合的形容词。 “……荡漾?” “咳咳咳!” 余书戎就坐在徐盛后座,听到这两个字差点没喷出来。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烈哥什么?”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点问题。 “荡漾啊~” 徐盛手还比了个波浪,他再度搜刮自己那颗学渣脑袋,还真有给他挖出几个新词。 “春心萌动,红鸾心动,铁树开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sao。” 当然,跟姓陆那公孔雀随时随地发sao不一样,烈哥那是男人的闷sao。 徐盛在心底给他烈哥解释了一句。 余书戎完全被这位的脑回路吓到了,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徐盛就是闲不住,跟好兄弟说这些也没指望对方能给回应,又自顾自往下道。 “烈哥跟小仙女不会真成了吧?能从姓陆那sao鸡手里抢人,抢的还是人青梅竹马……卧槽,烈哥果然是咱班第一牛人!” 啪! 一本厚厚的五三直接飞在他额头上,落下来糊了他满脸。 “烈、烈哥!” 传闻中“异常荡漾”的祁烈正看着他,面色沉得能杀死人,“徐盛,你嘴巴不想要了是吧?” 被点到的徐盛一把捞起糊脸的五三,摊在自己桌面上,又从好基友手里夺过笔,低头装作刚才正在认真做题的样子。 这会像才听到祁烈的声音,茫然抬头,一脸无辜。 “啊?啥事烈哥?我正做题呢。” 余书戎:“噗嗤~”- 掩耳盗铃也好,在“想一想”之后,祁烈的心情的确挺“荡漾”的。 徐盛都说他“眼睛里像是有光”。 因为这份心情,祁烈再回到狭小的出租屋内脚步都是轻快的。 直到,周围邻居古怪的目光和被强力撬开的门锁。 祁烈沉着脸,快步进入屋内。 区区三十几平米的屋子里东西本就不多,现在被弄得一片狼藉,桌椅衣柜倒了一地,连床都被掀翻了…… 而他的存折、银行卡,包括前两天才放在门口的几百块备用现金也全都不见踪影。 祁烈环顾四周,面色阴沉得可怕。 “哎呦小伙子,你这是被入室抢劫了吧,弄成这样情况很恶劣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