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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直接傻掉了。 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白礼的大手又一次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臀上。 “你为什么打我?快放开我!” 白惜惜长这么大虽然受过很多委屈,但是被这样打还是第一次,她感觉又羞又委屈,关键他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他刚刚说了那样羞辱的话,又打了她的屁股,她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惩罚自己,而且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他这样的无名之火。 白惜惜越想越难受,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呜呜呜……你为什么打我……” “想不明白吗?”又是一下。 被打一下身体就颤一下,即便是哭的眼泪掉了一地,白礼的动作都没有停。 屁股好像肿起来了,越往后越疼,她在他的腿上拼命扭动,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让她根本挣脱不了。 大约打了二十下左右,他终于停手了。 “知道错了吗?” “我不知道,我没错,你是个坏蛋,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呜……” 腿上的女孩棉质的內库挂在腿弯,摇摇欲坠,祖母绿的小旗袍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嘴唇上殷红的口红已经花掉了,乱蓬蓬的头发和哭的红肿的眼睛,无一不昭示着,她刚才干了什么。 想到纸篓里的那堆卫生纸,男生光着的胸膛,还有她懵懂的眼神、脸上、腿上那些东西,他想起来,浑身就充满了戾气。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来。 白惜惜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眸,瞬间失语。 “你没错?你们两个人刚才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的手很凉,捏着她的下巴的力道也很大,语气更是冷若冰霜,白惜惜很害怕,瑟缩了一下,“什么、什么都没做啊。” 可是她的这个小动作在白礼的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说实话!” 白惜惜突然生气了,拼命地挣脱他,“你天天和别的女人出去,我都没问过,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他眯了一下眼睛,“凭你十五岁我就开始管你,凭你的第一次例假都是我给你买的卫生巾,凭你每次的成绩单都是我签的字,凭你每次出了事情都是我被叫去学校解决的。” 他越说越声音越深沉,他试图克制、冷静,但是看到她那个样子的时候,一切的理智全都土崩瓦解。 白惜惜噔噔噔跑到房间里,拿出那件衬衣丢在他的身上,“你个骗子,说好了要等我的,可是你现在却跟别的女人这么亲密,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学习学到昏厥的时候,心里都想着你才坚持下来的吗?” 她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努力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回去,“我已经成年了,而且,就算我跟别人有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白礼捕捉到她话里的“就算”两个字,又看了看手上的那件衬衣的袖口,终于知道了原因。 他将那件衬衣丢到一边,“你就是因为这个在跟我置气?” 白惜惜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你知道我这几天是在忙什么吗?” “不知道,反正你说了我也不懂!” “是吗?”白礼想到那天在拍卖会上自己无意说的那句话,无奈地勾了下唇,小丫头原来这么早就开始记仇了。 他走到她面前,“如果事情进展顺利,一切都能安排好的话,我就可以让她代替我去接管国外的事务,我隔一段时间飞去一次去处理一些她能力范围以外必须由我亲自出面的事情就可以了。” 白惜惜猛地转过头,也顾不上赌气了,“真的吗?!” “当然。” 听到肯定的回答,她脸上的笑止不住,又想到自己还在生气,又硬生生地板了起来,“那那个口红印呢?” “那是红色涂料,不小心蹭到了。” “……” “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惜惜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掀起眼皮看着他说小声说道:“屁股疼……” “不疼不长记性,”白礼冷哼一声,“你和那小子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搞到哪一步了?” 白惜惜解开心结,气也消了,听到他这样说话,脸一下就红了,“你你说话怎么这样……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做啊。” “那你脸上腿上的那些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白惜惜不懂,老老实实地说:“是牛奶啊,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为什么因为这个生这么大气?把我的脸都擦痛了。” 白礼:“……” 作者有话要说: 啧,肮脏的大人! ☆、擦药 得到这样的回答,白礼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毫不夸张的说,他再看到屋内的那一幕时,几乎都想好了要怎么样搞死秦氏的公司了。 秦湛和他老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公司在破产的边缘这么走了一遭。 白惜惜的屁股很痛,他打的时候真的下了很重的手,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没办法平躺。 她想来想去想不通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可以留在国内了。 她抱着枕头,将脸埋进去,哧哧地笑了两声,刚想翻个身,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 “嘶——”她倒抽了一口气。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肯定是白礼。 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了床,打开房门,看到白礼手里拿着一凭白色的东西,问道:“怎么了?” 他垂眼看她,“不是屁股痛吗?我来帮你擦药。” “啊?”白惜惜愣在了原地。 “傻站着干什么?”他已经坐到了床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过来。” “你你你给给给我我擦吗?”她脸上烧起了红云,结结巴巴地问道。 跟刚才惩罚性质的打屁股不一样,擦药的话……她想想就觉得要窒息了。 白礼挑了一下眉,语气带了几分揶揄,“你自己擦得到吗?” “可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如果不擦药的话还要疼几天。”他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趴好了。” 白惜惜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和尴尬,“要不我自己来吧。” 白礼没再多说,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之前是谁那么大胆钻我被窝,现在害羞什么?” “……”白惜惜顿时无话可说了。 白礼掀起她的纯白色的睡裙,棉质的nk往下牵扯,臀部一片微凉。 跟刚才挨打时候的感觉不同,她现在只觉得害羞。 药膏的味萦绕在她的鼻尖,带着淡淡的苦味,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强烈的注视感停留在她的臀部。 男人温热的大手似乎略有薄茧,覆盖在皮肤上,掌心的药膏随着他的动作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