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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无奈看他一眼,他一直以为张琰是个严苟的人,看来事实和现实总是有落差的。“侯爷不去军营吗?”“本候新婚,自是要放新婚假的。”张琰说的理直气壮。拖鞋上床,钻进被窝,左右也是无事,再陪你睡会儿。“慕容炎的确困极了,昨晚被折腾了好久,今儿个又被他弄醒,他的确应该补补觉。眼皮子都在打架,张琰将他搂在怀里,他的周围充斥着nongnong的男性气息,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慕容炎眼皮子慢慢合上。只是还未合稳,突然一阵‘啪啪啪’的敲门声传来,敲门的声音还老大,门外的人嗓门更大。“大哥,大哥,宫里来人了......”正准备搂着新媳妇儿睡个回笼觉的张琰蹭的一下睁开眼,眼里充满了杀气,感觉手里慕容炎的身子一抖,睁开眼,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被吓着了,张琰松开他,一边去开门一边咬牙,“老子非得宰了这小兔崽子。”慕容炎也不是吓着了,只不过这突然一道猛烈的击打声和嚎叫声将他的瞌睡完全吼跑了,听声音像是霍权,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这么激动。”打开门,张琰一把将霍权拎进来,将他提在手上,咬牙切齿,“最好有什么大事,不然有你好看。”看了看卧室的情况,他嫂子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裹着棉被,露出一小截手臂,手臂上斑斑紫紫,再看自己大哥,衣衫不整一脸的欲求不满样,霍权在心里不齿,啧啧啧,这是打算大清早的来一发?晃了晃看了自己一脸嫌弃的霍权,张琰问道,“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还是你要嫁人了,一大早的吵吵吵......”别看张琰人高马大的,作为弟弟的霍权倒是斯斯文文的样子,瘦小的身材,俊秀的五官,不像军人倒像个富家公子哥儿。很不满某野人拎着自己跟拎鸡仔似的,霍权狠狠白他一眼,亏得昨天他还帮他劝酒,虽然并没什么用。慕容炎就这样僵着身体裹着被子坐在那儿,动都不敢动,看着他两个,心里仰天怒吼,你们可不可以出去再唧唧歪歪。像是跟他心有灵犀,张琰看了看慕容炎,又看了看霍权,拖着霍权出去,一边对慕容炎说,“你再睡会儿,待会儿吃饭我再叫你。”说着,门一关,被丢在外面的霍权抱着胳膊,笑得一脸促狭,“啧啧啧,昨儿个还不待见人家,就一晚上,这么腻歪。”张琰走过去揪住他,霍权一直不着调,他也懒得与他辩论下去,便问,“你这么着急出了什么事?”说到这霍权立马严肃脸了,“宫里来人了,好像皇城出事了。”张琰目光一沉,想起这茬来了,惠王好色昏庸,竟为驳美人一笑戏耍诸侯,最终导致国破城灭,上一世去救驾的诸侯没有几个,只是一些兵力弱小的诸侯国,张琰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他去晚了,惠王已经被杀,只留下四处逃窜的太子。张琰也算幸运的,救了太子,得到了一块封地。算算时间,也就在这个时候,张琰拍了拍霍权的肩膀,唇角勾起一抹笑,“去告诉季奇,点好兵马,等着我。”说着,风也似的跑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来人传达了皇城的消息便催促着张琰发兵,张琰好好招待来使,“大人放心,皇城有难,本候自会相助,此乃本候分内之事。”这一世,他依旧要去救驾,周竟,也仍然要成为北信的王,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不是那个愚忠之人,周竟,他能坐上那个位置,那么他张琰,就能将他拉下来。只不过现在头疼的事是,慕容炎怎么办?第4章跟随看着霍权疾奔的身影,终于到了他们大施拳脚的时候了,他们跟着张琰待在这小小的城,没有足够的兵力也没有那么多资金,虽为一方诸侯,却也是小的可怜,而且焰军各个骁勇,却丝毫无用武之地。对于他们这些散落的小诸侯国,是被王室甩在脑后的,这次,定是王城遭到了大难,否则,那边怎会派特使前来传召。霍权握紧双拳,这次一定要牢牢把握住机会。张琰在房门口踌躇不知道怎么与慕容炎说,这时,一个面生的侍从端着一个托盘正欲推门而入,张琰赶忙上前制止他,压低嗓音目光锐利的看着他,“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夫人房间。”那侍从被这突然的厉声一吓,差点打翻托盘,下意识的抬头刚好撞进一双锐利如鹰一般的双眸,慌忙又垂下了头,回话,“回侯爷,小人是夫人的陪嫁,小人是来给夫人送膳食的。”这侍从还挺机灵,而且只是被他的突如其来吓到,后面倒是表现够镇定的,回话也是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谄媚或者讨好,而且,他不止不怕他,看那些小动作,好像还不待见他呢。张琰搔搔下巴,打量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回侯爷,下人名叫赵薫。”赵薫淡淡回话,他的确很不喜欢张琰,这个人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听说脾气还不好,有哪点配得上他家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公子,而且竟然还要公子下嫁,每每想到这,赵薫心里都是一股怨气。“赵薫?”张琰抱着胳膊,回想上辈子好像慕容炎身边并没有叫赵薫的,难道是他记错了?不知此人是好是坏,没有摸清底的人他不敢随意往慕容炎身边放。就在这僵持的气氛中,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已经穿戴整齐的慕容炎看着站在房门外对峙着的两人,一怔,不解的问道,“你们在干吗呢?”他看了一眼张琰又看了一眼赵薫,语气颇为亲切的对赵薫说,“小薰...”慕容炎的出现让赵薫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他迈过张琰端着托盘到慕容炎身后,眼神不善的瞥张琰一眼,随后恭顺的立在慕容炎背后,作出防备的动作,好像担心张琰会攻击慕容炎似的。张琰挑眉,走过去拥着慕容炎,柔声道,“怎么起来了?”慕容炎淡淡看他,问,“出了什么事?”“没事。”张琰抚摸着他未束起的头发,“你也及冠了,怎地未束发?”从前世到今生,慕容炎一直都未戴冠,张琰也从没问起过,此时见他乌亮的长发散在肩上,额前一绺垂下遮住半边脸,张琰摆摆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