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认出,睡在床上打着点滴的少女就是瑞希。这个事实让千里愕然绝句。主治医师说瑞希的中暑症状本身并不严重。在这个前置的基础上,他又说相比之下瑞希的衰弱细瘦反而更让人担心,建议千里看是否要心理内科的大夫来看看。“那就拜托您了。”千里当然不会拒绝。(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一想到这个,千里的眼泪就止不住了。瑞希变成这样,责任当然在千里。紧紧握着瑞希细瘦的手掌,千里反复的喃喃自语。“对不起。瑞希……对不起。”这样看了好一阵子瑞希的睡脸,千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到底是谁帮忙喊了救护车呢?)中暑是不能轻视的病症。今天天气这么热,如果万一发现迟了的话,搞不好会变成关系人命的重症。询问护士得到的答案是,喊救护车的人在别的房间接受治疗。“正在……治疗吗?”“对方想要救助已经昏过去的令妹,结果自己受了伤。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令妹受到击打的地方一旦不妥,搞不好会很严重呢。”听到护士的这番话,千里后知后觉的惊恐起来了。============我是属于原作者的分割线==============急救外科的一间诊室里。“小尚。你真是太迟钝了。”受到裕太认真的叱责,尚人看着刺痛的左腕皱起了脸。“因为对方比我想的还要重嘛。”循环3那时。受到双腿分立站得威风凛凛的裕太的怒吼,脸色苍白的瑞希摇摇欲坠的站起来,神情恍惚的仿佛随时都会昏倒。——麻烦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尚人已经行动快过大脑,伸出手去。他不是出于道义,仅仅是条件反射而已。即使尚人讨厌瑞希、觉得她的行为让人气愤,但一想到这个人可能受伤,——瞬时,他心中的负面情绪就被清除得一干二净了。只不过……衰弱的走形的身体看起来虽然细瘦,但其实却比想象的要更重。(——诶?)那种落差让尚人不禁瞠目。——顿时。尚人非常悲惨的抱着瑞希跌倒在地。然后,摔了个干脆漂亮的大跟斗。那时他的左半身猛然着地,左臂在地面上擦伤了。其实擦伤的不止手臂,连腿也一样。只不过因为腿上隔着裤子,所以比起完全裸露在外的手臂要好些。虽说如此,但夏季制服的裤子上面到处有血渗出,也有不少地方擦破了。更惨的是,因为会阻碍治疗,所以在尚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护士就毫不留情的拿剪刀把裤子咔嚓咔嚓剪破了。现在那条裤子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因为这样所以裕太才会说他“太迟钝”。尚人救瑞希并不是想充当护花使者,可是作为男人来说,现在他的立场很微妙。总之——瑞希太沉了。再加上——受了伤的身体好疼。一直注视了这部分经过的森川的妻子慌慌张张打了119,引起了一番不小的sao动。考虑到这一点,他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出了丑。“对她那种人,就应该不要管啊!”裕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感,小声吐出这句话。当裕太看见和昏倒的瑞希一同被送上救护车的尚人不断渗血的手臂,他的脸色苍白的像是要当场贫血一般难看。(不要……变成那样!)他从心底这么想。(让人太担心了。)当时他用球棒把父亲打成骨折,但只觉得激愤而已。即使看着父亲冷汗直流倒地呻吟的模样,他的心中也没有任何罪恶感。可是,当尚人抱着瑞希滚倒在马路上的时候,真的让他吓出一身冷汗。那时如果打到了什么致命的地方的话……一想到这一点,裕太就后怕的头皮发麻。当然,这后怕之中也包含了对雅纪知晓后的态度的恐惧。对方是把自己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的女人的——meimei。还是说不定求助了自己的青梅竹马、让那个混混跑来袭击尚人的——女人。为了那种人而让尚人受伤,这让裕太不满,坚决不能忍受。——为什么?——凭什么、就因为那个女人,连自己也必须忍受这种内心sao动不安的惊吓呢。一想到这一点,裕太就忍不住咯吱咯吱的咬紧了后槽牙。“小尚居然为了那个家伙受伤,这不是很奇怪吗?”“……对不起。”尚人很清楚裕太为什么如此气愤。所以他首先柔顺的道歉。——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尚人知道得很清楚:如果现在滔滔不绝的说出一堆借口的话,裕太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糟糕的。而且这件事对他自己而言也是一起意料外的事故。(小雅知道了一定会生气吧。)更何况这次的事件和瑞希相关。对于他来说,雅纪那头才是更值得自己担心的。——正在这时。“那个……打搅了。”背后响起了一个踌躇的搭讪声。尚人和裕太一起回头望去,站在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是谁?)对方开口了。“我的名字是真山千里。meimei受到两位的照顾了……真是太感谢两位了。”女人一边说一边深深的低下了头。顿时。两人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不,那是失去血色的苍白。在胜木署,他们从门外和真山千里擦身而过。虽然曾经听到过对方因为雅纪的回答而失声痛哭的声音,但却从没有见过对方的脸。——他们也从没想要见她。而今两人却和千里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形式,出乎意料的碰面了。无论是尚人还是裕太,一时间都失去了语言。“请让我来负担受伤的治疗费用,因为真的是给您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能问一下两位的名字吗?我想改日登门拜访令尊令堂致谢。”丝毫不觉得羞耻和尴尬的千里唠唠叨叨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现面前的两人就是筱宫家的次子和幺子。而当从千里口中听到“令尊令堂”这字眼的时候,尚人有一种神经被逆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