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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在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连想脱了厚重的外衣,摆了身段,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尖细,由于小时候的浸yin,在风疏狂的耳里,唱腔和昨天电视里的戏曲表演没什么两样,再加上三年多的演戏经验,一段神韵十足。连想178的身高并不算矮,也不至于让人错认为女生,可过于纤细的骨架,白玉的皮肤,秀气小巧的脸,柔软但并不纯黑的发,都让他显得文弱。故意变得尖细起来的青衣唱腔,属于女性般的柔软身段。眉宇间的妖媚美艳,却掩饰不了早已深入骨髓的忧郁和眼底的一丝脆弱。连想站在中门的台阶上,新春的第一道阳光懒懒洒在他身上,整个人镀了一层明亮的金。连想唱完一段,一颗晶莹泪珠也跟着从右眼滴落,直接跌在地上破碎,未在脸上留下一丝一毫痕迹,又扬起了平常温文有礼但总和人保持距离的那种笑容。“怎么样,我演的好不好,唱的好不好。”头微微向上仰起。风疏狂的心微微抽疼着,一步向前,把连想拉入自己怀抱。“阿想,这里只你我两人,想哭就哭,没人会看到。”沉默良久,连想哑着声音:“你知不知道,平时,不营业,这门都是插上的,只每年的大年初一,都二三十年的规矩了。以前来这里的票友,都会在每年大年初一早上七八点溜个弯来这里互拜年,那个时候,我都能拿一厚叠的压岁钱,虽然都是五块十块的票子。每年,他们都说,不知道明年还来得了,可是,我知道他们都是想长命百岁的。没想到,爸爸是第一个来不了的,再后来,有阿伯搬迁走了,再后来,有阿伯去世了,来的人越来越少了,再后来,连以前的地方都拆掉没了,只剩我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这个规矩都被人忘了,我好怕下一年我再来,这扇门都是从里面插上的。”连想把头埋入风疏狂的胸膛,彻底决堤。这一刻,风疏狂明白,这样的连想,自己再也不能放手。第二十四章从文庙出来,外面已经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的年轻女孩子陆续走来,连想才想起今天也是星期日,原定文庙的书市日子,里面虽然不开,可外面的街上,各式各样的店子卷帘门都拉了起来,两边的摊子摆了出来,民居也门户大开着,靠着有利地形做生意。平时三五不时来晃一圈的城管队,今天休息,大家有持无恐,各种规矩的不规矩的东西都放了出来,生意竟不比平时差。连想拉了风疏狂小步跑到路口,拦了辆出租,生怕被人认出来。回到公寓大楼,走到楼道,连想又停住了,脸上不停变换各种笑容。“风疏狂,你要是干把刚才的事说出去,你小心。”风疏狂笑了笑,眼前的人,又回到了那个有些倔强,有些骄傲的连想。连艾早晨起来,裹了汤团,坐在沙发上瞪着大门已经快一个小时,看见两人开门进来,脸更是沉的比锅底还黑。也不说话,闷声不吭大步走到厨房。连想暗自吐吐舌头,知道meimei气大了,腆着讨好的笑容,跟了进去,厨房大门从里面“乓”的被关上。“艾艾,我知道错了。”连艾把背转了过去,锅里烧着水,看都不看连想一眼。“艾艾,我保证下不为例。”连艾还是不理他。“艾艾~~~~~~~”眼看自己俊秀的哥哥已经化身为沓着舌头等主人摸摸头的小狗,连艾才转了回来。“这么多年,每年都是你和我一起去的,今年为什么带风疏狂去。”说完,眼眶也有点发红。“你昨天那么晚睡,外面还下雨,今年的冬天又特别冷,所以我想让你多睡一会。”那么多年,生活中只剩下彼此,连想此刻才真真开始后悔,不该撇下meimei。看着连想懊恼的脸,连艾反而不好意思,破涕为笑。“算了啦,你要不要帮我煮元宵。”连想的头摇的像拨浪鼓,飞快窜离,誓不破自己一年只下厨三次的规矩。连想缩回厨房的一角,看着meimei。“哥,不过,今天你真的不上道哦。”连想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连艾说的。“菲姐邀风哥到我们家过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和风哥增进彼此的了解,促进彼此的感情,你这么整天和风哥混在一起,菲姐和风哥单独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岂止是飞利浦,简直就是颗小太阳。”“怎么会,没看出来啊,菲姐和你说的吗?”“这还用说,女人的直觉你懂不懂。”连想的脸上满是不懂的讯息。“真是笨死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迟钝的哥哥。”连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连想忙点头。透着厨房的磨砂玻璃门,外面没有风疏狂,连想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刚升起的一点热又被熄灭。风疏狂和赵晨菲打了招呼,进房换了外衣,和于意联系。“我看中的那套房,帮我处理一下吧。”“阿风,你终于学坏,决定要金屋藏娇了。”于意的声音透着电波,还能感觉到他的莫名狂喜。那处的房产,三个月前,风疏狂看中的时候,于意早已下定,否则,那么美的海景,早被人买了去。不过三个月,房价又涨了不少,其中的差价,当然让金牌经济大赚一把。当初,丝毫不担心,最后风疏狂会放弃。风大牌,向来都是果决的,这一次,却优柔寡断了三个月,能让他如此反常的,怕也只有感情了。看来,这次,风疏狂真的陷了下去。风疏狂在那一头默认,于意又得意了几分,他诶,金牌诶,看人怎会不准。“是阿想吧,那孩子不错,不过有你苦了,那个孩子,看来好说话,其实最最倔强。”风疏狂收了线,把于意在那头的幸灾乐祸隔绝,真的决定,就不会放手了。客厅里只剩赵大影后一人,独自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