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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光风霁月,襟怀磊落二词”林轻舟指间的棋子,差点被抖落。他心里骂了一句我靠。这不就是方才他对闻棠说的话,竟然被寒祁悉数听去。翻车现场,还有比他更惨的吗。但是,绝不能认,认了定然少不了OOC惩罚。林轻舟负隅顽抗般,抬起头,嘴角硬生生扯出了一抹笑:“那是与闻棠的玩笑话,寒师弟万勿当真。”寒祁凝视着林轻舟,不答话。目光如有实质,如同锋锐利刃,缓慢地扫过林轻舟面庞的每一寸。似想要刮下这一层面具,看清林轻舟的另一幅面孔。那一幅面孔,可比这个矫揉造作的假人,有趣多了。寒祁嘴角一勾,“我若是当真呢?”这话让他没法答。要不是有系统在,他定然要大喊一声:当什么真,本来就是真的。被这般盯着诘问,林轻舟脑中闪过很多念头,一片混乱。他知道书中所有剧情的走向,知道书中人物的性情喜恶。但,寒祁有血有rou地站在他面前。不再是书中的一个简单词语,苍白无力的几个标签,并不能描绘他的全部。他是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如此,竟教林轻舟一时也捉摸不透他的所思所想。这样研判洞察的目光像要看穿他的一切。他仿佛已经未着寸缕。林轻舟捱不下去,回归原话题:“你今日来,所为何事?”他言毕,寒祁未出声。蓦地,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一绺细小如丝线般的灵力,从腕间若有若无地流向四肢,细致妥帖的扫过每一丝脉络。最终,灵力如同倦鸟归巢般,又回至紧握在手腕处的那只手。寒祁是在运转灵流在查看他的伤势。尔后,腕间一松,寒祁撤去手,道:“路过,顺道看你伤势。”!寒祁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人夺舍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心?林轻舟一脸问号,莫得感情:“我已无大碍。”寒祁点头,“好。”林轻舟又想到一事,道:“曲魂盏的功效如何?殷道友的师父是否痊愈?”寒祁:“极佳,已痊愈。”林轻舟颔首,“甚好,殷道友定然十分欣喜。”也省得万一他被无辜牵连。寒祁面色古怪:“嗯。”林轻舟不再言语,垂首,继续收拾棋盘。不消多久,最后一颗黑子被放进棋篓里。他眼角余光一瞥,寒祁的一截玄色袍脚仍然在原地。该问的也问完了。该看的伤也看了。咦?寒祁怎么还不走?林轻舟两手各端一个棋篓,想转身回房。临走前,望向寒祁,目光无声询问,你还有什么事?寒祁罕见的面色迟疑。他抿了抿薄唇,似是要说什么。但酝酿半晌,最后只是朝林轻舟颔首,转身离去。林轻舟见状,微愕,但也没有深想。关于寒祁的一切,除了系统发布的任务,他并不感兴趣。将棋篓放进房间内,林轻舟转身回到院中,欲动身前往素见阁查阅书籍。方走到院中,院子一个偏僻角落里,落在枯草上的一撮淡蓝色,闯入他的眼中。他走近前去,原是一个淡蓝色荷包。乘物游心只住了两个人,他跟闻棠。闻棠方才与他对弈时,并未望见此处有这么一个物件。虽然这角落偏僻,但仲冬时节,花木萧瑟,这一抹蓝色实在扎眼,还不至于将其遗漏。林轻舟毫不犹疑,默念咒诀,纵剑乘风,越过院门,向鹤鸣九皋的方向飞去。身在半空,脚底是青竹万杆,层层绿浪翻涌。寒祁并未走远,林轻舟稍稍提升飞剑的速度,便望见他在不远处的身影。他连忙出声喊住他,“寒师弟,等一下。”寒祁听得他的声音,足下剑身顿住,回过身来。林轻舟御剑至他的身前,伸手将蓝色荷包递到寒气眼前,“你的东西掉了。”寒祁极快地看那荷包一眼,神情淡漠,“这不是我的东西。”啊?那会是谁的?林轻舟欲要开口说什么,寒祁却抢了先,“虽然我‘品位低下’,但这颜色丑陋不堪的物件,我还是看不上的。”语速略快,有着几不可察的匆促。似乎在掩饰什么。林轻舟并未注意到,心中只涌现尴尬,他方才曾用“品位低下”评论寒祁......他掩唇轻咳一声,“那便是我弄错了。”寒祁:“嗯。”他又道:“没人要的话,那就是你的。”林轻舟:?他还没说没人要吧。来路不明的东西,他才不会据为己有。在寒祁心里,他就是这种人么?但寒祁语罢,并不再多言。他御剑离去,在绿意翻涌的竹林上空,更衬得身影凉意透骨。林轻舟犯了难,不是寒祁的,那会是谁的。他打开荷包,一股药香瞬时扑到鼻端。这味道,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闻过。他一边细细回想,一边御剑回乘物游心。回至院中,他尚未想起这熟悉药香究竟是何物,望见闻棠坐在院中。气鼓鼓的。右脸颊红肿,是五个非常显眼的手指印。“师叔动手打你了?”林轻舟问。闻棠摇了摇头,“不是我师父。”林轻舟:“发生了什么?”闻棠垂下头,嗫嚅道,“我到了剑冢洞后,并未看见师父,剑冢漆黑一片。”他耳尖变得绯红,接着道,“忽然有人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嘴里还喊了一句,寒哥哥。”“是连钰的声音,我便连忙开口,你认错人了,然后就.......”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想也知道,最后回应他的,便是一个大耳刮子。连钰并非清虚剑宗修士,而是浮玉山下郁孤镇,以富庶阔绰闻名的连氏府上的大小姐。自从几年前,寒祁下山除邪,惊鸿一瞥后,她便时常跑上山来。纳福,问卦,修缮殿宇。总之,以各种各样的由头,接近寒祁。清虚剑宗没人不知道她。这连钰虽是女子,但却性格爽朗,行事举止完全没有古代女子待字闺中该有的婉顺矜持。这一巴掌下去,可不轻。半边脸都肿了。闻棠上好药,立时消肿不少。林轻舟有点同情闻棠,又有一点想笑。他用脚趾头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