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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反应过来了?”俞少清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再做什么小动作。卫恒乖乖停住,等着俞少清的回答。“如果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你比我好了太多倍,我配不上你。”他说着,一种无力回天的沉重感袭上心头,如同沉入漆黑得一丝光亮也无的深海,千万吨海水压过头顶,他无力承受,更无法呼吸。“但我还是……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当初我觉得自己没法忍受处处被你比下去,才会提出分手,现在终于想明白,那些事根本不重要。我当初是在犯傻才会因为自卑和嫉妒而放弃你!”他前趋一步,紧紧拥住卫恒。“重要的是你——永远都是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卫恒身上的热度透过皮肤传到俞少清的四肢百骸,比被烈火舔过更炽烈,疼痛中带着无尽的快意。“你才是更好的那个人,只不过暂时迷失了自我,”卫恒轻抚俞少清的后脑勺,像在安抚一个失落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找回来的。”俞少清不解其意,困惑地抬起头。然后一瞬间就沦陷在了卫恒那深邃如星空的双眸之中。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他连自己是怎么被弄上床的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和卫恒交换着激烈的吻,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样,恨不得用身体铭记对方的每一寸。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进了卧室,俞少清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之前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修长笔直的双腿踩在自己的衣服上,挺翘的臀瓣上留有卫恒重重压下所造成的淡红色指印。他躺在床上,卫恒压上来,折起他的腿,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顶在他的后庭,guitou细细研磨xue口那一圈肌rou。上一次他们做.爱是在华嘉年的地下室里,因为担心惊醒好友,两个人都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更不敢出声。现在他们回到了自己家里,没了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总算能尽情发泄年轻人过剩的情欲了。“怎么不进来?”俞少清等得不耐烦。卫恒磨蹭了半天,像在故意捉弄他。“没润滑剂,怕弄疼你。”俞少清坐起来,握住卫恒的东西,掌心贴着那根硬物,从饱满的guitou滑到底端的囊袋。卫恒深深吸了口气,仅仅是这么简单的抚慰,他就激动得快射出来了。“别动。”俞少清低下头,含住yinjing,深深地吞进咽喉深处,喉部条件反射性地涌出呕吐感,但他愿意忍耐。他知道这样卫恒会很舒服,他也是男人,尝过被人口.交的滋味后就再也忘不了了。他愿意为卫恒这般付出。他贴在卫恒胯间,脑袋上下起伏,吞咽着硬.挺的阳物,舌头沿着柱身上的筋脉打转,直到整根东西都被濡出一层水光。他笑了笑,对自己的杰作感到非常满意,然后攀着卫恒的肩膀,抬起臀部,扶着yinjing,对准自己的xiaoxue,缓缓坐了下去。直到整根yinjing都没入xue中,俞少清才呼出一口气。他勾着卫恒的脖子没完没了地索吻,卫恒由着他任性,一边回应他,一边不遗余力地抽插冲刺。每一记挺送都顶入最深处,撞在俞少清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像外太空的陨石砸进大气层,要把他的灵魂都击碎。汗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颈子流到锁骨处,短短的一顿后滑过胸前。卫恒低下头,含住他左边的乳首,牙齿嗫咬着挺立的rou粒,重重地一吮。俞少清难耐地呻吟出声。卫恒只照顾他一边,偏偏冷落了另一边。他一手勾着卫恒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捏住右乳,自己玩弄了起来。好久没有在卫恒面前露出这种如饥似渴的yin态了。也只有对卫恒,他才会如此放纵。脑海中闪过成千上万的记忆碎片,每一片都像秋日的灿阳,闪着夺目的金光。他和卫恒在大学中第一次牵手。他和卫恒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约会。下雨的日子,卫恒撑着一把透明的直柄伞,大部分都遮在他的头顶,自己半边身体被雨水打湿。下雪的日子,卫恒到图书馆门口接他,他将卫恒冻得通红的手揣进怀里。……卫恒站在繁星闪烁的窗前,冲他莞尔一笑。俞少清身躯一颤。就在刚才,有个奇怪的画面溜进了他的大脑,只闪现了一刹那,等他事后再度回想,却不论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了。“少清?”卫恒温柔地看着他,“怎么了?弄痛你了吗?”俞少清摇头。“没有。你别停我正爽着呢。”卫恒将他压在床上,折起他的双腿,自上而下的俯冲。俞少清沉浸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了。那个奇怪的画面,也如袅袅旋升的一缕青烟,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头脑中。第29章告白“我靠你房子怎么这么大?不是说现在搞学术的都穷到揭不开锅吗?想不到你居然是个隐藏的富二代?”谢睿寒来到秦康家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接受过严格的盘问和审查,他总算得以恢复些许人身自由。他花了三天时间提交了一份四百多页的报告,将天枢事件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报告直接提交给谢睿寒的顶头上司,上面则派来调查组核实情况。起初谢睿寒被怀疑遭到外国间谍策反,故意让天枢项目失败,但秦康据理力争,又有天枢叛变的铁证,最终谢睿寒洗脱了冤屈。只不过在调查组盖棺定论之前,谢睿寒与秦康作为研究所的主要负责人,得到的是停职“处分”,活动也不得不受到限制,连外出都得报告请示。谢睿寒家在外地,在市内没有住处,一直以研究所为家,现在研究所被一把火焚毁,他自嘲马上就要流落街头睡桥洞了,秦康便把他带回自己家。反正秦康是单身,平时一个人住也怪寂寞的。“你的房间在这边。”他领谢睿寒参观客房,一路上介绍房屋的布置,“我就睡在隔壁,晚上有事你叫我一声我就能听见。”“意思是你房子隔音很差?”谢睿寒扬起眉毛。“怎么不说我睡得浅……”“浴室在哪儿我想洗澡。”谢睿寒岔开话题。秦康带他到浴室。谢睿寒走进去拉上移门,接着又将门打开,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扭扭捏捏:“我没有换洗衣服。”“我也没有你的衣服啊……”秦康一愣,“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现洗了吧,暂时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