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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微微颔首,认同了他的说法:“从读音上来看,这两个地方的确容易让人弄错。”这句话的语调很平淡,既没有刻意显露自己的博学,又不会让白彦觉得尴尬。不论是处事还是说话,陆至晖这个人都一如既往的很有分寸感。白彦由心觉得,跟一个比自己年纪稍长的人相处,即便不是真正的恩爱夫妻,也会让他很舒服。于是乎,谈话在不经意之间就多了起来。“先生,你之前去过巴厘岛吗?”“去过,不过那时候才十几岁,现在再去看一次,心情也会不一样。”“哇,十几岁啊”白彦不禁羡慕,那个年纪他应该穿梭在各个剧组跑龙套来着,“跟家人一起?”陆至晖摇头,“我喜欢一个人旅行。”偶尔两个人,好像也不错。白彦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怪不得。上次在飞机上碰到你也是一个人。”陆至晖顿了顿,没有解释那天其实陆薇也在飞机上。而且他们一起去欧洲谈了一个大的合作案,并不是去旅行。不过看白彦以为猜中了什么而洋洋得意的模样,他没开这个口。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白彦开始打呵欠,于是去服务间拎了一壶手磨咖啡。“要来一杯吗?”他将壶杯放在柜台上,透过壶嘴嗅到了浓郁的香味,瞬间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似的。陆至晖盯着他小精灵一般的背影,“劳驾。”不能怪陆至晖觉得他像小精灵,毕竟白彦这人吧,虽然也老大不小了,但老是会心血来潮地做一些幼稚的事情。譬如现在,他突然就想扮演一下空乘,于是挺直了腰背,彬彬有礼地转身。“Whatwouldyouwanttodrink?Coffee,Tea,orCoca-Co?”(你想喝点什么呢?咖啡,茶,还是可口可乐?)他从小就没好好念书,英语也没认真练习过,后来还是多亏接了个翻译员的角色,苦学了几个月,才勉强会一些日常交流的句子。但也只是勉强会了,口音还是以前那个样子,董为光甚至说过他“从你的英文发音中,不难听出你是S省人”。饶是这样,陆至晖还是放纵着他。修长的两条腿叠在一起,裤腿下露出皮鞋圆润贴合的鞋帮以及一小截贴合的黑袜。他悠悠然抬眸,甚至,还饶有兴致地配合:“Coffee。”极度简短的两个音节,却因主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变成了一滴就能让人毙命的毒/酒,让人无端端就沉迷进去。咚!白彦清晰地听到胸腔里心脏的撞击声,他愣了一愣——他这是,被一个老男人给撩了?没有吧,这个人就说了一个coffee而已,也没有电视剧里霸道总裁的挑眉邪笑二连击,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吧?但,他就是觉得这个男人,说英文的时候透着一种成熟的性感,并非通俗的好看帅气,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丝毫不张扬,也丝毫不做作,却足以吸去所有人眼神的成熟的魅力。“怎么了?”看他一直呆着,陆至晖出声提醒。“噢,没有。”白彦挠了挠鼻梁,赶紧想了个借口,“你要加糖吗?”“不用,无糖就行。”“哦,好。”白彦端起咖啡向他走去,他能清晰感受到这人锐利的眼神正盯着自己,好像所有镁光灯和镜头都聚集到他身上了一般,眉毛有多少根都能数得一清二楚。太耀眼了。陆至晖看出他异于平时的紧张,也宽容地在他走近时,抬手去接杯子。结果好巧不巧——正在交接的那一刻,飞机遇到了气流,狠狠颠簸了两下。“哎!”白彦的重心不稳,径直摔进了陆至晖怀里,连带着他手里的咖啡也尽数都泼到陆至晖身上了。等他回神站起来,陆至晖的脖子已经烫红了一小片。“啊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先生。”白彦拍了拍西装上的残液,指腹仍旧能感触到比较高的余温,明白这咖啡的温度肯定不低。“快把衣服脱了,看看严不严重!”陆至晖倒是不慌不忙,简单利落地脱下外套,准备去解衬衫的纽扣时,却发现面前这人快了他一步。“已经这么红了!”白彦对着逐渐显露的猩红色的胸膛,一边解扣子一边惊叹,“天,可千万别起泡啊!”这要是起泡了得花多少钱去治啊?这人身为钻石王老五,那皮能是人皮吗?那是钻石皮!陆至晖看他一脸大祸临头的样子,宽慰地勾唇,“咖啡不是刚煮的,不会起泡,没事。”“那也不能大意。”白彦放下最下面的一颗扣子没解,将陆至晖的衣领轻轻拨开,露出从颈窝到前胸的一片红热。“天呐看样子得涂点药才行,飞机上有烫伤膏吗?”陆至晖的眼神在他两条拧成麻绳的眉毛上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白彦本来就是急性子,这一下更着急了,追问道:“问你呢!”陆至晖维持着之前的表情不动,“有。”顿了顿,似乎才想起什么,“你帮我脱衬衫,方便待会上药。”白彦想也没想就又弯下腰去:“好。”紧接着,头等舱的帘子被掀开,这一幕,不偏不倚落进空乘的眼中。餐车行到门口卡住,也不知道该进该出。“唰——”两人在内,姿势暧/昧,一人在外,累觉不爱——那瞬间,空气都静止了。“对不起老板,我过会儿再来!”接到空乘暧昧的眼神,即便心如止水一心只在烫伤身上的白彦,也明白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怎么说,妙不可言?帘子再度飞快地合上,白彦烫手一般松开衬衣,绞尽脑汁想撺掇出一个借口把这事儿翻篇过去,却不想——这向来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人,居然扣住了他的手腕!“干,干什么?”白彦脑袋里轰的响了一下,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这个人肯定是被咖啡烫坏了,连手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