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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黎玉肯定不会跟她一起来,结果她一提他竟然答应了?!现在就站在她旁边,有黎玉在,她还能玩得开吗她! “宁淮兄!” 南青旭大老远看到陶宁下了马车,自己也是刚到,扯着嗓子就大步流星到了陶宁面前,看到陶宁踩着凳子下来,上去对着她肩膀就是一锤子,然后伸手就搭在她肩膀上。 “唔!” 南青旭再怎么弱鸡他也是个男的,一锤子下去陶宁差点没疼得叫出声。而黎玉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直到看到南青旭把爪子搭在了陶宁的肩膀上,他的嘴角抽了抽。又看了一眼陶宁,陶宁还在忍着痛意露出个僵硬的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南青旭的手。 黎玉内心:身为殿下身边最得力的人,我应当要保护殿下的安危,现在殿下的肩膀正在被一个已婚男子触摸,殿下受到了冒犯,那我是不是应该出手?可是现在殿下以男子的身份,他该找个什么借口出手?要么装作看不见?那万一事后殿下想起来追责他又该怎么解释? 好在南青旭并没有让黎玉纠结太久,因为他的余光看到了黎玉,吐槽了一句陶宁之后就露出礼貌的微笑与黎玉打招呼。 “黎先生大驾光临,太给本殿面子了。” “太子殿下客气。” 几人正说着话,一位侍女走来朝着几人屈膝行礼,道:“太子殿下,大公主请您过去。” “本殿知道了,这是本殿请来的贵客,你们绝不可怠慢了。” 又朝陶宁黎玉解释了一番就自径去找大公主了,侍女带着陶宁和黎玉进了一处花园。 虽然正值初冬,但这两日天气都还算暖和。花园里依旧绿意盎然,有几颗四季桂正开着,散发着淡淡的桂花清香。脚下是一段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路的两边是假山绿植,蜿蜒的小路走到底就是一个四角亭。花园算比较大的,两人跟着侍女约莫走过了两三个四角亭后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四方院的廊下,每两个柱子中间摆了一张桌子。院子的中间是用屏风隔开,应当是为照顾女子清誉,陶宁这边左右坐了三五位正值弱冠的翩翩少年。 “两位大人,这里便是诗会的地点,大人可随意游览。” “多谢姑娘。” 陶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朝着侍女执扇拱手行了个谢礼,瞧着也是位温润懂礼的少年,惹得那侍女脸上一热,匆忙行礼退下了。 “嘿嘿……小玉,看我刚刚是不是特别有你们读书人的范儿?” “我们读书人不这么做作。” “……” 黎玉想了想,又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 “殿下,虽然你现在是以男子的身份示人,但毕竟还是女子,方才那南吴太子举止之间有些过于亲近了,有失身份。” “南青旭就搭个肩膀而已!” “男女有别,殿下身为……” 眼看着黎玉又要长篇大论,陶宁连忙打断:“黎玉,宿知最近好像又瘦了许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黎玉脸色微变,陷入沉思。 陶宁大松一口气,趁他不注意就朝来的鹅卵石路走了去,到了个四角亭,里面竟然没人,她就走了进去。 原来亭子的对面就是那些姑娘们聚集的地方,中间用一条河隔了开。 此时对面正传来几声争执,三五成群的世家小姐,衣裙华丽、首饰贵重精致,可见身份都不低。他们好像都在训斥看在围栏边的一个姑娘,看着有些瘦小,年纪也不大,穿着略微素净了一些,不过五官长得极为好看,在一群花蝴蝶里面脱颖而出,看着就让人升起了保护欲。 “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来参加诗会?你也不怕脏了大公主的地!” “瞧瞧,连一支像样的钗环都没有也有脸出来?不嫌丢你候府的脸面?” 被说的那个素衣姑娘怯生生的回了一句:“是大公主递了帖子,所以爷爷才让我来的。” 对方几个姑娘一听,均是拿着手帕冷笑了起来。 “大公主那是给你们面子,还真以为你们许家是以前的候府呢!” “就是,赶紧滚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陶宁看到那小姑娘的眼睛瞬间红了,强忍着眼泪不敢掉下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站起身靠着栏杆大声道:“几位姑娘,这大公主的园子果真独特,在下有些迷路了,能否请姑娘帮在下唤个下人过来带个路?” 毕竟还是养在闺阁里的姑娘,欺负人还被一个男子看到了,再一看这男子模样清秀俊逸,几个人通通红了脸,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陶宁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正要说话,就听身后响起一声:“见过世子。” 陶宁还以为叫她,一回头正要说话却看到了几个男子朝着另一位穿着华服的公子抱拳。 哦,原来不是叫她。 那这位兰芝玉树的贵公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少年,南吴皇帝的亲侄儿,勇亲王府的世子南启庚。 南启庚二十二岁,据说此人三岁识字、五岁成诗,九岁时能打败军中的小将,文武双全。而他到目前为止,房中仅有两名通房,不入花楼赌坊,不贪女色,是整个南吴女子的梦中情人。相比之下,身为一国太子的南青旭胸无点墨不说,还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南吴帝都不止一次当众称:“若启庚乃朕之子,南吴必定百年盛世。” 陶宁在打量南启庚的时候,南启庚同样也在打量着从亭子里走出来的陶宁。 当看到陶宁那张脸时,他显然愣了一下,然后神色逐渐深邃。 “今日诗会,大家不必拘礼。” 陶宁听到南启庚说道,她抬头就对上了南启庚的目光,不打招呼也不行,只好上前笑道:“见过南世子。” 南启庚正要说话,旁边的几个公子就先出了声:“这位公子好像从未见过。” 陶宁脑海中闪过许之槿的模样,微微一笑:“在下是玄亓国人,随我们长公主殿下来南吴恭贺皇上寿辰。” 那几人一听是玄亓国的,脸上的笑容顿时大了许多,他也知道能当使臣的身份肯定也不低,朝着陶宁拱了拱手。 南启庚终于得了缝隙出声,他竟也朝着陶宁行了一礼,斯文儒雅:“宁世子一路风尘仆仆,甚是辛苦。” 陶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