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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打好关系的,但在他的人生信条里,家务事就该由女人cao持,他不插手才是对妻子最大的尊重。 男主人的言行,直接影响保姆的行动力,许多事故作糊涂不懂,让女主人劳心伤神搞定。 谷宁和罗宇生:“……” 最终,还是谷宁看不过眼,上前帮忙。顺便低声让妹子把保姆炒了,换一个老实肯干的。 “不行,那是孩子外婆请来照看外孙的,我要是把她炒了,那边不吵翻天才怪。”谷婉婷叹道,“没事,相比我以前过的日子,今天这种生活轻松多了。” 谷宁:“……” “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毕竟是亲姐妹,谷婉婷笑道,“可你想想,他当初为什么娶我呀?” 无非就是迷信,觉得她旺夫益子。 他娶她回来当招财猫,顺便帮他看家带孩子,让他无后顾之忧地在外边挣钱。而且,这些年,他并未亏待她,也支持她经常资助和前夫生的儿女们。 日子过得浓情蜜意是不可能的,她都老大不小了,爱情那点事早已看透。 嫁个普通人家就幸福了吗?成天为了柴米油盐争吵不休,甚至她可能无法资助那一堆儿女。 倒不如跟着他,顶着正妻的名分,拿着高薪,干着保姆的活。 “我只求孩子平安健康地长大,好好读书,将来像阿宾、阿青那般出息。”谷婉婷一边清洗海鲜,一边心满意足道,“等到老了,他爱去哪儿都行,我回我的家……” 她的家,当然是男人送的那栋房子。 凭前夫的能耐,这辈子休想在城里买房子,更别说在海城了。这,也是她心甘情愿给现任当保姆的原因,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孩子们长大了,她会逐个地把他们接到海城读书,增长见识。 眼下,就当自己在打一份工,老板慷慨大方,她不仅有锦衣玉食,还附赠一套房子,何乐而不为? “要不,我赞助你在海城买一套房,你跟他离了,自己当家作主,再慢慢找一份工作。住自己的房子,你不用付房租,把钱攒着给孩子们读书,行不?” 谷宁尝试相劝。 妹子年轻时不懂事,性子别扭,行事欠考虑。如今年纪大了,偏激的想法理应有所改善。 其实,她这妹子勤快能干,又能吃苦,且热爱生活,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位知她疼她的人。 一辈子那么长,何必自暴自弃,让自己活得如此卑微? “姐,你忘了,我那前夫是什么德性?”谷婉婷苦笑,“他除了我的孩子,又和其他女人生了两个。一旦知道我离婚了,还有自己的房子,不想方设法从我这儿套钱才怪……” 即使他见不到她,大可以利用儿女让她心软,让她妥协,让她大笔大笔地往外掏钱。 “一步错,步步错,从我生下第一个孩子开始,我就已经回不了头。”谷婉婷对自己的前半生苦笑了下,“姐,你不用cao心我,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真的,出入有车,在零用钱的范围内,给孩子买名牌衣物和生活用品,她眼睛不带眨一下的。 和闺蜜、或以前的老同学老朋友提起自己的生活日常,众人羡慕不已。 每每看到闺蜜们、朋友们在婚姻中,为钱,为柴米油盐吵得不可开交,她便深感庆幸。 说句心里话,她以前特别羡慕二姐的生活。出入有车,有钱随便花,儿女有出息,姐夫安分守己不偷食。 做女人,能活成二姐这般,那得是多大的福气? 而如今,她已经拥有二姐的生活水平。除了没有一个像姐夫那样的男人,其他方面几乎是同等的水准。 至于保镖,二姐也是近两年才有;自己尚年轻,保镖什么的,或许将来也会有。 还有孩子,俗话说,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自己的孩子多,并且尚年幼,谁敢说他们的成就一定不如二姐家的?二姐、二姐夫当年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给一双儿女的将来铺路吗? 所以,她对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不满的。 谷宁听罢,还能怎样?除了叹气,别无他法。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随她吧。 故而,当女儿在海城的另一端呼唤父母时,夫妻决定陪闺女出去玩一天,趁机放松,缓解一下这两天在小姨子家生的郁闷气。 得知外甥女来了,谷婉婷惊了一下。 今天之前,她的确很想见外甥女一面,可是,当这个机会真的来临,她退缩了。 面对二姐、姐夫的邀请,谷婉婷摇头兼摆手,坚决不去。等二姐、二姐夫离开,她丈夫满脸不解: “为什么不去?” 难得妻子的娘家人到访,他打算放她两天假,让她和家人聚一聚到处游玩一番的。 “你不懂。”看着二姐的车子离开的方向,谷婉婷既有几分想念,更多的是恐惧感,“我那外甥女有点……” 邪门。 她目前过得很幸福,实在不想从外甥女的眼里看到一丝怜悯或其它悲剧形式的眼神。 “有点什么?”丈夫不解。 “有点娇气,我看不惯她,她看不惯我……” 她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对方大概也不想看她,不如不见。 第944章 作大死, 来到海边,出海游玩是农家人必不可少的节目。 助理是个能干人,她在替罗青羽一行人办理入住海景酒店时,就已经和负责人沟通过,方便出海游玩的工具必须预备着。 主人家不用犹可,一旦要用,它得随时派上用场。 早上十点多,父母过来了,没看见小姨,罗青羽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不见好,见了徒添烦恼。 看见谷展鹏的老婆吴云霞也在,并且陪着自家闺女玩了两天,罗氏夫妇开心得合不拢嘴。这证明自家闺女是有人缘的,在妹子家的小小郁闷一扫而空。 就这么的,一行人乘船出海,名副其实地出去浪了一把。 与此同时,酒店大堂迎来一名衣着考究,戴着墨镜和一顶贵妇帽子的女士。她举止优雅高贵,仪态万千地选了大堂休闲区的一张单人沙发坐下。 不必她吩咐,身边的女助理径自来到前台前,不等接待员开口,便吩咐: “麻烦通传一下,我们钱太要见你们的农太。” 前台愣了下,随后礼貌道:“不好意思,请问是哪位农太太?” 没办法,老板家大业大,儿孙旁亲众多,娶回来的媳妇多得连农氏自己人都未必全部认识,何况他们这班打工仔? 不知道排号,真心不知是哪一位。 哪位?他们家有很多农太太吗?助理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瞅瞅自己的米饭班主(老板),冒险去问她,必定被喷一脸。 她隐约记得,钱太和姓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