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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本来应该被一群人按在床上睡觉养伤,而且睡着之后本来也不会醒来。如今不仅醒了,还气势汹汹赶来的原因?不要问,问就是毅力惊人。“那个冒牌货,在哪里?!”埃迪,一个为了追杀滥用逝去友人遗体,可以不顾一切的可怕的男人。他身上的伤当然还没远远没有痊愈。在沉沉睡梦中冷不防听到一个声音——是熟悉却又遥远的某个故人的嗓音,继而猛地惊醒,男人这一次离开,侍卫们连带着迦勒底的人一起上,都没能够把他拦下来。埃迪非常非常生气。冒牌货实在是太过嚣张,竟然明目张胆地跑到乌鲁克来。这个举动超出了他能够忍耐的极限……嗯,虽然之前就已经超了,但程度还是大不一样。“今天一定要把那家伙解决掉。”他对自己说,只听语气便能知道真的发了狠。这是已经做好的决定,没人能阻止他。除非——“…………”“……嗯?”猝不及防间,男人的视线意外地越过了下定决心要干掉的目标,落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是疑惑,震惊,最后终于到了恍然……“——是你。”“——是你啊。”两道相同又略有区别的声音,在与后世相距几千年的神代世界的城市,同时响起了。宛如一个命运所指引而来的奇迹。第222章他们本来早就应该见面了。毕竟并非对彼此完全一无所知,之前就知道了对方的存在。——哦,和我是同一个人的那家伙就在这里。就算不用刻意去找,迟早也会在某个地方撞见。心里存着的这个想法也是共通的,属于不用说出来,自然而然就会得到的默契。现在显而易见。冥冥之中意识到的会相遇的那一刻,不出意外地到来了。“…………”先泛滥开来的当然是沉默。可能有当事人都不知道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的缘故,毕竟跟“自己”面对面这种事,从古到今兴许就只有这一次。还有谁能有这般神奇的际遇呢?相隔的数千年的时间历经轮转,竟然一下子被压制成了随便怎么走都能几步跨越的路程,别提有多轻易。而时间——还有命运,这两个名词所代表之物的奇妙,也如此直观地展现在眼前,烙印进相视之人的眼瞳中,每一丝痕迹都一览无遗。果真只能用【奇迹】来定义吧。埃利克是一个不怎么愿意回望过去的人。虽然他这一路走来,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被所谓的“过去”束缚着。如今姑且算是挣脱了,可仍旧需要再面对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离他而去的人事物。说起【人】,其中还有一个人,居然是他自己。埃利克知道自己肯定会和过去的自己见上面,但要说他愿不愿意见这一面,答案当然是——不愿意了!谁会喜欢对着自己的黑历史避无可避,非得撞个满眼?最初的他还叫埃迪,跟现在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即使可能在许多人眼中,埃迪这样的男人反而更受欢迎,也更能感到亲切。他喜欢交朋友,还颇有点自来熟的架势。只要成为他的朋友,他就会全心全意对他好,信任有多深更是不用提。就算还不是他的朋友,他也乐于帮助自己偶遇到的需要帮助的人,不过是小事一桩,随手就能做到的事情当然不介意去做了。他对冒险情有独钟,只要是在意的东西,自然也会投注无以伦比的热情。比如说执着不休地向恩奇都求婚,跟吉尔伽美什一较高下,连斗嘴都要争个胜负出来。只要有过接触,没人会不喜欢他,不看后续发展的话,连滥情荒yin的女神看了他一眼,都觉得非常喜欢——这句话并不是空xue来风,从上面的描述便能看出来,事实就是如此。但埃利克却是清楚,自己是怎么从这样一个只要接触就无人不喜的模样,变成后来这个样子的。起因大抵在伊那个什么塔尔那里,但更多的还是他自己的原因。——所以他最看不惯那豪爽又热情,好似无休无止的生命都燃起了火焰的模样了。对认可的人掏心掏肺,包容到毫无戒心的地步更是不行。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大致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埃利克不复当初,已经是一个极其成熟冷酷的男人了!他现在对人没那么客气,也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去做那些不考虑后果的傻事。【埃迪】的作风不是【埃利克】所喜欢的。不能将自己的过去抹消,当做不存在,就只能看上一眼便觉得碍眼了。只不过,跟埃利克这边的感受相反。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的男人大概对自己的未来很感兴趣,对必然会见到的这一面很是期待。他也不知道,未来的自己已经非常嫌弃他了。这次的会面比想象之中的情景还要仓促,同出一辙的两双金眸对视,在沉默的期间,暂时性地把本该重点关注的对象全都忽略了。现在应该说什么。“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还是“怎么回事,过去的我居然还会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感觉都非常奇怪。连埃利克一时之间都无法冷哼一声,说出嫌弃的话,那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古怪滋味始终填充在心头。大概就是别扭——没错,对着那张照镜子似的脸,想好的话都很难说得出来。那干脆就不要说了。在此时两人又有了新的默契,就是都略过了关于对这次猝然间的会面有何感想的话题。仿佛本来就没有感想。银发男人和银发少年结束对视,在下一刻就错开了视线,连头都转到了不同的方向。虽然他们都在向同一个地方迈开脚步。不多时就走到了,以那一点为中心,两人错身而过。一个人径直向前,走到了僵站在原地的那个绿发少年身前不远处。另一个人没有去管前者要做什么,视线投向了等在另一边的友人。“…………”被男人逼近的金古再一次感到了恐惧。这个男人跟少年不同,是发自内心打算杀掉他的人。他所使用的这具身体无法抵抗——真的生不出半分要与对方厮杀的想法,仿若每一寸血rou都遭到了某种至今未散的潜意识的禁锢,死死地压抑住他作为“金古”的本性。没法逃跑,他就要被银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