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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身旁那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相爷∶我只是看中了这两家对我的用途,没有别的意思(并不) 四6 宣 @2】回 19∶34 Q浆果不甜 … 器 46、心疼.. "相爷,不会是您……"阮柔眨巴眨巴眼,后半句话还未曾说出来,便已从那人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真的是闻延?可为何他会非要让江家与方家结亲,难不成是因了-- 闻延适时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微抬着下巴沉声道∶"此事是他们两家自愿,与我无关。" "可-一"阮柔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那人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她虽是不如从前那般对他有惧怕之感,可到底也是架不住那人难看的脸色。 "好了,我还有公文要批,不扰夫人歇息了。"他这般说着便起身带着桑止出了衡蕊斋,留阮柔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院中。 "阿离,这般一来,淑尤jiejie是不是变成了我的表嫂?"阮柔依旧望着闻延离开的方向发怔。 桐离俯身给她添了杯茶,点头应着∶"是啊。" "相爷为何要如此呢……难不成是舅舅与方伯伯都对他有助?让他们两家联姻实则是为了…….阮柔没敢再说下去,女子向来不得议论朝堂之事。 不过自打跟了闻延之后,她多少也耳濡目染些,知晓京中的各位勋贵皆是有拥护之人,是由分派的。 当然他们最终效忠的对象还是当今圣上,但大多数的武将是唯温贺明大将军马首是瞻,而温家是皇后坚实的后盾,故而皇帝如何也会保住温姝皇后的位置。 可相国府偏偏就与将军府水火不容,主要还是因了温将军看不惯闻延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功臣,虽确实为皇帝立下不少功劳,可身为一个文官偏又做着武将该做的事,曾暗中替李修虔清除了许多拥护二皇子登基的逆臣,况且又没有背景半路起家,到底还是令温贺明这种直率古板之人看不惯。 殊不知,堂堂闻相爷并非什么半路起家的毛头小子,而是先帝流落在民间的孩子,若是按年岁算起来,闻延才是三皇子,当今圣上便是四皇子了。 阮柔整日守着这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敢说,只有在那人身边时方才能稍稍松懈些许,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夫君从相国大人变成了有着皇室血脉的相国大人,她总是忍不住心虚,自己何德何能配得上这样的男子?就凭当年那一块莲蓉饼? 实在过于敷衍了。 这倒也催促着阮柔越发尽职尽责地去当这相国府的主母,自打从爻州回来,便整日盯着府里的账本,这才知晓自己嫁入相府之后花销多了这么多,糊涂事也是一桩接着一桩一件接着一件,可闻延偏偏都不曾将这些事放在眼里,那会儿还跟管家说任由她败家! 阮柔气都要气死了,恨自己从前没能早点跟着阿娘偷偷学着如何打理家事,又恨这相府里两位管家都是不顶事的。 恰巧闻延刚回京帮着皇帝打理朝事,常常熬得晚了便直接在致渊阁休息,怕打扰到阮柔。 实则不然,偶有时候衡蕊斋的灯熄得比致渊阁还要晚。 两人这般熬着熬着,一晃眼便到了中秋前夜。 闻延下了朝直奔衡蕊斋,见院子里热闹得很,厨房的过来确定明日中秋宴的菜单,各个院的来问府里的布置,丁甲与丁乙也跟着在一旁帮忙吩咐安排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自个儿这样有烟火气,平日里他不爱过节,大多都是去宫里蹭一顿晚膳,或是在府中独自饮些酒便算过节,今日才真切地感受到有了夫人之后的不同。 闻延站在院门口好一会儿,并未叫人通报,只透过窗户瞧着屋里忙碌着的娇小身影,心中暖乎乎的,在这凉秋之时给予他难得的温暖。 待众人都领命出了衡蕊斋,已在院中凉亭坐了三四盏茶功夫的闻相爷总算是被夫人发现了。 "相爷,您怎么在这儿? 今日下朝这样晚么?"阮柔瞧着他连衣裳都未换,还以为是刚从宫里回来。 闻延托着腮看她一眼,淡淡地饮了口茶,"夫人这几日忙得很,连你的夫君都入不了眼了。" "啊?"阮柔怔了怔方才明白过来他这话是何意,忙过去挽他的胳膊,"相爷这会儿坐累了吧,妾身扶您进屋可好?妾身亲自伺候相爷更衣可好?" 她说着忙给桑止和桐离递了眼色,两人也都退下去准备了。 闻延见她这副央求讨好的模样实在是少见,愣是多瞧了半晌才答应下来,被她那双软乎乎的小手挽着进了屋。 只不过更衣之时他才发现,阮柔这些时日忙着府中的各种事物,指尖都已磨出了泡,便是没有生泡的指尖也都通红着,瞧起来让人不由得皱眉头。 "府中这样多的事要你打理?"他沉着脸色问道。 阮柔俯下身给他系着腰间的束带,"倒也不多,是我之前落下的太多了。" 她这样说话便多了几分乖顺之感,同之前闹腾又怯生生的小丫头不同了,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 可越是这样,闻延便是越忍不住心疼。他握住她的小手轻捧在手心,吩咐着桑止∶"去拿了药来。" 桑止忙答应着去拿药了,他家主子亲自吩咐的,又是要给夫人用,自然是要拿那瓶御赐的,最好的药。 "哎呀没事,你这衣裳还没整理完呢。"阮柔说着又要去给他整理,却只觉得下半身忽然被人托住,紧接着腰间也被扣上了一只大手-- 闻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给抱到了榻上。 阮柔还没缓过神来便已稳稳地坐在了榻上,闻延贴着她坐在一旁,捧着她那一双小手仔细地瞧着。 "丁甲丁乙身为管家,怎能让你这样cao劳,明日这些事便全交给他们。" 见这人一副忧心的样子,阮柔不由得失笑,"两位管家是相爷您选的,他们如何您还不知?" 闻延顿了一下,又道∶"那便换人。" "好了夫君。"阮柔笑着收回了手,笑吟吟地望着他,"你在朝中为陛下打理政务,我自然也应当替你分忧,打理府中之事是我分内的。更何况你瞧哪家的主母夫人将这些事物交给旁人打理的?我无妨,真的。" 闻延皱着眉头望了她许久,终还是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眼前的阮柔已与初见时懵懂的小丫头有了天壤之别。 她稳重了成熟了,知晓了该如何打理家事,如何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似乎并不再需要他的庇护。 他从前也曾执着于让她学会保护自己,毕竟嫁给了他面临的未来要么享尽荣华富贵,要么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可如今她当真懂得了这些,他偏偏又舍不得了。 闻延一时间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儿,只捧着她那双小手,轻轻握在掌心里。 待桑止取来药膏后,他不顾她的推辞,非要亲自给她上药。阮柔拗不过他,也只得妥协,垂眸瞧着这人用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抹上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