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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拍的又不是我。”想靠到床上,中途想起了什么,突然放弃了。“顺便拍你也行!反正是拍到你了!咱们局里好多女同事都看到了,都来我们组吵着嚷着让你给她们要那小天王的签呢!”江洋呵呵一笑。“你别说,扫黄组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这句话,透着一股悲凉的味道。江洋也有些感叹。“大家还好吧?组里没什么事吧?”“唉~没事是没事,可少了组长跟副组长,终究是‘家不成家’啊!”仿佛已经能看到电话那头的人在摇头晃脑,江洋闭上眼,单手摘掉眼镜。“我会尽快回组里报到的。”“嗯!也是!现在的活终究不是你该干的!都是那个缺大德的秃头,非把你给强走了!”又忍不住一笑,江洋说:“大胆,你这话可别让秃头听见,不然搞不好把你调去给交通科当临时指挥员。”“老子怕他啊!怕他不进扫黄组!”这一声吼得,江洋耳朵都快受不了了。又讲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江洋吩咐了几句,挂了电话之后,从床上站起来脱了衬衫和裤子,刚把裤子扔到床上,门突然就开了。抬起头和门口的人视线对个正着,江洋和程征宇同时一愣。这次怎么反过来了?程征宇没想到江洋会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站在房间里,看着穿着衣服觉得挺瘦其实很结实的男性身体,外加江洋没带眼镜,让程征宇一时间觉得眼前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事情,有点麻烦。遮还是不遮?问题仍旧矛盾。不遮,实在有点不雅。遮,两个都是男人,你有的他也有。上次是江洋先说话然后离开,不过这次,似乎程征宇被吓到了,没说话更没要离开的意思。江洋很疑惑,他还穿着内裤呢,有这么吓人么?于是,他先开口。“有事?”这句话,是江洋目前使用频率最高的。“你--你怎么还没洗好澡?”程征宇只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江洋不紧不慢,很自然地拿起睡裤穿上,因为他发现程征宇的视线一直在他“那里”徘徊着。“刚才接了个电话。”这些,其实根本没必要解释。程征宇看着江洋被睡裤遮住了一半的腹肌,突然说:“看不出来,你身材不错。”这是夸奖吧?“谢谢。”江洋侧过身问:“还有事吗?”“你的肩膀怎么了?”这时程征宇突然看到了江洋左肩上有一大片明显的红肿,有些部位甚至有些发紫。“没什么。”江洋随意地说。程征宇却突然明白了,那是江洋今天救他的时候弄伤的。他却一直以为他没事。“你干吗不说?”江洋看了一眼红肿的地方,“只是扭伤了而已。”刚开始是火辣辣的疼,然后就习惯了。“不疼吗?你忍得住吗?”程征宇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凑近了观察江洋的伤。感觉像是肌rou被从里面拉伤一样。“我吃过止痛药了。”从头到尾,江洋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让程征宇更加不爽了。“你到底要装酷到什么时候?”直起身体,程征宇用力戳了一下江洋的伤处,让后者皱了一下眉。“整天板着一副死人脸,一副懒得搭理人的样子,伤成这样连个疼字也不肯说出口,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么?”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江洋叹息一声,抬起头看着程征宇,说:“我是警察,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而且,我并不是懒得搭理你--”“听你鬼扯!”骂了一句,程征宇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江洋站在原地,摸了摸被戳到的地方,然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大腿的地方,其实,被程征宇捏的地方现在也还疼着呢!止痛药好像止不了这种疼。又吃了一片药,江洋进浴室里洗澡。热水冲在肩上会更疼,他是用半凉的水洗的。当只用浴巾围着下半身,边从浴室出来边擦着头发的江洋看到坐在自己床上的程征宇的时候,吃惊了一下。还好,围了块毛巾出来。他忘了把睡衣拿进去,刚才差点就光着出来了!见他出来了,身上还沾着水,程征宇皱了皱眉,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说完,江洋觉得这话有点别扭。程征宇抿了抿嘴,举起手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一瓶跌打酒。“过来。我帮你推一下,不然明天你可能连东西都拿不起来了。”江洋没想到会是这样,“你会?”“以前刚拍戏的时候常常受伤,老去看医生就觉得麻烦,就自己学了。”程征宇解释着,然后拍了拍床,“过来啊!”说实话,江洋还真不想过去。最后还是在程征宇的“逼视”走过去了,坐在床边,毛巾盖在头上,发梢还不住地往上滴水,江洋弯下身,双手手臂搭在膝盖上。程征宇绕到他背后,拧开了跌打酒,看着比想象中要宽的肩,突然有点下不去手。“疼的话你就说--”冰凉的液体倒在皮肤上,江洋一动不动,“嗯。”用手缓缓推开药酒,程征宇力道由轻渐重,要活血化淤就必需得用足够的力道。两人谁也没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酒精气味,还有液体滑腻的声音,程征宇的手在江洋背上来回揉搓着,也许是因为药酒的关系,手掌和皮肤的接触到的地方,一片火热。不知是谁,好像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几乎轻不可闻。突然,程征宇的手停了下来,缓缓从江洋腰旁边伸到他胸口。江洋身体好像僵了一下,猛一抬头,头上的毛巾掉到地上。耳边传来程征宇恶劣的笑声。“我说,我摸的是你的肩膀,你下面起什么反应啊?”江洋没有动,也没说话,仍然背对着程征宇。后者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第一次在江洋面前有了占上风的感觉,邪恶因子作祟,原本放在江洋腹部的手又缓缓向下移了移。冰冷的指尖,在毛巾边缘打转。很危险的动作,也很刺激。就在程征宇刚想去欣赏一下此时江洋的表情的时候,手突然被抓住并且被拉了一把,他顺势撞到了江洋的背上,药酒沾了一脸。“喂!你--”还没发作,突然感觉指尖被含住了,而且被湿滑的舌头舔了好几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的指尖比后背更敏感。愣得都忘了反抗,江洋这时慢慢转过身还握着程征宇的手,半湿的头发盖在额前,没戴眼镜,平时斯文的人竟然变得邪气十足。程征宇看着自己的手指又被着他的当面舔了一下,麻麻的。“我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