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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它忽然就来了。” 月老调侃着,脸上的笑意却是忽然收了,又仔细地看了天璇两眼,“你这,还是单相思?那姑娘……哎哎,等我说完!” “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月老看着走出不近人情背影的天璇,摇摇头,有些遗憾。 这天璇,也不知是又做了什么有功之事,这才又能在仙界“招摇过市”? 月老有些看不太惯天璇,太狂太傲了。 只是最近仙界仙子审美跑偏,却是有许多喜欢这款的。呦!有大把仙子要伤心难过喽! “啧啧。” 胡子抖了抖,月老嘘了两声。 “呵!” 走着走着,云气朦胧里,月老大喝一声,“糟了!” 若那遭瘟的天璇求爱被拒,以天璇的性子,还不是要气急败坏,一不做二不休…… 想着,月老脚步一转,去琼仙阁转了一趟。 没人。 又走回了姻缘阁。 也不知,那天璇喜欢的姑娘,是个怎样模样,居然能让那石头一样的烂人喜欢上。 月老咂巴了下嘴,回到书阁翻了翻姻缘簿。 “没有,没有……” 翻了北辰仙君那一府里的姻缘情况——竟是没有天璇的那一页。 背后陡然一凉,月老眼中闪过惊骇。身子有些虚软地瘫坐在椅子上,月老心下有些惶然。 有关感情的问题,不是小事情。而且很有可能涉及仙君仙子个人,所以有关这些人的姻缘簿在他这里,也只有他能拿到看到。 若是连这紧要的东西都护不住,都被人看去,月老心里一紧,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要去和仙帝说吗?需要的。只是,要怎样让他明白这种事情的紧迫呢。 虽然仙帝在公务上很负责,在对每一位仙界子民上,都很用心。 但是,让一个清心寡欲的人明白感情的好,是不是…… 月老有些犯嘀咕。 想必,也会理解的。 没有情缘,便没有情侣,没有情侣,就没有新生一代小仙子。 虽然仙界普遍不恋爱,不要孩子。但是,也有个别例外嘛。 就比如那应仙主,啧啧,喜欢的人也别具一格,妖界的曾经狼王。 也是仙界独一份。 展了展衣袖,月老把姻缘簿阖上,思考去仙帝那告罪的问题。 半个下午,应夭夭都在看话本中过去了。 应夭夭发现,好看的话本故事,看着很容易上瘾。 就像她手里这本,威武将军与落魄千金被赐婚后的故事。 明明是很烂俗的剧情,但应夭夭就是手不“释”卷,不能割舍。 剧情环环入扣一波三折,让人不禁心神所牵。 还是小拾过来,才把应夭夭的眼睛从话本上摘下来。 “夫人呐,外面很热闹了,不出去吗?” 虽然是问句,但小拾满脸的期待让应夭夭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有什么?”应夭夭半推开窗,往外面望了望。 外面与往常,有许多不同,像是往日平静的湖面突起波澜,人潮涌动。 “有什么活动呢?”应夭夭问。 “活动呢,好像有招亲的,扔绣球!穿着新嫁娘衣服的小姐站在绣楼上,把绣球往绣楼下抛,扔给心意的男子。” 小拾说着,手还握在一起捧在胸前,一副很羡慕的样子。 应夭夭点点头,扶了扶发簪。 “夫人,您也去吧。说不定,会遇到您心上人呢。” 小拾激动地道。 显然,对于应夭夭已经成了家有了孩子的事情,小拾不太相信。 一旁,生闷气的顾凉也冷着脸凑过来问她,“去吗?” 应夭夭看着面前一激动一看似别扭实则期待的目光,一手一个脑袋地摸了摸,点了点头。 “走吧。” 一切收拾妥当,三人一起下楼。 “伽南呢?”应夭夭问。 走到楼下,果然到处是人,还有售卖的小摊贩和移动着的摊贩。一路走去,甚至还有耍把戏,胸口碎大石,吞剑吐火的,热闹极了。 小拾似是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讲。 但是小拾看着一旁温柔好看的夫人,出于信任和喜欢,还是认真道,“伽南出来了,只是有人陪他。他们,不让我跟着他。” 说着,小拾有些委屈,小巧的鼻子皱了皱,故作无所谓地道,“起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要和他在一起,他们就是想太多。我有喜欢的人的,并不是——” 听到一半,应夭夭下意识转头看小拾。 然而小拾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其尴尬脸红的状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处。 应夭夭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伽南,以及他身旁的白衣姑娘。 看似正常的遇见,但应夭夭注意到,伽南一瞬间身上爆发出的怒气和上位者的恼怒。 那不是普通的生气,而是被激怒,极其恼怒后的结果。 虽然被他很快收敛住了,但是显然在场的人都发觉了。 比如小拾,害怕地躲到应夭夭身后,小声地道,“你,你自己玩吧。我不要陪你。” 听着小拾让人无语的话,应夭夭明显地注意到伽南似乎更生气了。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伽南只是抬眼看了小拾两眼,目光又在应夭夭身上扫了过去,便移开视线,抬步离开了。 “怎么了?” 等到两人的背影很远了,应夭夭这才垂眸去看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小拾。 应夭夭感觉,自己的衣袖要被抓皱了,且短时间不能恢复了。 显然这个不重要,有些失魂落魄的小拾更重要一些。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很伤心的样子。” 应夭夭如实评价。 小拾身子抖了一下,委屈地抬头看了应夭夭一眼,一把搂住她的腰,埋在她怀里。 应夭夭:…… 手在半空抬了抬,无奈笑了笑,揉了揉小拾的脑袋。 总觉得,小孩委屈惨了。 “不哭。” 应夭夭安慰道。 “夫人,我,我明明不喜欢他,但是,但是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我还是很难过,心里像是压了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呜。” 越说,声音里的哭腔越浓。重要忍不住哭出了声音,细细小小的,像是小动物的哭声。 此时几人在角落里,幸好没有太多人经过。 应夭夭一边顺着小拾的头发摸下来,揉揉脑袋,再摸下来,一边安慰她。 “不哭啊,乖。” 小拾呜咽了几声,声音渐渐小了。 “嗤!” 这时,应淮忽然冷笑了一声,极为嘲讽地道,“既然不喜欢,还要人家对你好,太阳可还在天上挂着呢。” 应夭夭:……个熊孩子。 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