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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仆从,像奴隶一样不得不听命于主人。这三个巨汉比别的役鬼更难对付,礼容被他们缠住了。伥虎趁机跑向那些幸存的宾客,大嘴一张,便咬死了好几个。它每咬死一人,围攻礼容的鬼役便会多一个。薛梅城咬牙切齿:“为虎作伥。”风望北也在看那群和礼容打得难舍难分的人,不过他的想法和薛梅城截然不同,他很气愤地道:“他们居然帮那只老虎攻击自己人,有病吗?还是被下药了?”“他们是伥鬼,是沦为老虎仆役的鬼魂。”“鬼?”风望北皱眉,这个世界上有鬼?怎么看那也是人啊,在火光下,他们看起来和人一模一样,生机勃勃。第9章瑶池夜宴9风望北和薛梅城一直在关注礼容,伥虎注意到了他们,派出一个巨汉鬼役去找他们的麻烦。巨汉冲过来堵在两人面前,伸手捞向他们。风望北握着刀划向巨汉的手腕,又抬脚狠踹他的膝盖,薛梅城也踢向他的小腿,巨汉吃疼缩手,后退半步,但很快又上进一步,他更厌恶拿刀子戳他的风望北,长臂猛地一扫,风望北被撞飞了,砸在几米外的地板上,背先着地,背脊疼得像是断掉了。接着巨汉开始对付薛梅城,斗大的拳头砸向他的脑袋,这要是被砸结实了,大概得没命。礼容在远处看见了,顾不得多想,取出雷神骨,输入灵力,举起雷神骨往巨汉方向一劈,电光一闪,一道闷雷劈在巨汉头顶,巨汉霎时魂飞魄散,消失无踪。伥虎愣了一下,接着便又召唤出了两个巨汉,让他们一起去对付薛梅城。风望北正躺在地上惊讶刚刚的天打雷劈,却看到又跑来了两个巨汉。卧槽!没完没了。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从地上随便捡起什么东西丢向那两个巨汉,边丢边喊:“过来过来,我在这里!”巨汉经不起挑衅,分了一个出来,咚咚咚地跑向风望北。风望北赶紧拔腿就跑,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当然没人救他,因为大家都在逃命。倒是有人过来堵他,是一直和他过不去的方心。风望北赶紧换个方向,方心也立即换个方向堵。这下要死了,双拳难敌四手啊。风望北边跑冲方心喊:“你帮我把那个大个子解决了,我跟你走,怎么样?”方心不吃他这一套,哼道:“不怎么样。”“你这女人……”风望北又大喊一声,“救命!”方心嘲笑他:“你是个男人吗?到现在还喊什么救命。”灾难刚刚爆发时,很多人喊救命,但很快便意识到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反而会引来怪兽害死自己,所以大家现在都学会了安静。“什么时候都不晚!”风望北道。然后他看见了他的救星——那个戴着半截面具的黑衣人。他就站在前方,像站在百米赛道的终点,风望北大喜,肌rou瞬间充满爆发力,像阵风一样冲向前面,然后他踩到了一滩血,脚下一滑,扑倒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低下头,伸手抓住风望北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风望北靠在黑衣人身上大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风望北刚站定,巨汉和方心便追到了,巨汉仗着身高手长的优势一掌拍向风望北。风望北脑袋发晕,螳螂挡车般地伸出手和巨汉对了一掌,结果巨汉居然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撞到舱壁上,再摔到地上,生死不明地摊着不动了。方心大惊,停下了往前的脚步。黑衣人看着风望北:“你怎么做到的?”他看得出风望北没有灵力,那他是怎么打倒一个比他强大数十倍的鬼役的?风望北惊魂未定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黑衣人,再看看远处的薛梅城和礼容,薛梅城没事,他那边那个巨汉好像消失了,可能又被天打雷劈了?黑衣人道:“在看什么?”风望北眼睛一亮:“你的普通话说得越来越好了。”黑衣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在意,只继续问自己想知道的:“你怎么打飞那个鬼役的?”风望北不知道鬼役是什么,但听到“打飞”两个字便知道黑衣人在问什么,他脸色一变,皱起了眉:“不是你帮我打飞他的?”“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帮我……”风望北抓住黑衣人的手臂,摇晃他,但没能摇动,黑衣人稳得像座石雕。风望北自己倒是缩着手臂道:“哎哟,疼死了,我的手是不是断了?”黑衣人握住他的手臂捏了捏,道:“没断。”又说,“不会让他们杀你。”“就是嘛,要不你之前可就白救我了。救人得救到底的,这样才不会亏本。”风望北牢牢地抓住黑衣人的手臂,像是恨不得和他做一对连体婴。黑衣人再次问:“你不知道你怎么打飞那个鬼役的?”风望北作沉思状:“可能我终于练成了如来神掌?”“什么神掌?”“……我是在说笑话。”黑衣人沉默。风望北干笑:“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知道,但我会弄清楚的,到时候一定告诉你。”他说完看向一旁的方心:“小姐,你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不放?”方心没理风望北,她的目光全部落在黑衣人身上,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风望北把他当救命稻草的样子,估计这人有点能耐,她客气地问:“请问阁下是什么人?”风望北不等黑衣人开口便先告状:“之前就是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抓了我把我关起来的。那些吃人的怪兽应该也是他们放出来的……”方心赶紧打断他:“你别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把它们放出来?害死大家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自己也差点被咬死好吗?”她抬起左腿,亮出她腿上的血淋淋的伤口。“你这点伤算什么,大家都比你伤得重。”风望北坚决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方心头上,“我怎么知道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反正我看到你能控制那只蛊雕,还看到你和那只吃人的大老虎在一起,而它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这样你还敢说你和它们没关系?”黑衣人像是被风望北说动了,他看着方心问:“谁让你抓他的?”“这事和你无关,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和他无关,之前就是他救的我。”风望北立刻把黑衣人拉下水。方心忍让地对黑衣人道:“之前的事就当是误会,只要你现在不再趟这混水……”风望北又打断她:“别浪费口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能挑拨的!”“你闭嘴!”方心怒斥风望北,然后降低音量对黑衣人道:“我们不必当敌人……”“不必?”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