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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的一干二净,毕竟极端的处理方式会显得心虚,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倾向。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第三方不动声色地替他们做了更多的事情,让人完全没有头绪。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么大的新闻,要花多少钱才能遮掩住,不是当事人的话,实在难以理解谁愿意出这么一笔钱。曾献问:“查到是谁下手爆料的吗?”“还没那么快,得再多点儿时间。”因为跟昨天周译函的事情连着爆出来,曾献基本猜到了给自己泼脏水的是谁,但是他仍需要确认,毕竟他不愿意冤枉了任何无辜的人。江阔查到源头的速度比曾献快。无他,多家互联网公司都有他的参投,作为股东调查起来总是方便许多。最初放出消息的小娱乐公司被揪出来,周译函做了什么自然也被拎到了台面上。江阔的记性很好,听曾献提起过这个名字就记住了,知道这是徐路的情人。这个人还真是不长记性啊,江阔想。他原本打算直接联系徐耀要个交代,但念及徐路已经反复地伤害到曾献,他又改了主意,决定亲自跟对方见个面。徐路来到约定的地点时心里很是忐忑,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但是江阔这个名字是他爹亲口叮嘱过不能招惹的,还给过崇津血淋淋的教训,难免让人生畏。其实今早看到曾献的消息时他就有些担心,还特意问过周译函跟他有无关系,周译函一口否认了徐路才放了心。那这位江总突然见自己究竟是何目的?江阔是从公司来的,还穿着手工裁剪的黑色西服,他静坐在茶楼靠窗的雅座上,身后是雕刻着松柏图案的木质屏风,摆在面前的茶壶里水正烧得沸腾,发出轻薄的雾气,衬得他的脸肃穆且威严。徐路来的比他迟了几分钟,刚上了二楼就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潮牌夹克衫,心里咯噔着骂了句卧了个槽,总觉得还没说上话就已经被秒杀了。开口气势就更输了一截,徐路讨好地打招呼:“江总好,我就是小徐,听说您有事要问我,不知道是哪方面的。”江阔端起煮沸的水,慢条斯理地洗第一遍茶,却是连头都不抬,只专注手里的动作。他不请自己坐,徐路甚至都不好拉椅子,就尴尬地立在桌边,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对方开口:“听说周译函是小徐总的枕边人?”突然提到这个名字,徐路暗叫不妙,不安地回复道:“江总怎么好好地说起他?”“当初小徐总对曾献动手,不也是因为这个人嘛。”江阔似笑非笑:“巧的是,我刚才查到有人在网上散布曾献和朴麓的谣言,授意放出消息的,也是他工作室,这事儿,小徐总不会不知道吧。”“什么?哎呦我冤枉啊江总,这,这回真不怪我,上一次失手弄伤了曾总我爸可给了我好大一顿训,我特别有诚意地也给曾总道歉了,哪敢再针对他。会不会搞错了,我之前问过周译函他说跟他没关系。”“你的意思是,我查错了?”江阔总算施舍了对方一个眼神,徐路被他这么看着,连喘气都放轻了。他的五官并不冷酷,甚至嘴角还晕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如果不看那双眼睛,怕还会侥幸地以为这是位春风和煦的公子哥。偏那双眼落在他身上,仿佛是寒江上压着的沉沉雾霭,亦或是深林里头潜伏着猎物的野兽,若是惹怒了他,也许下一秒就会被撕碎了。“江总亲自查出来的话,应该错不了。”徐路苦着脸:“您放心,我这就打给周译函让他给我处理干净,让他给曾总赔不是。”“打电话就不必了。”江阔制止了他,又像是才想起来还未让对方坐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既然是情人,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有照片或者视频吧。”“这是什么意思?”“我要你爆出去,你和周译函的关系。”“这,江总,他好歹跟我有段时间了,我们那种关系公开出去的话,他可别想再在娱乐圈混了。”“徐路。”江阔甚至对他真实的笑了笑,这笑容落在徐路眼里却是格外的冷漠薄情:“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必须得付出代价。”第26章吃醋网上的消息太糟心,曾献索性关了网页,给江阔打了个电话,说他先回家了让江阔下班去家里找自己。因为来的频繁,曾献住的别墅区保安已经跟江阔很熟悉了,见他开车进来还不忘打招呼:“江先生吃饭了吗?”“买了菜回去做。”江阔如果来,曾献怕被人打扰总会让做饭的阿姨不用过来。他之前听到曾献说话的语气闷闷的,就知道小少爷肯定发了不小的脾气,估摸着也没心情出去吃饭,总不能用没有营养的外卖哄他。输了密码进门,客厅里却不见曾献的身影,江阔打开卧室的门,果然见房间里开着浅黄色的壁灯,他人躺在床上,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已经睡着了。江阔这会儿没叫他,脱了正装搭在沙发上,又解开袖口折了几道开始洗菜做饭。这些菜是按照曾献的口味买的,曾献喜欢吃鱼虾和瘦rou,对江阔来说并不难,他在国外长大,因为不爱吃的汉堡和披萨练就了一手好厨艺,连江司年都对儿子的手艺赞不绝口。曾献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本来只准备闭目养神没打算睡着,所以也没调静音,此时摸了手机接通了,听到话筒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曾总,周译函爆出被同性包养的新闻了,还有很多张床照,锤得比钢筋混凝土还要实在,粉丝想不承认都不行了。”“啊?”曾献慢慢回复了意识,撑着手臂坐起来:“朴麓找人做的吗?”“当然不是,我听业内有人说,是他金主自爆的。想想也是,床照那么私密的东西,除了当事人谁能拿到,周译函是跟徐路撕逼了吧,怎么分手弄得这么难看?”曾献坚定地认为徐路脑子坏掉了,嗤笑了一声:“真是报应。”被这么吵醒了,他也睡不着了,看了眼时间心想江阔该下班了。果然外面有些许动静,曾献走近了却突然闻到一阵香,这香味显然是从厨房传过来的,混在飘动的油烟里,带着钩子似的挠的曾献胃里发痒,好饿啊,他咽了下口水。加快了步子走过去,曾献一下子看到了正在煎排骨的男人。江阔没找到围裙,此时穿着雪白的衬衫配笔挺的西装裤,倒像是深山里的老房子在寂寥的旷野里冒着炊烟,清清冷冷又人间烟火。他不由看呆了。江阔转头:“醒了?去刷个牙,十分钟后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