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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沈思霏没有在意。按理说临时标记期间内,omega不会散发太过诱.人的信息素,以免会引起其他alpha想要标记而伤害已被临时标记的omega。但偏偏坏在沈思霏使用抑制剂过长也过多,体内信息素水平早已混乱。换句话说,omega本能正在给他疯狂物色alpha。就像他去医院检查时,医生暗示的,抑制剂过多使用的结果就是,发情期的来临会像是洪水一样,一旦哪个关口意外打开了,就会挡也挡不住。沈思霏看着年轻,实际上是单身omega里年龄比较大的。但是稳定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沈思霏对omega本能也不是很在意和担忧。贺西洲给他发了消息,约了他去教工食堂吃饭。贺西洲好像和校长关系不错,甚至还能预约到一间包厢。沈思霏在半路上看到温雅,温雅面露惊艳:“沈老师今天穿了西装,真的太帅了!今天是不是高三拍毕业照?”沈思霏:“是的,刚拍完。”温雅笑道:“那沈老师是去吃午饭吗?跟我们一起吧?”沈思霏摇头:“不了,我约好了人。”沈思霏没说是谁,温雅也没问。毕竟问多了究竟是别人的隐私,而且她有种清晰的感觉,沈思霏不是那种能轻易敞开心扉的人。便是陈今与沈思霏那么多年相处,看似熟捻,但并非亲密,更像是兄弟。温雅觉得,其实有很多事陈今自己也不清楚。陈今人好,但在某些方面太过迟钝。在温雅眼里,沈思霏像是一支太过漂亮的带刺的玫瑰,而且温雅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沈思霏并不是真的喜欢陈今。至少,根本谈不上爱。……沈家资金出事后,连续被撤了两个项目,沈父顿时火烧眉毛,每日在外奔波应酬,愁得连白头发都冒出了几根。他每晚回来都小心翼翼,不想让在自己羽翼下的儿女知道。沈洁帮不上忙,沈华皓在备战高考,不能被这件事影响了心态。他疲惫不堪地回到房间,看到每日只知道逛街享受和摆豪门贵妇架子的李倩,再加上多日应酬点头哈腰受下的气,顿时忍不住怒火中烧。第二日,李倩的小姐妹上门过来安慰她。李倩哭着捂着脸说:“他嫌弃我在家好吃懒做,只知道享福,不能为他分担,帮不上忙,厌恶我,说我不够贤良淑德。”其实沈良就说了几句重话。李倩顶了两句,沈良平一怒之下,停了她手里的信用卡。光是切断李倩的钱,都足够让她疯掉了,没有钱,她还有什么资本去维持豪门贵妇的姿态?李倩越想越愤怒,歇斯底里地说:“这些年我帮了他多少忙?他每次深夜回来不是我伺候他睡觉?还给他养育了一儿一女,他到底有没有良心,什么事都怪我?他是不是还惦记着他的前妻?”小姐妹忙拍她背劝道:“别气着自己的身体啊。那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能比得上你陪伴这么多年的情分?”罗眉说:“别哭了,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李倩睁大眼看她,罗眉凑近压低声音:“余家的那位少爷对你们家的那位有意思,沈家正好急用钱,两家联姻,不是圆满解决了吗?”李倩说:“他们看中沈、沈大少,但他不愿意,沈良平也早就回绝了。”罗眉道:“沈良平对前妻有愧,故而忍下来了。人不愿意又怎么样?一个o一个a,天造地设,干柴烈火,什么都成了。既解决资金问题,又除掉了心头大患的大儿子,不是两全其美吗?”李倩愣了:“这怎么能行?良平不会同意,况且,沈思霏是常家的外孙。”“常家算什么,常家早就没落了。谁当他们一回事?”罗眉垂眸,“身处豪门,他一个omega难道不得听从长辈安排?父母之命,天经地义。”李倩听到她的好朋友凑近了低声说:“我认识几个国外的朋友,他们有种熏香,能催出omega的发晴期,保管omega乖乖地无法抵抗……”……食堂的单独小间可以提供点餐服务。沈思霏过来的时候,贺西洲已经为他点了杯热饮,看到身穿西装的他,目光顿时专注而炙.热。沈思霏的外貌非常适合某种正装,天生引人注目耀眼无比,却与硬汉形象截然相反,反而清贵俊俏得跟个小公子似的,表面低调,实则傲气。沈思霏:“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谢谢,这顿我请客,点餐了吗?”贺西洲:“刚点完,放心,我特意问了陈今,没点你不喜欢吃的。”沈思霏之所以掌握厨艺,除了独自生活在外,还是因为出去吃特别容易踩雷,不如自己做饭吃。沈思霏挑眉,没想到贺西洲如此细致体贴。但对方只想要个温柔体贴的beta作为配偶,即便这人再怎么试探撩拨,他也只想把这人当普通朋友。喝个酒吹个牛就行了,饭桌上不能谈感情。贺西洲掏出手机解锁,往前一推:“照片在里面。”沈思霏挑眉,贺西洲道:“放心,没有备份。”那张照片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背影和侧脸,除了熟人,几乎不能认出是谁来。沈思霏倒也相信贺西洲的人品,便直接点删除。贺西洲不动声色地说:“沈老师的板书写得不错。”沈思霏道:“任谁教书四五年,也能写出漂亮的板书。”贺西洲问:“那板书和在纸上用笔写的字迹是不是就会一样?”沈思霏被问住了,有些懵:“这……大概每个人都不一样?”贺西洲没再说话。菜上来了,贺西洲有意无意地询问起自己表妹的学习情况,沈思霏原先还有些戒备,到后来是完全放松了。因为是本职工作,他看上去甚至有几分侃侃而谈:“向同学心细,有时候不够灵活,还是要多练习。我的课代表就是个男生,容易粗心,但一点就通,每个人缺陷都不一样……”贺西洲挑眉:“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喜欢打球,有资格担任课代表,倒是少见。沈老师大学是不是进过篮球队?”“进过啊。”沈思霏喝了两口汤,下意识说,“就是后来被踢出来了。”贺西洲目光微沉。信件主人说过他进篮球队很开心,连续好几次来信都很欢快,后来信件忽然中断,之后就再没提过这件事。贺西洲:“怎么被踢出来的?”沈思霏察觉了不对劲。他好像没对贺西洲当面提及过这件事。他放下了勺子,平静道:“很久之前的事了,早就忘了。”贺西洲不敢再问。沈思霏对他防备很重,机警得跟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