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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蛇这么大的事,俞白都留下心理阴影了,休息一下也好,明天再继续干活。”俞白用力拉了一下陈非誉的衣服,趁着梁浮月去拿筷子的间隙,有几分不愉快地问他:“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陈非誉把衣角从俞白手里拽回来:“真傻,有机会休息干嘛还要往山上跑?你休息一个下午,找个安静的地方画会儿画不好吗?你半个行李箱里带的都是画具,总不能带来就用一次吧。”俞白没想到陈非誉是这样想的,他摸了摸鼻子,看着陈非誉,一时有些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遇到蛇该怎么办,都是网上查哒~大家不要轻易尝试,我也害怕蛇QAQ请大家继续支持我们的乡村爱情故事哇☆、陈雷锋俞白觉得应该给陈非誉说声谢谢,但又觉得仅仅说一声谢谢好像不太够,最好还能多说点什么。他不常被人关心,一时被人这样对待,俞白还有点惊慌和不知所措。陈非誉真是个奇怪的人,俞白想。“谢谢,不过我还是继续去修剪橘子树吧,画画还有别的时间。”那么多橘子树,就留给陈非誉、周子林和李思衍他们,好像不太好。陈非誉听到俞白的答案,有点意外:“行,那我们还是上山吧。”陈非誉心里还是希望俞白能跟他们一起行动。午休过后,俞白和陈非誉一行人再度去到林区。一个中午的时间,俞白蛇口救人的消息已经在B区里头传了个遍,而且越传越夸张,在某一个版本里,俞白已经能徒手握住蛇的七寸,将它打了个蝴蝶结扔下田埂,差一点就能比肩黄药师、单挑欧阳锋。“俞白是哪个?”“从一中新转来的,个子高高的,长得特别帅,今天中午叶程安她们在路上遇到了蛇,多亏俞白把蛇挑开,太厉害了。”“哦哦哦,我听说过,474班的。不是说,他因为在一中跟班主任打架才转学过来的,还以为是个刺儿头呢。”“哪儿呀!俞白人很好的,唱歌好听,字也写得好,听说还会画画,我还看见过他帮别人拎行李箱呢。”俞白在学农活动的第一天就出了名,还是因为好人好事,对他来说,是件很稀奇的事情。下午在修剪蜜橘林时,陈非誉还跟俞白说:“这件事怎么也得找杨主任给你加个一分,算见义勇为。”俞白问陈非誉:“加这一分能有利于评选优秀班集体?”陈非誉点头:“当然能!你不知道,扣分容易加分难,优秀班集体可不是那么好评的。”俞白听到陈非誉这样说,点了点头:“行,那你去申请。”陈非誉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俞白当真了,他一时觉得俞白可太有意思了。宋楚小姑娘已经完全成了俞白的迷妹:“班长,你的级草地位即将不保,今天好多女孩子都来偷偷看俞白。”陈非誉丝毫不介意,他笑眯眯地说:“无所谓,让给俞哥,我的目标不是级草,是光荣榜榜草。”附中每次大考后都会按照成绩排名,给年纪前一百名拍照,把照片贴成一面光荣榜照片墙,目的在于激励学生们不断奋进。宋楚听闻陈非誉的话,不由赞叹:“班长好志气,以后我就称呼您为榜草吧。”到傍晚五点,今天的学农活动结束,陈非誉这次拉了想要先走的俞白和他一起清点农具:“待会一起去吃饭,你别先走,要是又碰上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可不好了。”俞白回头朝陈非誉翻了个白眼,陈非誉冲着他笑。“啧,你身上喷了什么东西?”和俞白靠的近了,陈非誉才发现俞白身上似乎带着股淡淡的草药味。俞白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瓶包装十分少女的粉色喷瓶,打开后朝陈非誉身上喷了好几下:“驱蚊水,估摸着也能驱一驱虫蛇。”陈非誉被喷了个猝不及防,连打了两个喷嚏。俞白把驱蚊水扔到陈非誉手里:“你拿着给周子林他们也喷一喷吧。”俞白被中午遇见的那条蛇搞得心理阴影面积颇大,下午出门前特意回寝室拿了一瓶驱蚊水,力求自己身上气味浓郁,不被虫蛇喜爱。陈非誉笑着接住喷瓶:“俞哥你从哪里买的这个驱蚊水,粉粉嫩嫩的真好看。”俞白弯下腰专心收拾工具,头也不抬地对陈非誉说:“送你了,跟你很搭。”陈非誉转头就拿着俞白的驱蚊水,连李思衍带叶程安的都喷了一遍,边喷还边念叨俞白:“这是俞哥特意给大家准备的,防蚊虫效果好,纯中药,都来喷一喷。”李思衍颇为感动:“俞白同学看着高冷,接触下来人还是很好的。”俞白听到李思衍的评价不置可否,感谢陈非誉为他精心经营的好人人设,在班长陈雷锋的带领下,俞白同学竟然成为了一个关爱同学、见义勇为的好少年,实在是可喜可贺。又剪了两天树枝,也许是上次碰到蛇是个意外,也许真是俞白的驱蚊水有些作用,接下来的日子都顺顺利利,除了劳动强度比想象的大,使俞白他们几个男孩肌rou酸痛之外,一切都很不错。来到大兴乡的第四天,陈非誉他们终于获得了一天休息的机会。俞白准备带着写生板出去画画,陈非誉又缠上了他:“我和周子林他们要去烧烤,你要不要一起去?”“不了。”俞白拒绝的很干脆。陈非誉也不特意挽留,就问了一句:“你去哪里画画?”俞白迟疑了一下,没有说。陈非誉似乎猜到了他的反应,胜券在握似的笑了一下,然后在俞白面前卷起了自己的裤腿,他右腿膝盖上有两块淤青,青里头还泛着点紫,陈非誉皮肤白,骤然露出来,俞白都吓了一跳。“怎么伤的?”陈非誉看着俞白的眼睛:“你第一天下午不是出去画画了,也没跟我说去哪儿了,后来梁老师来问我,我就只能出去找你,我以为你上山了,就往山上找,也不熟悉路,就摔了一跤,结果还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陈非誉用陈述的语气卖了个惨,他明明说的十分平淡,还是让俞白心里头像扎进了根细针似的,倏地就痛了一下。俞白放下写生板,蹲了下来,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陈非誉的膝盖,没碰到陈非誉的伤口,就在旁边轻轻按了一下。陈非誉“嘶”了一声。俞白皱眉,问他:“痛吗?”“都几天了,不痛。”是俞白的手指太凉了。陈非誉这话没好意思说。俞白收回手,目光还没从陈非誉摔破的膝盖上收回来:“要擦点药吗?”陈非誉摇头:“你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就行,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