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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我说的话了吗?”“霍景阳,你是说,你现在没有不要我,你……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你对我也是和我对你的感情是一样的?”闻简在吃完饭之后坐在那里想了半个多小时,脑子里一向想着这些日子以来霍景阳的变化。如果令霍景阳产生变化的原因是他所想的——霍景阳低低的笑了,“我的东西,从来不会拱手让人,而且一个不放在心上的人我不会对他花心思,你明白了吗?”“嗯。”这样的回答,是霍景阳专属的。也许还不如他的感情一样深,却也足够承担起闻简接下去的努力,让他不至于在未来的路上失去勇气。亲昵的揽住霍景阳的脖子,闻简嘟哝着,“我初五就要进组,真是不想分开。”说完话之后感觉到霍景阳要开口,闻简笑着打断,“知道你要说什么,霍景阳,我会站在和你一样的位置上,并肩而立,绝非跟随在你身后。”霍景阳笑着揉乱闻简的头发,没有说话。在闻简面前霍景阳向来是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只是现在的笑容或多或少的带着与之前不一样的感情。“好了,收拾一些简单的行李我们该去机场了。”这个时候的航班到那边的时候也已经十二点,酒店和新年礼物已经交给索亚去处理。闻简点点头,在霍景阳唇上啄了一下,踩着拖鞋回到卧室里把自己的昨晚还没来得及放回原处的包给打开,又拿了一些霍景阳的衣服,正准备去浴室里那洗漱的东西时,霍景阳已经拿着一套新的用具出现在卧室门口。弯着眼睛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装入行李箱里,拿了围巾围在脖子上,拖着行李箱走在门口。“走吧。”“嗯,司机一会儿就到,送我们到机场。”“哦,你记得戴上围巾。”闻简放开行李,开始换鞋,坐在一边穿鞋时,霍景阳随意的穿上皮鞋,看着正在系鞋带的闻简。“还真是小孩子。”“那你不是老牛吃嫩草吗?”刚说完,霍景阳的脸黑了,闻简的嘴巴张着忘记合上了。霍景阳干咳一声,把闻简从台阶上拉起来,“闻简,你这句说错了,我只是年长你十一岁,绝非老牛,牛来比喻我,小看我了。”傻傻的点点头,闻简任由霍景阳把自己给牵出大门,来到花园里。前方车灯亮起,闻简才回神,懊恼的看着霍景阳,怎么一句话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并不能小看霍景阳的幽默细胞和冷笑话能力。上了车,前面的司机是霍景阳的私人司机,公司里除了索亚和段均之外知道他们俩关系的另外一个人。到机场时,十点多,在柜台登记之后,两人登机,等着两个多小时后的降落。入座后,闻简想,亏得有霍景阳的财大气粗,两人坐的是头等舱,不然只是经济舱的话,一定会冻死的,经济舱的条件只有冬天做过经济舱的人才能够了解。当然,短途的飞行并不是太介意,长途才是真的叫人难以忍受。“今晚在酒店睡,明早整理清爽之后再回你家。”霍景阳看着已经靠着椅背正打算打盹的闻简交待说,“我很好奇,你该怎么介绍我的身份。”“呃、该怎么说就怎么说。”闻简飞快的说完一句,脑袋埋到毯子里,躲开霍景阳的逼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吗?霍景阳挑挑眉,抱臂靠在椅背,开始补眠。抵达酒店后,两人简单的洗漱后摔在柔软的大床里,一前一后沉沉地睡去,一夜好眠到第二天一早。站在闻简母亲的家门口时,闻简手心里都是汗,踌躇了半天还是不敢按下门铃,但一边的霍景阳一点也没有要去按下的意思,闻简一咬牙按下门铃,没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看见闻简时,神情明显的愣了一下,“小、小简?”“妈,是我,我回来和你一块过年。”闻简挤出一个笑容,举了举手中的礼物,看着自己的母亲。霍景阳暗中拍拍他的背,脸上挂着笑容,令一张如精雕细刻的脸看起来更加英俊,老少通吃,“阿姨你好,我是闻简的朋友,不介意我和你们一块过年吧?闻简一直说阿姨的手艺很好。”“不介意不介意,进来吧!快进来,外面冷呢。”闻简母亲看着两人,侧身让两人进屋,随即在后面关上门。屋外冰天雪地,屋内一室融融。新绯闻继除夕夜的事情之后,霍景阳和闻简的关系一下从冰冻状态回到热恋期的情侣,翻云覆雨在家长面前自然是不好上演,初三回到霍景阳的地盘时,闻简躺在床上,看着离开床去准备早餐的霍景阳,脸上出现苦闷的神情。接下来的两天自然也没有好到哪去,闻简在意识尚未完全被情*欲淹没时问霍景阳,他最近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才会有这么大的需求。霍景阳亲吻着他的鼻尖,低声说,“为了让你下次回来时不至于再次瘫痪在床上。”说完这句话之后,给予闻简的刺激让闻简根本来不及思考,现在他不也已经瘫在床上了吗?有什么区别啊!初五那天,在机场撑着使用过度的腰,闻简第一次有了不想再上霍景阳的床的想法。段均狠狠的瞪了一眼笑得跟狐狸一样的霍景阳,没好气的说,“这么大个人,该知道轻重吧?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这一次接下的剧是一部古装剧,虽然打着历史史诗的名号,但是闻简看过剧本,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真是狗血的故事。爱德华八世和辛普森夫人的故事恰好成为爱美人不爱江山中广为流传的一段佳话。帝王无情,哪来那么多儿女私情,抛家弃国啊。“嘶~!”闻简的脚忽然被人狠狠的踩了一下,心里纳闷,这好端端的,脚放在里面呢,有没有放在过道怎么还有人给踩到啊?皱着眉头看去,是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有点眼熟。男人看了一眼闻简之后,一脸欠扁的笑容说,“抱歉,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没关系,下次麻烦你不要脚滑。”闻简对于这个男人的态度不是很赞同,但是人家都道歉了,抓着不放也有些说不过去,何必要为不相干的人车上一些无关的小事呢。段均看着走开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闻简,发现闻简继续闭幕眼神,便没有开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说不定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