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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打击,他生下来就是富贵滔天,于功名,他更是一路顺利,最后高中探花。 他当然不肯就这样放弃,可是他也不敢轻易找云溪坦白心迹,这样对云溪实在是不尊重。 他要先获得家人的支持。 自从蔡陆离跟徐氏提起云溪的事情之后,就让徐氏心里警铃大作,她担心拖下去会出意外,就连忙想给蔡陆离定一门亲事,但是蔡陆离一律推拒,不管徐氏怎么劝,他就是不同意。 这一拖,就拖了一年。 这一年里,蔡陆离每个月总要去云溪的酒楼几次的,云溪不是笨人,她很快就察觉到了蔡陆离的心思,可是她对嫁去侯门半点兴趣都没有。侯门规矩深,她嫁到那种地方,就等于是将自己关进了一个禁锢的笼子,一举一动都要谨言慎行,哪里还有自由可言。 但是蔡陆离不说,她也就装自己不知道,后面干脆连酒楼都很少去了,也就很少再碰上蔡陆离。 但没想到蔡陆离却十分坚定,他拖着就是不肯成亲,逼得徐氏也没了办法,儿子都已经快二十五了,放眼京城,从来没有哪家的公子哥超过二十五还没有成亲的。 她渐渐也明白过来,儿子就是拧上了,非要这个云溪不可。 虽然心中对云溪越发不满,但是还是妥协了。 得了徐氏准话的蔡陆离高兴坏了,他立马就去找云溪。 可是云溪却不在酒楼,也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找不到云溪,他只好先回了家。 而这两年,云溪在京城也算扎稳了脚跟,因为蔡夫人的缘故,她认识了不少权贵家的夫人姑娘。因为她们都很喜欢云溪她们卖的布匹和胭脂,这两年云溪还弄了精油,这种香味独特的精油一推出就大受欢迎。 不过生意做得大了,就有人盯上了云溪她们。 一间装潢华贵的房间,一个身着白玉长袍的男子把玩着手里精致小巧透明的瓶子。 “你说这个小东西就要十两银子?” 他身前站着一个儒生模样的人,看着三十上下。 “是,此物刚推出一个月,虽然售价贵,但是供不应求,听说城里的夫人姑娘们都争相购买,此物叫精油,我命人去那店里看过,这是最便宜的,贵的能卖一百两以上,还是有价无市。我粗略地算了一下,就光是这么一小瓶,不说利润,光是售价都达数千两银子。” 这男子眼里起了一丝趣味,“你说这个店是永安侯府的二姑娘开的?” “并不是,听说是蔡二姑娘的朋友,姓云,叫云溪,饮一杯楼也是她开的。” 这两年时间下来,饮一杯楼已经成为京城第一酒楼。 这男子眼里的兴趣更浓了。 “王妃也该添置一些这些东西了。” 他起身,抖了抖衣裳,抬腿朝外走去。 云溪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还好布匹生意有蔡夫人cao持,她只需要先将自己新开的精油店做起来。 这次蔡夫人坚决不跟她合资了,因为蔡夫人觉得自己已经占了够多的便宜了,光是布匹生意和胭脂生意,都让蔡夫人挣回了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所以这次,蔡夫人并不参与她的精油店。 因为新货已经卖完了,且精油的热度也过去了一些,店里人不像平素那样多。 云溪正和新招来的伙计交代事情,一个模样英俊,身材挺拔的男人走进了店里。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浑身的贵气浑然天成。 “就这些了,你先去忙。”她交代完最后一句,亲自迎了上去。 “不知贵客想要点什么,我可以给您介绍我们的精油。” 这男人面色如玉,轮廓说不出的俊朗,看着模样二十七八,他一双眼眸极为出彩,烨烨生辉。 “我想买来送夫人。” 他说着,目光慢慢地扫了过去。 店里是用木头做的搁架,外面还用琉璃做了做盖子,能让人一眼就看到里面摆放的精油。 “这是什么?”他指了一块琉璃。 “这是琉璃。” 他好奇地摸了摸,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装精油的瓶子也是用琉璃做的。 “这是从哪里订购的?”他又问,“这倒是…新奇。” “这是我们自己烧制的。”这两年,云溪就在倒腾这些东西。 他长长地“哦——”了一声。 云溪上前一步,将一个琉璃柜中的茉莉精油取了出来,“这是茉莉精油,擦在脸上不仅仅可以让皮肤变得白嫩,还很香,这种香很持久,味道也不是很浓,特别好闻,城里的夫人们多半喜欢这个。” “茉莉?这个时节不是没有茉莉了吗?” 云溪笑道:“是的,外面没有了,但是我们用温室养花,所以成本就高,售价也稍微贵了一些。” 他接了过来,又指了指其他几瓶,大方道:“都要了。” 见他这样大方,云溪又趁机推了几款洗澡用的香皂,“这也是夫人们极喜爱的,它是用来洗澡的,抹在身上,不仅可以洗干净,还会留香。还有这种,这种是洗衣裳用的…” 这个男子果然大方,只要是云溪介绍的,他都买下了,最后花了二百两银子。 后来这男子隔三差五地就过来买一些,不知道他要送给几个人,若是只送给一个人,他买的那些怕是三年都用不完。 不过这个不在云溪的考虑范围之类,人家爱买就买。 生意稳定下来了,云溪也稍微闲下来,蔡陆离也就找了过来。 他也是打着给侯府的长辈和姐妹们买精油的旗号,云溪只当做不知道,还给他打了折扣。 “云溪,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听说芜湖的柳树绿了,一道去游湖如何?” 云溪将他买的精油等物装进一个绣着她精油店名字的布袋里,递给他,笑道:“我最近有些忙。” 蔡陆离止不住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强撑起笑容,“没关系,你忙你的。” 云溪看着眼前这个等了她快三年的男人,心里微微一叹。 “不过我挺想去爬龙虎山的,什么时候你有空的话,就一起去吧。” 蔡陆离笑容扩大,他强忍住欢喜,如常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都方便的,你差人告诉我一声就好。” 云溪笑了笑。 眼看着三年一度的春闱也要到了,不知道徐良骥是不是已经在赶考的路上了。 而此时,京城某处客栈里,入住了一个赶考的读书人。因为春闱赶考的都是举人,所以客栈里的人对他们都十分客气。 徐良骥和三年前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三年前名落孙山,回去之后又遭到了柳依依的背叛,他没有消沉太久,发了狠闭门读书,终于三年过去,他又来了京城。 随着赶考的举人越来越多,京城里的客栈也住满了人。 此时距离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