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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用别人写的出歌,别的歌手也不是都自己填词。” 许弋平视着她,没有说话,显然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 以前安越远远地看到许弋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有点高冷,没想到近距离接触这种感觉更甚,兴许是因为他们还不熟悉。 即使许弋没有说话表示赞同,安越作为他的经纪人,都要好好地规划一番。 许弋用好了,会是一张王牌,这是她绝地逢生的机会。 安越站起来,“今天暂时就先聊到这里吧,我为你制定的计划还是先出歌,经费问题…”安越停顿了一下,“我来想办法。” 许弋抬高目光看着她,似乎不相信她能拉来什么赞助。 这是在不怪许弋,许弋出道这么多年,像安越这样的小姑娘一般都跟在明星身边,跑前跑后的做一下杂事,当明星的助理,经纪人这样需要阅历和人脉手腕的工作,不是这种小姑娘能做得来的。 许弋之前的经纪人就是非常有名的经纪人,在圈里都数一数二。许弋出事之后,他也曾经做过很多公关,但是没办法,仿佛背后有一只推手就是要整死许弋一样,莫须有的黑料层出不穷,这么多年的情谊,他陪了许弋挣扎了大半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对于他的离开,许弋并不怪他。 “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加你微信吧,有事方便联系。” 许弋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起身相送。 安越在许弋家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从上合花园走出来,安越回想了一下现在那个歌手应该在哪里。 当时她也在比赛现场,她们公司有几个新人也在参加比赛。 她记得这个歌手是就是B城人,出道之前一直在酒吧做驻唱歌手。 整个B城的酒吧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要找他简直就等于是大海捞针。 但是没有办法,安越只知道这一个信息,别的都不知道。 从这天起,安越就奔波在各大酒吧中。 自从那天和许弋见过面之后,许弋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安越也忙于在各大酒吧找人,两人虽然已经是工作关系,但是也就比陌生人好了那么一点。 许弋根本就不相信她。 安越也知道。 她一连寻找了一周都没有找到人。 她联系了一下许弋,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 许弋回答她,“现在的金牌作词作曲人,要价都不低,而且不能保证质量,我们什么都没有,怎么出歌?明确地跟你说,我几乎没什么积蓄,都赔光了。” 果然和她想象中一样。 “那我们就不找金牌作词作曲人。” “普通人写出来的东西,很少能有精品,你不找他们写,能找谁写?出的歌要是翻不起什么浪花,就会引来群嘲!” 安越当然也知道这是场硬仗,要么一鸣惊人,要么群起嘲之。 许弋的话透出两个信息,一是他没有钱,二是要是能有精品的词曲,他会考虑出歌。 安越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先跟他交个底。 “我知道一个酒吧驻唱,特别有才华。” 许弋没有作声。 “我已经寻找他一个星期了,若是能找到他,我请他填词一首,到时候拿给你看,你觉得可以了,再说。” 许弋没想到她这个星期竟然都在做这件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可以。” 得了他的同意,安越松了口气。 “那好,我继续找他,应该能找到的。” 许弋看了一眼窗外湛蓝的天空,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出门了。 “今晚上我会去一趟House,你也过来吧。” 安越知道他说的那个酒吧,比较高端。 到了晚上九点钟,安越又跑了几家酒吧之后才赶往House,她没有车,要在各大酒吧之间奔波,打车太不划算了,干脆租了一辆。 这家酒吧定位高端,一进去没有别的普通酒吧那样嘈杂,人不太多,很多卡座都空着。 安越在散台找到许弋。她有些吃惊,没想到许弋竟然没有订卡座,想来是因为钱不够? 散台也没有多少人,寥寥几个,带着棒球帽的许弋很容易辨认出来。他坐在散台的高脚凳上垂着头,一手握着一杯酒。 没有人能想到自己身边这个男人就是曾经红透半边天如今糊得几乎在娱乐圈销声匿迹的许弋。 安越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许弋转头看向她,问道:“要喝酒吗?” 安越摇头,“一会儿我还得跑两家酒吧,要开车。” 许弋也就没有再劝她,只是沉默地喝着酒。 料想他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安越坐在他身旁,也没有说话。 许弋也当然不会跟她这个新来的经纪人过多的说什么,只是担心自己若是被人认出来会有些麻烦,所以才将她叫了过来。经纪人也是半个助理了。 许弋穿着一件棉白T恤,军绿色军装裤,脚上蹬着一双限量aj。因为手肘伏在吧台上,背脊外拱。从安越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身体曲线比例很完美,肩宽腿长腰窄,身高优势十分明显,超过185的身高就算放眼整个娱乐圈也寥寥无几。 酒吧柔和的灯光不时打在他的侧脸上,散发着一种忧郁的帅气。 安越知道他这几个月的剧变。算一算,许弋出道很多年,但是出道很早,今年应该是28岁。 28岁遭遇了这样的人生剧变,想要将自己的心态积极地调整过来,也需要莫大的毅力和坚韧的心性。 不知道为什么,安越下意识地觉得许弋不会出轨。只是一种感觉,但是依据安越后来的那些经验,看人绝对不能依靠感觉,否则什么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许弋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她,很突然地说起,“你以前是程俊希的经纪人?” “嗯?”安越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没错。” 许弋嘴角一扯,透出些许讽刺。显然他也知道了程俊希的事情。 安越以后是要长久地在他身边工作的,许弋这样的态度明显表明了看不上程俊希的卑劣,她不能让许弋觉得她和程俊希曾经是一丘之貉。 “不管你信不信啊,他那件事跟我可没有关系。” 许弋很意外地笑了一下,“当然,这样的手段不是你这种初入职场的新人能想到的。” 安越:“.……”没想到新人这个标签有时候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酒吧的人渐渐多了一些,许弋将棒球帽压得更低了。 这虽然不是迪吧,但人多了一些,声音渐渐地有些嘈杂了。 而酒吧一处舞台,已经有人开始上去献唱。 许弋凝神听着。 安越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