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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意义上的完美。没有人能够抗拒这两人的吸引力。“不过,你们部落里的男性应该可以安心了。”穆伽蓝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也带着几分笑意。事实上,如果不是风星河不愿意,他更想拉着人在部落里晃一圈,显摆一下他和风星河亲密无间的关系。等塞西莉娅吩咐人把食物送过来以后,她才看了看天色打算告辞:“明天部落会召开祭祀大典,祭祀大人会在大典上公开你们的身份,两位神使还请早些休息。”目送着塞西莉娅的身影消失在黛蓝的夜幕里,风星河看着被烤得漆黑一团的蛇rou,把布丁放到旁边的地面上。布丁嗅了嗅烤rou,用爪子在地面上刨了几下以示嫌弃,转身就跳过窗户跑到外面去自己捕猎了。风星河看了一眼那团黑乎乎的蛇rou,这条蛇死的真冤。“咱们出去看看外面有什么能吃的?”穆珈蓝直接把那团黑色的烤rou扔到窗外,扯过神祗雕像上披着的华服擦了擦手,回头询问道。风星河舔了舔嘴角,这里条件不足,只能入乡随俗的将就着了。两人趁着夜色避开巡夜的小队,沿着穿过草原的河流往下游的方向走过去。刚刚走到部落的边缘,就看到塞西莉亚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棵高大隐蔽的树后,似乎在激烈的争执着什么。两人对视一眼,选择默默地潜伏在附近约莫一人高的草丛里,隐匿了身影躲起来。男人激动地抓住了塞西莉亚的肩膀:“塞西莉亚,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离开部落四年回来就全变了!”风星河微微挑眉,这个声音不就是白天找茬的西摩尔吗?第10章梦境与现实塞西莉亚冷静的推开男人的手:“西摩尔,变的是你不是我。首领的位置我坐定了,你一向是最聪明的,你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西摩尔咬牙切齿的看着塞西莉亚,“就算是你得到了创世神的眷顾,拥有了神力,也不能打破规矩,部落里从来没有女人做首领的规矩。”“那是因为,以前没有神使出现罢了。”西摩尔冷笑一声:“神使?真的假的都还不知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们的身份吗?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你找来的骗子?”他就不相信了,就在塞西莉亚想要竞争首领的档口,几千年都没见到过的神使就突然出现在部落里了。风星河躲在草丛里点点头,猜得真准。塞西莉亚叹了口气,抬眸看着西摩尔,“看在我们曾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最后告诫你一次,离对岸的那些人远一点,你和他们走在一起,会害了我们部落所有的人!”西摩尔微微一楞,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塞西莉亚:“你怎么知道我……”“西摩尔,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更多。”塞西莉亚眸色暗沉如同黑曜石,“很多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永远是伊特部落的战士,我的忠诚只属于部落。”西摩尔定定地看着塞西莉亚,他似乎想要伸手拥抱她,但是最后,却还是选择转身:“不要以为只有你才忠诚于部落!我和你的看法不同,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选择。既然我们无法说服彼此,那就在首领选拔的大典上一较高下吧。如果,你能说服神使改变部落的规矩,我在斗场上等你。”“你打不过我的。”塞西莉亚诚恳的看着西摩尔。西摩尔:“……你等着我拆穿那两个骗子的真面目吧!”西摩尔怒气冲冲地离开后,塞西莉亚又在原地站了片刻,才神色黯然的往部落中心的位置走去。“你在想什么?”草丛里,穆珈蓝和风星河两人为了隐蔽而凑得相当近,借着蓝色卫星的光芒穆珈蓝甚至能够数清楚风星河微微低垂的睫毛数量。风星河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颌:“虽然塞西莉亚是在光明正大的利用我们,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咽不下这口气。”看上去,塞西莉亚还对他们隐瞒了很多东西。穆珈蓝勾起嘴角,手里拎着一头他刚才在草丛里发现的类似于野鸡的动物,为了防止它发出声音惊动了刚才的两人,他一把就捏着那野鸡的脖子将它掐死了:“咽不下这口气咽的下烤rou吗?”看着穆珈蓝熟练地拔毛去内脏,风星河笃定的点点头。“这只野鸡的羽毛好像比寻常的野鸡艳丽些。”风星河从草地上捡起来一根长长的尾羽打量着,“而且,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下一秒,他抬头看着穆珈蓝。“呃。”穆珈蓝也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拔毛的动作。这满地金红色的羽毛,好像是祭祀养的那只宠物?“算了,反正已经杀了。”风星河捂脸,现在只能毁尸灭迹得彻底一点了。匆匆吃完了烤rou,两人把羽毛和骨头都烧成一堆灰,然后趁着乌云挡住了卫星的间隙避开巡逻队回到神庙。神庙里只有一间能够供人休息的屋子,里面清扫得很干净,石板铺就的床上还铺着华美的柔软兽皮。虽然这房间里的陈设相较而言已经非常奢华,但风星河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他们明明是两个人,为啥只摆了一张床?穆伽蓝想起之前他刻意在塞西莉娅的面前牵住风星河手的动作,摸了摸鼻子没吭声。“你睡这边。”风星河犹豫了一下在床铺上面比划了一下。他还是做不出来刚刚吃完别人做的食物转脸就一个人霸占整张石床的举动,只能忍痛分一半的床铺给他。穆伽蓝从善如流的占据了那一半床铺,规规矩矩的躺在兽皮褥子上面,眨眨眼露出一副绝对老实的样子。风星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跟着在另一边躺下。穆伽蓝上身还是赤果着的,之前还不觉得如何,但是当他躺在自己身边时,风星河却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闭了闭眼,这个人的存在感太强了,就算是闭上眼睛他还是无法忽视穆伽蓝的存在。停了片刻,风星河把自己的军服外套脱下来扔过去:“把衣服穿上,光着身子睡觉像什么话?”穆伽蓝拿着他那件黑色的军服外套,一脸默然。原来在前太子殿下的认知里,睡觉的时候必须穿得整整齐齐的才像话?不过他大概知道风星河的别扭,微微勾起嘴角还是把那件外套穿在身上了。下一秒,“嗤拉——”一声,衣服裂了。“紧了。”穆伽蓝无辜的看着猛然睁开眼睛的风星河,举起手里被他高大的体格和结实的肌rou撑破的衣服给他看,“要不你再脱一件给我?我绝对不嫌弃你不穿衣服。”风星河看了一眼一秒之前还好端端的衣服,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