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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玄色披风回宫的,走在路上不得被言官骂死,可自己这身破破烂烂的同样不行……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泡泡袖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虽然她很奇怪这时候生产出泡泡袖了吗? 等她换好衣裳出来,刘璋赞许的道:“不错。” 应该说效果出奇的好,夏桐自己都意想不到,虽然生过孩子,幸好她还不算老,但凡再长几岁年纪,这衣裳穿出去都嫌丢人。 再一个就是她皮肤够白,粉色是最显黑的,小麦色都能衬成包青天。夏桐想象了一下李蜜穿这个的模样,滴溜溜打了个寒噤。 她扯了扯领口上的荷叶边,像个欧洲公主那样矜持而高贵的坐下,“陛下从哪弄来的,妾怎么从未见过?” 刘璋含笑道:“是个外国裁缝献上的,朕当时只觉得好玩才收藏起来,不想如今却能派上用场。” 夏桐:…… 收集这种东西,确定您真的是直男吗? 皇帝看她的眼神倒是很直男,大有在马车上来一发的架势。 夏桐却不想投其所好,比起车震安不安全这种问题,光是那粉红色的泡泡袖就让她无比羞耻——没有激情只有尬。 她急忙岔开话题,“静德王是怎么摔倒的,陛下有派人查证过么?” 西山这一带可是皇家园林,有人敢胡乱安置绊马索,除非不要命了。 刘璋睨着她,“你不是已经有所猜测么?” 夏桐惊悚不已,“真是常青?” 他这段日子行动鬼鬼祟祟,实在让人无法不多想,加之那会子正缺人手,安如海才唤他过去便出了事——种种迹象都难以撇清嫌疑。 夏桐咬牙,“要真是他,此人是留不得了。” 刘璋轻轻挑眉,“你不可惜?” “常青虽然得力,可他毕竟是伺候妾的人,倘他对陛下造成威胁,妾又怎能容此人在身边?”夏桐道。 是是非非她分得很清,迄今为止她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皇帝,只有皇帝安全,她们母子在宫里才是安全的,反之,一旦皇帝有何不测,多少豺狼虎豹等着生撕娘儿俩呢。 夏桐可不放心在身边装个定时炸-弹。 刘璋抓着她光滑白皙的小手,却笑起来,“朕倒是不怕。” 比起那些未知的隐患,反倒是一个明知会对己不利的人更有用处。何况今遭静德王出了意外,用不着皇帝开口,他自己便会去查。 夏桐皱眉,“您就不怕他二人牵上线?” 静德王可是与先帝爷争过皇位的,听说当今继位时也曾百般刁难,奈何他资历摆在那儿,旁人轻易不能拿他怎么样——就怕此人贼心不死。 刘璋笑道:“那不是更好吗?” 有常青做诱饵,正可以将那些觊觎皇位的人一网打尽,多省事! 夏桐:…… 不晓得该说这位陛下太自信还是太自负。 可她总感觉皇帝仿佛有一种超直感,对所有的事尽在掌握,今日又碰巧让静德王代他挡了一劫,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洪荒之力? 正胡思乱想着,春兰抱着敦敦过来了,一脸尴尬的道:“小皇子约略是饿了,从方才起便吵闹不休。” 虽然出宫也备有奶娘,可夏桐更喜欢自己奶孩子,宫人们凡事都须先请示过她——昭仪娘娘别的事上都好说话,唯独这桩十分强硬。 好在她这招母子亲情培养法十分管用,敦敦只有在她怀中吃得最香,别的奶娘都是敷衍差事。 夏桐觉得儿子该是能认人的。 于是十分熟练地将孩子接过,“给我吧。” 正准备解开衣裳喂奶,谁知敦敦看她一眼,却哭得更厉害了。 夏桐:…… 小兔崽子,你娘不过换了个造型,你就不认得了么? 第95章 旧事 夏桐试着哄他安静, 谁知刚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敦敦就扯着嗓子大声嚎啕,短胳膊短腿还如溺水一般在空中扑腾着, 拼命往车窗外头伸手。 好像车里有妖怪要吃他似的。 夏桐只好将孩子递给春兰,“先让奶娘带他吧。” 转头郁闷地问皇帝, “真那么难看吗?” 刘璋一本正经的道:“朕觉得挺好的。” 夏桐半信半疑, 再看春兰别过头,也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她心里便洞若观火——这种洛丽塔风注定不符合现在的审美。 而以她做mama的年纪也的确不适合穿了。 夏桐让春兰抱着孩子回去找奶娘, 自个儿则默默地缩到角落里。 刘璋安慰她,“没事, 那些人不懂得欣赏, 朕喜欢就行。” 夏桐:…… 合着她就是个任人打扮的瓷器娃娃。 忽然突发奇想, 要是让萧修仪和穆修容来穿会怎么样, 能否达成所愿?可惜那两人一个肤色稍黑,一个身量又太高大了些,都不是合适的衣架子。 只有她这副娇小身段最适合做随意摆弄的玩具,违和感也稍稍轻些。 夏桐决定回去后就将这身衣裳脱下来, 不能为了迎合皇帝的恶趣味就跟着眼瞎——直男哪懂得什么叫正确的审美观? 她可不想荼毒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眼球。 刘璋却是越看越爱, 极力想说服她将衣裳留下,日后好用作闺房乐趣。 两人正角着力, 蒋太后派人来了, “娘娘听闻适才有人堕马,不知陛下是否抱恙?” 真要是关心, 不会到现在才来问。刘璋隔着车帘淡淡一笑, “劳母后费心, 朕并无大碍, 只是静德王叔不慎摔伤了腿,朕已命人送他回府医治去了。” 常嬷嬷回去后,如实将这话禀报太后。 蒋太后叹道:“认真说我不关心他,他又何曾尊重过哀家?即便不曾出事,难道不会着人来知会一声?倒让咱们在这里提心吊胆。” 常嬷嬷陪笑道:“陛下也是怕下人们言过其实,再吓着您就不好了。” 一面忖道:“奴婢看陛下倒挺有闲情逸致,适才过去时,轿中似乎另有一名女子,陛下还软语相劝,那情状,比起待夏昭仪的温存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太后与依琳公主齐齐来了精神,“是谁?” “奴婢也不知,”常嬷嬷摇头,“总归不是昭仪娘娘便是了。” 夏昭仪自打生下皇长子,人也愈发稳重,再不似从前轻浮之态,那名女子面容虽看不太清,观其衣着打扮,似乎比夏氏娇嫩许多——果然男人就没有不爱年轻的。 她估摸着,“大概是临时收用的宫婢吧。” 看模样便不似正经人。 刘依琳这下更是非看不可了,“我去瞧瞧。” 蒋太后忙拉着她,“别,仔细打草惊蛇。” 皇帝肯另觅新欢,老人家心里自然是称愿的,专宠一人在民间或许称得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