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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做何想,只好压下不想。 容起云坐在她身侧,容舒云和盛夏坐在对面,老爷子坐在左上方。盛夏一直在看曾忱,曾忱只好回以一个微笑。 盛夏又笑,捂嘴说:“对不起,这样实在唐突,不过自从听说曾小姐之后,我一直很好奇曾小姐,今日终于得见,曾小姐和传闻中一样漂亮。” 曾忱微笑:“谢谢,您也很漂亮。” 容起云看她俩窃窃私语,有些不满,伸手搂过曾忱的腰,把她带回自己身侧。 宴会属于长久的无聊,曾忱坐在座位上,走了好几次神。容起云同她私语:“是不是太无聊了?” 曾忱当然不可能点头,只说还好。容起云一把拉她起来,留下一句:“我们出去透透气。” 二人行到院子里,晚风略有些凉,曾忱打了个哆嗦。容起云瞥她一眼,脱了外套,披在她肩上。 “无聊,不如我们回成启?” 曾忱看着他,“容老先生让你回老宅。” 容起云说:“无所谓,我不听他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曾忱无语,她左右不了容起云的意志,索性沉默。 正说着话,容起云电话响起来。 曾忱余光瞥见老爷子三个字,别开脸去。 容起云啧了声,还是接通电话:“喂?怎么了?” 老爷子语气不好听:“你晚上要是不回老宅,你等着吧。” 容起云敷衍道:“行行行,回,我回还不行吗?” 容起云看着电话,“唉。” 曾忱开口:“你不必送我回去。” 容起云挑眉:“谁说你要回去?” 曾忱诧异:“那我去哪儿?” 容起云理所当然道:“和我回老宅。”他扣着曾忱的腰,同她折返。 曾忱反驳:“我去干嘛?” 容起云看她,“陪我。” 曾忱语塞,陪他还能怎么陪?无非是生命的大和谐而已。以往都是去成启公馆,可去容家老宅又算什么意思? 曾忱犯倔:“我不去。” 容起云冷了脸,“你必须去。” 曾忱坚持:“我不想去。” 他们什么身份?她一定要去? 容起云不怒反笑:“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曾忱欲言又止,低着头:“反正我不想去。” 容起云拉她回到座位,盛夏察觉到他们之间气氛冷下来,可不知是为什么。 几位男眷后来被拉去应酬,剩下两位女眷。孩子睡着了,被保姆带下去。 曾忱还是沉着脸,盛夏安抚她情绪,给她递了杯酒:“曾小姐,你和起云吵架了?” 曾忱接过杯子,“谢谢。” 她不答她的问题。 这算吵架吗?曾忱不知道怎么界定。 盛夏宽慰她:“起云从小就这德行,傲得不行,你多担待些。” 曾忱抬眸,说得倒像他们能长长久久一样,指不定哪天就腻了散了。 她心里堵了口气,昂首饮尽了杯中的酒。 又听盛夏说话:“起云从小父母都在,是老爷子带大的,事事都优秀,就是又傲又狠,老爷子还一直说,不知道他跟谁学来的。” 盛夏没想到曾忱酒量这么不好,不过一杯,几分钟后,曾忱已经变了眼神。 容起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曾忱喝醉了。 “大嫂,你别给她喝酒啊。”容起云俯身查看她情况。 曾忱闭着眼,猛地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容起云。 “别看我,再看打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鞠躬。 第35章 耳鬓厮磨 哟呵, 还挺凶。 容起云抿唇笑着,和她搭话:“我就看了,你打我呀。” 曾忱瞪着他, 觉得这人有什么问题,可是她脑子也不灵光, 转了半天,也没转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曾忱作罢, 推容起云:“走开啦。” 一旁的盛夏看不过去, 小声斥容起云:“你别弄她, 她喝醉了难受, 你快带她去休息吧。” 容起云笑了声,握住她手, 扶她起身,往后头去。他们这动作,落在让人眼里, 全是打情骂俏。 不由有人眼红, “这位曾小姐倒是颇有手段。只可惜, 想要试图征服一个男人, 往往都不会成功的。很多女人都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对这话, 倘若曾忱听见, 只想给她一个白眼。 她从来没有想过征服容起云,她一早明白他是一艘不靠岸的船。只不过偶尔会发生, 明白是一回事,清醒又是另一回事,之类的事情。 容起云带她回宋家老宅,张叔是容家工作很多年的老人了,从后视镜里, 看见两个亲密相拥的人,并未多说。 容起云说:“回老宅。”?轻?吻?最?萌 ?羽?恋?整?理? 曾忱并不安分,一双手抓东挠西的,而且语气更是凶巴巴,就像一只小刺猬一样。 碰她一下,就要扎人。 容起云偏又觉得有趣,时不时逗她一下,一路上倒是气氛欢快。 张叔把车停在老宅门口,容起云扶着曾忱下车,她脚步不稳,头差点撞到车顶,容起云眼疾手快,被她的头撞了一下。 他嘶了口气,打横抱她起身,“小醉鬼。” 容起云很早就已经搬出老宅,大概有十年时间,他多是住在成启那边,或是别的房子。老宅里他的房间仍然在,平日里也都有人打扫着。 容起云扶她进门,她已经扶着门框,摔到床上去。容起云看她这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又笑。他摘了领带,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才回头来伺候这小醉鬼。 家里有浴衣也有睡衣,容起云替她宽衣。他本不想动她,可曾忱实在太不安分,最后还是纠缠到床上去。 最后结束的时候,曾忱沉沉地睡过去。容起云亲自替她擦了身子,又换上睡衣,最后自己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容起云在院子里的藤编架子上坐着抽烟。 容家老爷子回来的时候,看他这没个正形的样子,又忍不住唠叨:“成什么体统?” 容起云掐灭了烟,“少生点气,多看看你孙子。” 他起身欲走,被老爷子叫住:“曾小姐呢?” 容起云转过身,“在房里,睡着了。” 他脖颈之间还有一枚新鲜吻痕,老爷子叹气,“这是什么意思?” 容起云直到他在问什么,可惜他要失望了,他确实没那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日后也会有其他人,你别来一个就期待一个,看开一点,老爷子。” 老爷子差点仰起拐杖揍他。 容起云已经走远,“你歇着吧,我也去歇着了。”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曾忱换了个边继续睡着。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