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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转身要走, 阿桃倒在床上,扯着嗓子叫燕珩。了燕珩没有回头,他的身形顿了顿,离开了房间。 阿桃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求生的念头还是支撑着她, 一直尝试怎么。她坚持不懈地扭动着身子,不断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有办法解开手脚上的腰带,最后精疲力竭,浑身无力。 阿桃躺在床上,脑袋空空,伤心和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包裹淹没了阿桃,无奈她这会儿只能空睁着红肿的眼睛,好似眼泪都流干了似的。好在不会儿,药效上来了,阿桃逐渐晕迷过去,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阿桃本来在上林里采花,嘴里念着这个要给哥哥,那个要给珩郎,当她说到燕珩的名字时,脚下百里鲜花展眼之间全部变成了皑皑白骨。阿桃吓了一跳,手中的鲜花掉了一地,抬眼四顾,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挥起钢刀,而在刀下的是正在啼哭的婴儿。 阿桃认出来,杀人者正是她的哥哥。 一句阴魂不散的话适时的在梦中响起,有人告诉阿桃:“你的哥哥也杀人,这稀松平常!我是禽兽,你的哥哥也是,你也是!” 话音未落,阿桃感觉手中有个黏糊糊湿哒哒的东西,她低头去看,骇然大叫,那个婴儿的头颅现下就在阿桃的手中。 “不,我不想,我不是…”阿桃害怕地极想要甩开那个头颅,可脚下的白骨却都活了过来,一股凉意扼上阿桃的手腕和脚踝,那些在战乱中枉死的人把她往下拉,往地狱里面拉。 而阿桃终于支持不住,以赎罪的姿势跪在地上,捂脸痛哭,“我不是,我没有杀人,我也不想这样…” 就在阿桃深陷泥潭的时候,她远远地瞧见燕珩骑马走过,阿桃出声拼命地呼救,可他就像没听到一样,越走越远,阿桃再细看,他的马背上有另一个人,另一个婷婷袅袅的女子。 阿桃彻底失了希望,尸山rou海将她慢慢淹没,难闻的血腥味淹到她的腰身、胸膛、下巴、鼻子,阿桃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腐rou要没过她的头顶时,一双温热的手把她叫醒。 阿桃猛然睁开眼睛,燕珩正坐在床边,拿着手巾给她擦汗。 “……”阿桃身子软绵,讲不出话,只能任由燕珩摆弄。 燕珩将阿桃的额上脸上的汗都揩净,然后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从外衫到亵衣,一件件都解下,最后光溜溜地被燕珩横抱起来。 房中早放了一个偌大的木桶,桶里盛满了热水,燕珩脱了外衣,抱着□□的阿桃坐进去。 “阿桃,你现在没有力气,自己一个人沐浴不了,还是得我来帮你。”燕珩如是说着,灼热细软的布巾滑过阿桃的肩头、胸脯,路过平坦的小腹,伸向修长的双腿。 幔帐重重,屋里光线暧昧,微风摇摆,风情旖旎,阿桃羞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燕珩温柔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燕珩倒是安分,反是阿桃没出息的哼哼出来,朱唇轻启,眼睛里要滴出水来。燕珩看她一眼,阿桃的脸瞬间炸红起来,扭着头趴在木桶的边沿,留给燕珩一个红热到透明的耳垂,下一刻燕珩附身衔住那个耳垂。 在热水和柔情里险些要迷失的阿桃突然惊醒,狠狠地在脑中扇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她别开燕珩的唇,冷声道:“别碰我。” 燕珩的唇离阿桃两寸处顿了顿,本来平静的他呼吸急促起来。阿桃怪异地扭着身子,就是不肯看他,燕珩扔了手巾,紧抿嘴唇,将手挤进她隐秘之处。 阿桃大吃一惊,终于肯转过身来,红着脸恨骂燕珩,“你,无耻,你下流!” 她越骂,燕珩越是起劲,面上寒气森森,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水中的手越动个不停。阿桃恨自己没出息,没几下身子就弓成了一只虾米,她抵抗不了,只能咬破唇不让□□声漏出来。可惜没多大会,春水乍泄,她缴械投降。 阿桃又羞又恨,紧闭着双眼不去看燕珩。燕珩则将她抱出来,一寸一寸地收拾干净,在□□地抱回床上。阿桃始终缄默不语,燕珩给她穿好底衣,盖上被子,温声道:“阿桃乖多了。” 阿桃此时睁开眼,哽咽地说:“你满意了?” 燕珩道:“你知道你怨我,可我原不知道那嘉宁公主的事,若你能提前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将她救出,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了。” 阿桃冷笑,“原是我错了,你满口谎言,我辨别不了哪句真哪句假,是我的错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言语当真是诛心,所幸燕珩并未生气,他依旧很有耐心,用一块布巾认认真真地为阿桃绞头发,收拾完湿发,宫女送药过来,燕珩从门外接过,阿桃侧头去瞧,日光短暂,一瞬又被燕珩挡在门外。 “丸药太难下咽,我命人化在蜂蜜水里,你吃了好好休息。”燕珩低头吹温热药,汤匙送到阿桃唇边。 阿桃瞄了一眼,淡淡地问:“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能关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又如何,”燕珩垂眸,拿着汤匙轻刮药水,“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吗?外面这么危险,你方才在梦中还在喊害怕,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说完燕珩又把汤匙伸了过来,这次几乎要塞进阿桃的嘴巴里。 阿桃定定地看着燕珩,倔强地抵着嘴边的汤匙,僵持许久。 “张口。”燕珩短促地命令。 阿桃不动。 “吃药。”燕珩再次道,“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了。” 阿桃猛地别过头,“底线?方才你不顾我的感受,那样对我,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燕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愤相加,眼尾发红,看似就要发怒,可怕极了。今次阿桃倒是没有害怕,反而乐得激怒燕珩,她惨笑一声,“怎么了,珩郎,你是不是在想若是你心底的那个人,是多么的温柔可人,是不会这般不识好歹的对不对?” 燕珩放下药碗,揉了揉眉心,颇为无力地说:“阿桃,我说了很多次,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阿桃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不要又被甜言蜜语所惑,“是吗。”阿桃的眼睛看向别处,“可惜了,你这样我不会爱你的,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会弃了你,我们不再是夫妻。” 话犹未了,燕珩侧目, “阿桃,我劝你不要说这种话,你可知,这话多么伤人的心吗?”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