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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划过一丝失望。“怎么?你以为我想跟你搭伙么?”林越问。阿同轻声道:“我以为你是我们的人。”“你们的人?”林越很是诧异,“你们又是哪里人?莲花宫么?”“呸!”阿同吐了口唾沫,眸里跳跃着恨意,“只有姚信羊这种人才会跟莲花宫扯上关系。”“那你是什么人?”林越问,手不动声色地按在青霜的剑柄上。阿同勾了勾唇:“一个……普通人。”阿同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取下腰带随意绑成一团,冲林越道谢:“今晚多谢你了,我该回去了,放心,我的目的只是姚信羊。”林越手从剑柄上离开,道:“你还要继续?”阿同回过头笑笑:“是啊,我都已经完成一半了,总不能浪费吧?不然多可惜啊。”看着阿同远去的身影,林越不禁感慨一句,这姚府不管是主人还是奴仆,都不简单呐。林越一路揽月同行回了客栈,先去了黄连的屋子。林行云正坐在桌前一手撑着脑袋,似是睡了过去。林越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林行云立马睁开眼,不悦地看着他。“如何?”林越问。林行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伸了伸懒腰:“刚刚灌了药,不过身子太虚,需要好好养着。”“能说话了么?”林越回头看了看黄连。林行云打了个呵欠:“能,不能多说,他嗓子还得好好保养一阵。”林越拍了拍林行云肩膀:“辛苦了。”林行云抬手擦去眼角沁出的泪珠,道:“难得。”林越也不再与他多说,起身前去江昀屋子里。江昀正穿着里衣靠在榻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瑞兽香炉里的安神香燃得正旺,袅袅白烟飘散在空中。林越推门而入,走到香炉边把香给熄灭了,说道:“都要睡了还燃什么香。”江昀抬眸道:“睡不着。”林越轻笑一声,上前夺过江昀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道:“放心,没事。”江昀躺下身,往里挪了挪,问:“你到姚府逛一圈可有收获?”林越钻进被窝,手搭在江昀腰上,把阿同扮鬼吓姚信羊一事说了一下。“与姚信羊有仇?”江昀问。“是的。”林越道,“不过也正常,他姚信羊黑白通吃,千金窟又得罪了多少人,有仇家正常,没有才不正常。”林越一边说手一边往下探。待江昀反应过来后,脸红透了,眸光闪烁,不敢看林越。林越得逞一笑,见他没阻止便愈发大胆起来。好一会儿,林越方才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吻了吻江昀泛粉的眸子,笑道:“睡吧。”江昀迅速闭上眼,不一会儿便安稳的睡了过去。早间,林越与小二坐在门口的石头上聊着关于姚府的事,便看见陈漠带着一脸焦急的张小六走了过来。小二见状,借口去厨房帮忙便离开了。林越走回大厅,挨着窗边的桌子坐了下去,看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张小六,问道:“这是怎么了?”“不知,在街上无意间碰上的,说是要找主子。”陈漠低声道。张小六稍稍平复了一下心虚,从袖口掏出一堆画像。林越一脸黑线,难不成又是来给他推销自己的画像的?张小六又从另一边袖口掏出一方带血的布条,颤抖地拿在手中,带着哭腔说道:“林大侠,求求您,救救马猴酒吧。”“马猴酒?”林越道,“他怎么了?”“我一大早便去姚府的偏门等他,我们约好过每日在那见一面,今日我去那等,有个小厮给了我这布条,说马猴酒被抓起来了,因为扮鬼吓姚信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张小六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求林大侠救救他,我愿意当牛做马,一辈子听从林大侠差遣。”林越迅速侧过身子,扶起张小六,安慰道:“不要急,我去姚府看看,一定帮你把他带出来。”张小六正想感谢,结果一下用力过猛,吹了个鼻涕泡出来,一时之间尴尬不已。林越憋着笑:“好了,你就在这等我消息吧。”林越上楼跟江昀说了声,奈何江昀一看林越便想到昨晚的事难免有些羞涩,这回没有多问,只是让他多注意安全。林越从偏门溜了进去,也不知道马猴酒被抓到哪里去了,正想找个人问问,却听见前院里传来怒喝以及断断续续的惨叫声。林越连忙循声而去。偌大的院子里摆着一把长凳,马猴酒被人牢牢摁在凳子上,带着倒刺的鞭子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身上开出朵朵红梅,夺人眼球。“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姚信羊坐在上首,一脸怒气。马猴酒疼得五官皱在一起,哪里还能清醒的开口说话,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声音。“继续打!狠狠打!打死为止!”见马猴酒依旧不肯说话,姚信羊拍打着椅子扶手,气急败坏道。林越借着柱子遮掩,暗自思忖要不要直接冲过去把马猴酒带走。心下打定主意,正准备动作时,便听见一声轻呵。林越把迈出去的一只脚收回,重新躲在柱子后,继续观察着前方动静。只见阿同瘦小的身影映入眼帘。院中人的举动都停住了。阿同走到马猴酒身边,倾身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连累你了。”马猴酒目光呆滞,不停地流着泪。阿同叹了口气,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再次说道:“实在对不起,连累你了。”“放肆!这地方是你能进来的?”姚信羊骂道。“苍穹,把他给我扔出去!”阿同身形一闪来到姚信羊身边,手掐着他的脖子,目光凌厉地看着他,笑道:“姚信羊,你这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动我?”苍穹拔剑对着阿同:“放开他!”阿同淡然一笑,对上苍穹的双眸,嘲笑道:“你这只走狗跟姚信羊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只会咬人跟乱吠。”“你究竟是何人!”姚信羊目眦尽裂。阿同打量着院子,雕梁画栋,极尽奢华,感慨道:“住的这么好,院子也大,估计我爹娘他们也在这里面。”姚信羊挣扎着想逃跑,阿同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刃架在他脖子上,威胁道:“再动剁了你!”姚信羊果然不敢乱动,怯怯地看着阿同:“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话恰好激怒了阿同。“有话好说?你可曾给过我爹娘说话的机会?给过我弟妹说话的机会?”阿同越说越激动,拿刀直接捅进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