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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了。如此非人类的尺寸,恳切地为他的女朋友点蜡!宁文儒观看到这里,感觉已经看够了,特别是当看到别人的唧唧比他大得多的时候,宁文儒就对别人的唧唧更加没兴趣了,就算是庞在渊也一样。宁文儒推开了被子,不再贼兮兮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鼻子,最后瞄了一眼,决定不可以继续下去用目光亵渎好室友。谁知道,浴室里的庞在渊对他勾了勾手指,说道:“看这么久,是想洗澡吗,一起?”宁文儒:“……”为什么室友的眼神这么锐利这么好……宁文儒说了一声“不”就蜷曲着身子,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部,室友都知道他是gay了,刚刚忍不住偷看福利被室友识破了怎么办!好像听到庞在渊一声模糊的笑声,宁文儒等了一会儿,确认庞在渊并没有追出来打他,水声哗哗哗地响起,无数水珠溅湿了玻璃,透明的玻璃开始变得模糊,只能透过水珠的折射看到庞在渊朦胧的人影。室友真是太好了,这样被偷看了也不暴死他。可能是自恋得很享受被gay的目光追捧赞叹艳羡的感觉吧。盖着一张被子,宁文儒又抱紧了一个大枕头。他决定接下来的表现要更加正直,福利已经看过了,等会睡觉一定不能辜负室友的信任。看看就算了,别人的人绝对不用出手乱动!宁文儒还以为庞在渊那里直起来了要撸很久,谁知道,庞在渊好像一分钟之后就出来了,不知道是结束了战斗还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他的脚步声消弭在地毯里,清新的沐浴液气味混杂着潮湿的水汽弥漫过来,宁文儒感觉到床边一凹,庞在渊坐上来了。☆、第19章19L:喜闻乐见床头灯被打开了,昏黄色的灯光蔓延开来,宁文儒抱着被子背对着庞在渊,在嫩黄。色的墙纸看到庞在渊坐在床边的高大阴影。宁文儒努力保持正直,可背后传来的那衣料摩擦的细微声音、身下床垫的轻微起伏震动、还有鼻尖闻到的那股清新好闻的气味,都让宁文儒无法忽视庞在渊的存在。一想到室友要和他同睡一床,宁文儒就根本无法好好入睡,甚至气血上涌,有心跳加快的感觉。在静谧的夜里,宁文儒看着庞在渊的影子向后倾倒,又听到抽屉的滑轮滚动的声音,庞在渊从床头柜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听到“呲啦”一声,庞在渊撕开了什么东西,又看到他举手把一小包东西扔了出去,然后他的影子低下了头,把一条腿支在床边,埋首在腰部以下的位置整理着什么。该不会是在解决战斗吧?想想也好像很有可能,一分钟之前才看到他膨胀到20厘米,怎么可能会在一分钟之内结束了战斗并且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上床。可是,要是说庞在渊在战斗的话,刚刚那声音明显不对!顶多会拿纸巾,不可能听到什么包装撕开的声音,而且庞在渊现在战斗的动作也不激烈,反倒显得十分缓慢。躺不下去了,宁文儒抱着被子坐起身来,首先入目的是庞在渊宽阔背脊的大片肌肤,再一看,看到他支了起来的大长腿。怪不得庞在渊一分钟就出来了,原来他根本没有花费时间穿衣服!宁文儒的视线再越过他支起来的长腿看到庞在渊遮掩住的地方,终于看到庞在渊在干什么!宁文儒整个人像是被点了xue一样,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疑不定地发问道:“你——干嘛戴套?!”庞在渊看起来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一听到宁文儒的提问,也不再遮掩,顺势把支起来的大长腿放平,回答得非常简短:“免得流到到处都是。”庞在渊的动作看起来很是娴熟,手指圈着套了几下,就把褶皱全都抚平并弄了下去,把他的长杆套到底了。宁文儒抱紧被子缩到一角,四周来回张望着,声音有点颤抖,问道:“你、你想干啥?!”庞在渊回答得十分爽快:“干你。”卧槽!!!宁文儒一直视到庞在渊那可怕的20厘米,呼吸都静止了。他目测着从床上从门口的距离,还有从床上到窗边的距离,计算着以庞在渊的速度,他今晚逃生的可能性有多大。多少经验丰富的读者基友都哭诉过18厘米看着好吃但是一用就会痛死爆缸血流成河,要不就会顶到乙状结肠痛不欲生,一看庞在渊那20厘米如此可怕的尺寸,宁文儒宁愿跳窗。宁文儒丝毫没有考虑过庞在渊当受的可能性,毕竟正常直男都不会想到当受吧,而且,他写的每本都是主攻文,正常情况来说,读者会站在主角的角度,和主角一起当攻才对!除了惊恐,宁文儒还感到十分失望,扔下了被子就下了床,说道:“你都要有女朋友了,明知道我是gay,还不穿衣服撩我要干我?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室友。”庞在渊哭笑不得:“谁说我有女朋友了?我跟你表白过100次了,你都没看见?”“哎?哪有?”100次!宁文儒感到整个世界都玄幻了!“今晚不是展示过一次,”庞在渊说罢,拍了拍床单,接着说:“还有99次,你过来,我给你看。”宁文儒看到他戴了套子的20厘米,一时有些犹豫,没敢挪动脚步。庞在渊又拍了拍床单,柔声说道:“虽然想干你,但那只是想法,强迫没意思。而且我本来就打算今晚不做,你不能再熬夜了。”宁文儒指出了他言行不一的一点:“那你为什么戴套。”还是默不作声的突然戴套!庞在渊一扯被子,盖住自己的狰狞,解释道:“这得怪你。”宁文儒面无表情地说道:“怪我过分美丽,令你十分着迷?”庞在渊哑然失笑:“说出来你一定会觉得我变态。”“难道你现在不变态。”庞在渊的手伸到枕头下,手臂青筋暴起,好像给自己狠狠地掐了一下,这下连宁文儒光是看着也都觉得痛了,心里也放下了一点防线,又觉得那是庞在渊的苦rou计。庞在渊看起来有些无奈,说:“自从看了你的文,每晚我都会做梦,所以每晚我都会戴套,免得做梦弄到到处都是。今晚你要睡我身边,我更忍不住了。”听起来好像理由成立。只是这内容让宁文儒有些羞赧了。庞在渊继续说道:“我还发现你经常看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今晚才知道原来并没有。你只是喜欢看我的身体。”“……”看到庞在渊在灯影之下的身体,昏黄的灯光好像给他的肌肤涂上了一层蜂蜜一样,饱满的肌rou轮廓看起来更加可口了,比刚刚透明浴室里的全见还要诱惑,宁文儒甚至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