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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五毛钱一对是不是?” 姚瑶耸肩,“礼轻情意重啊,你不是说烦那谁哭吗,正好。” 沈飞失望透顶,又拆颜兮礼物,“哆,哆,哆啦A梦?” “我希望小飞哥以后什么都有,”颜兮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送礼物,就是这个意思……” 沈飞笑,“那完了,你哥六月八号生日,你是不是得送他笔记本啊?让学神多做题?” 颜兮连忙说:“没有没有。” “你这表情是已经准备好了?是什么啊?” 颜兮张嘴就要回答,“是……” 何斯野打断道:“你生日是七月七号吧?” 颜兮没想到何斯野会知道她生日,茫然地点头,沈飞却嘿嘿笑了,想起上回陪四爷买芭蕾舞鞋和MP3。 众人吃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新的一场水枪大战,十来个少年在海岸沙滩里无所顾忌地大笑着风跑,一枪又一枪的水流在空中和人脸上交会,向瀑布一样落下,各个都被浇成落汤鸡。 渐入傍晚,少年们的衣服已经吹干,坐成一排,望着火红的霞光与落日,唱着歌,陪着沈飞许下生日愿望。 彻底入了夜,三三两两地开始放孔明灯,姚瑶本想和颜兮一起写愿望放孔明灯,奈何俩人都不会,只得何斯野和沈飞一人带一个,沈飞带姚瑶,何斯野带颜兮。 姚瑶终于躲开了何斯野跟颜兮,小声问沈飞,“我还听说个八卦,学校都知道四爷打架的事儿了,不知道是哪个□□崽子告的状,对他出国有影响吗?” 沈飞比划着“嘘”,“应该没啥影响,他三月份就拿到通知书了。” “那你‘嘘’啥啊?” “就觉得像悄悄话么。” “您这……” 颜兮蹲在地上给薄薄的孔明灯身上写字,抬头看见何斯野双手插兜,敞开的衬衫被风吹得轻扬,周围漆黑,他却仿佛自带光芒,周身有种柔和的光。 而且他好像没有要往孔明灯上写字的意思。 颜兮仰头拽了拽他衬衫,“小野哥,你不写吗?” 何斯野垂眉看她,“没什么好写的。” 颜兮想了想,小声问:“那,你要不要看看我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啊宝贝儿们!!!!!!!!!! 今天这章看得高兴吗!!!!!!!!! 感谢小马儿崽崽投的地雷!破费辣!!! ☆、第 21 章 远离商业区霓虹灯的沙滩,入夜后变得漆黑,头顶弯月悬挂,也只有微弱的月光。 海浪声在静谧的沙滩边格外清晰,浪击呼啦声和海风呼呼声,声音入耳,波涛汹涌。 在这漆黑的岸边,海浪声下,要站得很近才能看清楚对方的表情,听到对方的声音。 颜兮左手捂着孔明灯一角,凑近何斯野身边,举起孔明灯纸给他看。 颜兮的字迹很秀气,还很小,一个方格只占下半部分的那种的小,她不会连笔,一笔一划干净工整:希望小飞哥以后每天都快乐。 后面还有一个不太好看的笑脸。 何斯野一瞥她捂着字儿的左手,评价她右手边的字,“沈飞如果天天像你画的笑脸这样笑,你这就是诅咒成功了。” 颜兮肩膀一塌,“我画得有那么丑吗。” 她画画确实不太好看,可也没那么难看吧。 何斯野看她此时的表情和她画的笑脸倒是像极了,被人否定后苦兮兮的难过。 他斜睨着她,“不丑,就是像丢钱了。” 颜兮:“……”哪有那样啊。 她做最后反抗,“丢的是假|钱的话,应该也没那么难过吧?” 何斯野被颜兮的小聪明逗得抬了下眉,指着那边已经撑开孔明灯点着蜡烛的沈飞,“去要打火机。” 颜兮听话地去要打火机,何斯野垂眉看她刚才左手捂着的字:希望小野哥梦想成真。 后面跟着的是和沈飞同款丑笑脸。 这个小丫头,还不知道他梦想是什么,就希望他梦想成真。 沈飞放飞孔明灯后,不给颜兮打火机,逗着她转圈跑,蹦高了抢,她抢不着,急得喊姚瑶帮忙。 何斯野笑意从眼里向外溢出到翘起的眼尾,写下一排旁人认不清的潦草连笔字:小可怜别再哭了。 海滩上,为沈飞过生日而放的七八盏燃亮孔明灯,载着十多个少年单纯洁澈的希望,徐徐飞上夜空。 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与宏壮辽阔的夜空中飞翔,逐渐变远,变成一颗颗闪烁璀璨的星星。 少年们仰头久久地望着,脸上洋溢的笑容干净青涩如花,温柔和煦若春风,明朗炽热似骄阳。 * 何斯野按时上课和参加高考,何正东和钟芸芸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只要他不干别的,就一如既往支持。 他和沈飞被分到同个学校,和他们毕业的高中正好一南一北,高考前一天,俩人去住考场附近的宾馆,同时关机,打算两天试考完再回家听家人唠叨和过生日。 方然是校长,铁定要去学校忙了,杨锋周六上午去了趟实验室,家里就剩颜兮,颜兮坐在窗前看书学习做题,时不时咬笔发呆,琢磨着小野哥高考能比全省第二名高出多少分。 杨锋下午忙完回来,给颜兮买了好些水果和好吃的,路上到处都封路堵车,他绕了好几圈,磨磨蹭蹭地终于快到鹿儿湾了,车变得少,他踩油门加速,从30迈变到60迈,浑身舒畅不少。 快到胡同口时,忽然冲出来一个打电话的女人,他连忙踩刹车,冲力变小,还是没躲过,撞倒了女人,她电话被撞飞,一个老式键盘手机撞到马路牙子上,后盖和电池被撞出去。 杨锋立即下车寻问情况,女人却自己爬起来了,看都没看杨锋,低头摁手机:“我没事我没事,您开车走吧。” 杨锋追问:“您真没事儿?撞到您哪儿了?用不用去医院?” 女人看似很急,“我真没事儿,我这儿着急找人呢,大哥您走吧。” 杨锋不是撞着人就跑的人,“那我给您留个联系方式,如果哪不舒服,您给我打电话。”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真没事儿。”女人开机继续打电话,对方声音小,她对着电话喊,“喂,您现在能听见了吗?您刚才说鹿儿湾多少号?三十几?三十四,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您了。” 杨锋闻言仔细端详着女人。 女人身材微胖,穿着牛仔服和运动鞋,一个黑色双肩包,握着手机的手背粗糙干裂,看着很像从外地来投奔亲戚的人。 杨锋视线逐渐上移,看清楚了女人的脸,他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惊讶,继而回家陪颜兮的兴奋劲儿逐渐消散,嗓子一瞬间也哑了,“您,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