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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也要进去看看。 结果比温七想象的还要顺利,君晨的院子就在梅园边上,也就是说,君晨只要一开窗,就能看到这满园的梅花,难怪大晚上梅园没人都要挂这么多灯笼。 温七找到地方,朝身后的夏束打了个手势。 夏束看懂了手势,直接就跳窗进去了。 果然君晨的屋子里有不少护卫藏着,夏束对上君晨本人有点悬,但对上这些个护卫却是完全没问题的。 温七也是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们对夏束构不成威胁,才放心让夏束引开了他们。 自己则是在人都走后,悄悄跳窗进去了。 一进去温七就知道,这屋里还有人。 不是床上受了伤喝了药睡得昏昏沉沉的君晨,而是另一个武功不低的高手。 温七停住脚步,直直朝着那人藏着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阿甲安安静静地站着,虽然依旧是一副死人脸,但不难从他不知该不该出手的举动中看出他的挣扎。 来人是温七姑娘。 他是不是装死比较好? 可万一温七姑娘是带着杀意来的,他先发制人比较好吧? 可万一不是,温七姑娘又被自己赶走了,王爷只怕要气死。 嗯… … 阿甲犹豫了。 也就阿甲犹豫这一会儿,温七迈开步子,走到了君晨床边,掀开了帐子。 下一瞬,本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的君晨凭着本能,一剑挥向温七。 温七倒是不奇怪为什么一个躺在床上养伤的人会随身带着剑。因为她自己就很喜欢随身带着弦刃。 温七只是奇怪,前一刻还睡得死沉的君晨,是怎么能在一瞬间就醒来出手的。 温七用刚刚折来的梅花枝条挡住了那一剑,因用上了内力,梅花枝条并没有被劈断,但枝条上的梅花却都被震飞了。 红艳艳的花瓣撒了温七一身。 温七看着君晨满是陌生的暗沉双眸渐渐恢复清明,这才发现,君晨刚刚并没有醒,那一剑,完全就是本能。 温七这才觉得,这个纠缠了自己多日的旭王爷有了那么几分传说中的样子只是这个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 君晨醒来后也不知道是还在发烧脑子糊涂,还是睡了一天脑子有些回不过神,他看到温七当然是没再动手,但是他静静地盯着温七,目不转睛,让温七有些奇怪。 过了一会儿,君晨往温七的方向挪了挪,声音很轻,轻得像是怕惊醒美梦一般唤了一句:“小七… … ” 从来不曾因为君晨的美貌而产生动摇的温七突然就屏住了呼吸,就连心跳,也有些不受控制起来。 等、等等,她慌什么? 不曾尝过怦然心动的滋味,温七还以为自己是心虚慌了,才会这般心跳失常。 君晨没有察觉到温七的异样,继续小心翼翼地,靠近温七。 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又是梦吗?这次倒是像了。” 对他冷冷淡淡才是温七该有的样子,平日他梦里的温七总是热情似火地撩拨他,弄得他每次都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在做梦罢了。 温七闻言眯起了眼,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无措也消散了干净。 又是梦? 他总是梦到她吗? 梦到她什么? 他又会对梦里的她做什么? 温七冷笑,被人在梦中意/yin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虽然她就是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别人的梦境,可被她这么直接遇上,就别怪她小心眼了。 “真像。”君晨又轻声说了句,朝着温七靠了过去。 温七拿着枝条的手腕稍微转动,等着君晨做出什么,她好有理由再让君晨的伤再重一些。 君晨那张脸离温七越来越近,微张的唇眼看着就要含住她的。温七手都抬起来了,君晨突然就停住了动作,脸一偏,柔软的唇就这么擦过了温七的脸颊。 只余一声叹息,在温七耳边响起。 温七愣住了。 就、就这样?! 君晨还维持着现下的姿势,唇瓣贴在温七耳边,他轻轻地说道:“我想抱你。” 微烫的气息触到温七的耳朵,让温七没忍住酥了一下,差点连手上的枝条都拿不稳。 君晨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温七耳边说这些,肺腑之言根本就不带停的:“我想吻你。” “我想用舌头撬开你的牙齿,我想你的手扣着我的手,我想听你喊我的字… …小七,我想娶你。” 温七听得面红耳赤,居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发火,因为她发现,君晨说得令人害臊,可从头到尾,他除了最开始那一下亲吻和靠在她耳边说话,就再没有别的更加亲密的举止。 甚至连此刻,他们俩连衣角都没有碰上对方的,君晨的手也安分得很,根本没有碰到她。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他对她的渴望是真的,他对她的敬重也是真的。 温七突然有些烦此刻还神思清明的自己,若是能不管不顾,直接一巴掌过去该多好。 真是… … 温七心里纠结不下,那边君晨也越发奇怪了起来:今天的梦是不是也太真实了些,真实得他都有些,忍不住了。 君晨这样想着,张口,在温七脸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舔了一下。 温七猛地推开了君晨。 还是故意朝着对方胸口推的。 推开后温七捂着脸后退了几步,掌心的湿润让她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但好歹表情管理还算到位,不见羞恼,也不见慌乱。 就很淡定从容——至少表面上没丢份。 君晨被碰了伤口,痛楚袭来,终于意识到了这不是梦。 看着大半夜站在他房里,一只手拿着树枝,一只手捂着脸,满身红梅花瓣的温七,君晨也是脑袋轰地一下就懵了。 他刚刚对温七说了什么? 他刚刚对温七做了什么? 等记起来,君晨的心情顿时就变得很复杂,有困惑,有高兴,还有点懊恼。 困惑温七为什么会在这里,高兴自己能见到温七,懊恼自己刚刚脑子不清醒,咬那一口的滋味,有些记不起来了。 温七站在床前捂着脸沉默不语,君晨坐在床上也没说话。 最后是君晨先动了,他没管自己隐隐作痛的伤口,而是朝温七的方向,倾了倾身。 温七丢开光秃秃的树枝,垂下的手手指灵巧转动,下一刹,君晨便停住了所有动作。 他的肩膀被悬在空中的弦刃划伤,殷红的血顺着极细的弦刃往低处滑,遇到相碰的弦刃,血珠便会分岔两道,染上另外一条。 染了血的弦刃变得十分显眼,看清了那要命的东西,暗处的阿甲动了一下。 只一下,阿甲就停住了。 因为君晨非但没躲开弦刃,反而自己凑了上去。 这弦刃有多锋利温七是知道的,君晨这一凑没准能把自己的手臂给削了。 温七啧了一声,不得不收回弦刃。 只是心里藏着火,收得太狠,弦刃把手指给划出了一条小口。 温七早年练这个没少受伤,此刻伤了也是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 谁知道君晨看了呼吸一滞,倒像是比先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