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听说我是哑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喘着,期待着君晨能早点消停。

    鼻间的香味因君晨开始出汗而变得越发清晰起来,温七便颤着声问了一句:“你身上这个味道,是我四师姐给了你什么药吗?”

    君晨低头咬了咬温七的唇,回了句:“嗯,她给了我一个药浴的方子。”

    温七:“方子呢?”

    温七想把方子拿来,日后自力更生,也能把此刻在她身上瞎作弄不让她睡个安生觉的狗东西叉出去。

    君晨舔舐温七的唇,声音含糊地回答道:“在我府上,明日就拿来给你,不过……你拿了也没用。”

    温七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嗯?”了一声,表达困惑。

    君晨松开口,有恃无恐:“泡药浴的时候,需我运转功法,才能激发药性,染上那味道。且……”

    君晨笑道:“必须得是我习的那套功法,这可是你师姐费了不少力气才研制出来的方子。”

    温七困惑:“你学的不也是终隐岛的武功吗?”

    君晨:“心法不同,和你师父那一支,也算是积怨颇深,不然你以为你师父和我是哪来的恩怨?”

    温七听着君晨的解释,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自给自足了,便只能用言语为自己讨个公道:“你这么折腾我根本没法睡。”

    谁知道君晨比她还可怜兮兮:“我回来时遇到你六姐了。”

    温七:“啊?”

    “大半夜一身白衣跟个鬼似的突然出现,可把我吓得够呛。”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拉着温七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我。”

    说完,又折腾起了温七,美其名曰讨要安慰。

    温七满心都是一句:我信了你的邪!

    温七后悔了。

    她当初突然松口就是因为君晨能让她睡好,这下看来,君晨才可能会成为她睡不好的源头。

    她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可惜温七之后就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了。

    去年一直宅在府中所以她不知道,今年要开始随皇帝的行程办事,她才知道——

    入了冬,皇帝要做的事情,要处理的大大小小的事宜,要举办的各种需要出宫的活动,真是一点都不比开春要少。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年祭。

    年祭之后就是年宴,因有皇帝信任的老嬷嬷去监察宫内各司,年宴倒是没有温七什么事。温七要做的,是保证皇帝在各种活动中的安全,以及,确保在年祭前这段时间,把整个京城的情况都掌握在手中。

    年祭意味着一年的结束,也意味着新一年的到来,按照规矩,年祭之上百官重臣皇室宗亲都必须在,哪怕是后宫刚出生的婴儿都必须抱过来。

    这意味着,只需要几桶□□,都能将这个国家的权力中心摧毁殆尽。

    不是不能保险一些不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可这是开国以来定下的惯例,若是突然改了,容易被他国耻笑。

    所以这是一个紧张又忙碌到能让人疯掉的时期,温七为了能更加高效,甚至请示了皇帝,动用了闻风。

    这期间京城内无论是皇室还是官员,都受到了永夜军的监视,就连他们一日三餐吃了什么,与家中夫人发生了什么口角,都会化作文字呈交到专门的地方进行阅览记录,然后归档。

    皇帝不欲把一个国家弄得这样风声鹤唳,因此只会在年祭前后,才会放手让自己暗处的人这般疯狂。

    没人知道永夜军和作为永夜军前身的永昼司,就好像他们不会知道,他们身边哪怕一个小小的粗使丫头,一个不起眼的随从,或者一个身有残疾的婆子,都用可能把他们在年祭前这段时日的一言一行记录下来,递送到温七面前。

    第76章 第七十五章

    温七劳累了一段时日,君晨抱起温七发现她轻了不少,且放下公务后整个人都很没精神,就不敢再闹,夜间睡觉也是规规矩矩。

    天气越发冷了起来,湖面开始结冰,一项运动也慢慢开始流行了起来——

    冰嬉。

    无人知晓这是从何处流传出的玩儿法,但因新奇有趣,又能在寒冬时节打发时间运动身子,玩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

    到了后来,甚至出现了用冰嬉比拼速度的比赛,还有人开设赌局,风头直逼赌马场。

    别人不知道冰嬉从何而来,温七却是知道的,她甚至知道,开设各种赌局的都是哪几家,以及赌场背后的资金流向。

    温七把这些信息都整理好,递交到了御前。

    皇帝发火自不必说,可还是按耐了下来,继续等了下去。

    出现异常却没有理会的,还有渡口和城门。

    渡口码头接连出现好几艘货船押送的东西与记录不符,但因为贿赂到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将运送来的东西送进了城里。

    城门那边小至城门看守,大至巡城营负责城门守卫的官员,皆被打点得明明白白,致使城门分批涌入许多身份不明伪装得当的可疑人士。

    这些人最后都在一处集合,却不知道自己从入城开始,就被盯上了。

    皇帝的心情随着温七送来的各种情报变得越发差了起来。

    温七不动声色,把自己师父从隐山抓了过来。

    果然,皇帝看到望舒心情稍微平缓了许多,但随后又陷入了“哥哥你别皮了。哥哥你回隐山好吗?哥哥你再这样我就往你身边安排太监和身有残疾的宫女了你别逼我”的暴躁之中。

    朝堂官员得以解脱,不再每天揣测陛下究竟是在为什么而心情不佳,那暗中忐忑不已企图推迟计划的人也松了一口气,敲定了最终的计划。

    一切都在温七的推波助澜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年末祭典当天天还没亮,温七就从床上起来,扒拉开君晨揽着自己的手,下床洗漱换衣。

    长夜军的服饰是黑色的,紧身束袖,但作为女统领,温七还多了几件上绣银色花纹的襦裙,大袖杉与大氅。

    按说这种天气温七该穿大氅,且襦裙搭配大袖衫夏季来穿才最合适,可温七摸了摸布料,最后还是把大袖衫穿上了。

    无他,轻便。

    且这件大袖衫的布料并非常用的轻纱,较一般大袖衫要厚重些,这个时节穿起来也不会显得太过奇怪。

    一叶用镶嵌了暗色宝石的银冠替温七将长发高高束起,待一切准备妥当,一叶退出房内,温七拿着面具往脸上戴。

    君晨这时才起身,他只穿了一条裤子,身上随手披了件外衣,袒露胸膛走到温七身后,替她系上面具的带子。

    温七松开手任由君晨帮自己,并通过面前的铜镜看身后披散着头发,闲适又懒散的君晨。

    说实话,曾经的她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在某天早晨,从一个男人怀里起身,且任由那人衣冠不整地站在自己身后,与自己这般亲密。

    系好面具,君晨扳着温七的肩膀把人转向自己,并捏着温七的下巴抬起了温七的脸,问她:“不上妆吗?”

    温七:“这不是涂了粉吗?”

    君晨上手摸了摸,果然涂了粉,可也就只是涂了粉,因唇色本身就是淡粉色的,看着不会太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