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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蠢会感染的,之前我一直不信,但我现在不得不信。哈?我是谁?“斩首啊。”还没走进去,陆远山就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比以前遇到的凶杀案更浓,他不由得捂住鼻子,身旁正在介绍的杜非凡打趣道:“我终于有一方面比你好了,我就不怕这种血腥味。”陆远山一脸的嫌弃:“你还有一个方面比我好。”杜非凡来了兴趣:“你说,你快说。”“你比我蠢了不止一个次元。”“咳咳,死者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本来以为这是一起密室杀人,可是房东介绍这扇门并没有关上。”陆远山对着门看得很仔细,杜非凡继续说:“你看,门把手有被划过的痕迹,尤其是这里。”他指了指门把手连接门的地方:“这里的痕迹最大,我怀疑凶手曾用钢丝细绳捆绑过这里。”没想到这个杜非凡有点脑子了。走进房中,尸体已被抬走,大量的血渍洒满了本来温馨的房间:“当时死者正在直播,突然啊了一声,观众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陆远山蹲了下去:“是网线被切断了。”他看到被切断的网线,心想当时凶手会不会就藏在赵雅儿的桌子底下。现场取证早已结束,陆远山可以随意在案发现场走动,他走到房间的阳台,推开玻璃窗,发现外面的护栏有向内凹的趋势,他记得当初设计竹溪花苑的时候采用的是数十年不会变形的国外进口护栏,若非外力拉扯,绝不会像眼前这般变形。他从阳台回来,走出赵雅儿的家,来到走廊外,杜非凡跟着他一起走了出来:“监控录像显示当时赵雅儿朋友彭生曾来过,他假扮快递员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他走后赵雅儿还活得好好的,几分钟后发生了命案。”“死者的头是怎么被砍下来的?”“伤口很不规律,根据法医的判断,是被某种坚硬物体用力挤压硬生生切下来的。”“是了。”陆远山豁然开朗:“你还记得圣路希斯大学里将林平吊上树的那个装置吗?”“这里用了与那里一样的装置,只不过这次的凶手用的是很细的铁线,你看赵雅儿的网线切口以及门把手和阳台外护栏的变形程度。”他说着,指了指通往电梯的这条路:“你看这条路,是不是有些地方有被铁线划过的痕迹。”杜非凡睁大眼睛一看,确实如此。“凶手从死者家里拉出铁线一直到电梯。”“为什么会是电梯?”陆远山冷笑一声:“凶手想制造不在场证明,就必须用这种铁线切下死者的头,那么需要什么样的力度才能砍下一个人的头呢?”他看着杜非凡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心里骂了声蠢蛋,继续解释:“当然是电梯啊,通过电梯下降时的巨大拉扯力,切下一个人的头应该很容易的。”“他之前一定经过了精心的计算,在考虑到铁线所能承受的力度后在死者阳台的护栏外绕了一圈,然后套在死者的脖子上,随后他又在门把手绕了一圈为了不让铁线太低而留下太多痕迹。”陆远山似乎在模拟案件过程,他手上好像真的拿着铁线,他来到电梯:“一开始他就在这里安装了装着铁线的机械,为了便于回收,在死者家里绕了一圈的铁线一定会拉到这里固定。”两人进了电梯,按了一楼,电梯下降,到五楼时,陆远山忽然伸出手,吓了杜非凡一跳,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啪!赵雅儿的头被切了下来,由于套在她脖子上的铁线阻力减小,他迅速解开固定好的一头,将铁线收回,天衣无缝!”“至于需要多大力度,又如何计算,我得回去好好研究。”陆远山似乎对自己的推理过程十分满意,他认定了凶手的手法就如他所述,杜非凡第二次派人来调查,确实很多地方都发现了被划过的痕迹,可是,赵雅儿难道感觉不到自己脖子上套了一圈铁线?“你这问题真的是。”陆远山无奈地看着他:“直播间里的时间是可以调节的,延迟多少分钟都能自己设置,观众们看到的并非是真正的现场,那时候想必赵雅儿已经被迷晕了或是被凶手胁迫。”“也就是说,那个唯一出现在监控里的彭生,就是嫌疑人。”陆远山打了电话让杨叔来接他,一番推理后他肚子很饿,跟在他身后的杜非凡仔细琢磨着他的话,忽然问道:“那么赵雅儿的头呢?监控显示,彭生走后没人再上过这一楼了。”陆远山的身形一愣。眉头皱了起来。“是啊,头呢?”赵雅儿的头并不在现场。如果是彭生用刚才所说的手法杀了她,那么他应该来不及回去带走她的头。第36章:一起灵异自杀案这世上大多数人是孤独的。似乎一个人也能成为一整个世界。只是夜深人静,手机泛着的光照在你有些酸楚的眼中时,你是否想在好友栏里寻找能够说说话的人呢?低沉的音乐,昏暗的酒吧。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的人拿着早已喝完的酒瓶,对着窗户发呆。“以后都不来了。”他终于放下了酒瓶,他厌倦了酒精所带来的麻痹和头痛,他想回去过正常的生活,可是刚从座椅站起来,他就狠狠的跌在地上。没有人注意他的窘迫,人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狂欢。他站了起来,再次发誓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就推开门,踉跄地走到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朝城西方向去了。望着呼啸而过的风景,他的眼中忽然涌出许多的泪水。太寂寞了,太孤独了,为什么他活在世上,必须要承受寂寞孤独的折磨?他才二十五岁,刚从大学毕业,靠着一些文字勉强维持着生计。原本的他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工作随便找,公司随便去,就连公务员和研究生都不在话下。可是这一年来的失败让他清楚地明白大学时的目中无人,不过是他逃避无能的自己的方式。如今他只不过是个自由工作者。靠着稿费和一些见不得光的收入生活。司机似乎听到了车里男孩的哭泣,油门稍稍松了些,还帮他打开了后座的车窗。就听司机轻声说:“我是984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因为大学的时候贪玩,导致很多课程挂科,所以直到同学们毕业三年后,我才从学校毕业。”“一下子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三年,我很懊悔,也不知所措,最后不得不接替我年迈的父亲的重担,当上了出租车司机。”后座的男孩已睡着。他没有听到司机的故事。司机无奈一笑,加快了速度,十分钟后到了目的地。男孩下了车,掏了钱,说了谢谢就离开了。“为什么人在这世上,会有那么的烦恼呢?”轻轻一声叹,他回头望着已远去的出租车,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也就在他准备踏上回家的路时,一把锋利的刀突然刺入了他的胸口。刀一刺入,鲜血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