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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发套戴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十分细致的为他划了个精致的妆容。完成之后,店长兴奋的让黑子睁开眼睛,黑子被迫无奈的瞧瞧睁开了一条缝,顿时睁大了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镜子前的人,差一点没有认出来这是自己。店长自豪的笑着,高兴的拍着黑子的肩膀,赞叹他是个可塑之才。藤冈先生在黑子被店长‘拘禁’在换装室的时候,他带着青峰走向后院,给他指了一下他所需要负责的工作。整个后院是一个巨大的网球场,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莹黄**球,网球场的地面上**因昨晚的风而显得凌乱,一看就需要不少的劳动人员。但是青峰悲伤的发现,整个网球场都是需要他打扫维护的,而且是只有他‘一个’人。青峰累觉不爱。感觉阿哲比较好命羡慕男队友能穿女装,是不是有病青峰从后院出来,穿过一个个打扮得妖艳不像男人像女人的男人们,想要寻找阿哲做自己的心灵抚慰。刚刚走到换装室,就见店长走了出来,一见是他,立刻对他挤眉弄眼,很快的离开了。青峰觉得莫名其妙,他什么都没想,利索的推开了换装室的门。!!!!!!!!女孩听到有人进来,扎着高高的马尾,俏皮的在脑后划了一道弧度,红褐色的女仆裙的长度只堪堪的遮住大腿,黑色的丝袜从脚上延伸到膝盖网上的位置,露出迷人至极的白皙的绝对领域。再移至女孩的脸上,长着一张和阿哲相似的脸。青峰连忙倒退几步,遮掩似的捂住鼻子,害怕喷出丢人的鼻血:“阿,阿哲?!”“是我。”黑子语音低沉,“我要顶着这个吓人的装束一整天,我倒是觉得一月份的香草奶昔还是要少了。”“啊啊,你不能这样。”青峰连忙上前,编出谎话来安慰黑子,“刚才我一点都认不出是你,真的!”黑子不相信,往前贴近青峰,拉着他的手让他弯下来,让他仔细看自己的脸:“这么明显,你居然认不出来吗?”青峰被黑子的动作吓到,凝视着离自己几乎没有距离的黑子的脸,虽然画着妆,但青峰还是轻易的能像想起没有妆容时黑子的脸,在脑海里那么的熟悉,不能忘怀。他想靠近,还想靠近一点……青峰突然挣脱黑子的手抬起头,将手遮在脸上,让黑子无法观察他的表情:“你现在这里吧,我上个厕所就去干活了,活很多,那个,那个,我走了!”说完,青峰就像是身后有人追赶一样,像风一样的飞走了,徒留下茫然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黑子。青峰飞也似的冲入了空无一人的后院,他跌坐在网球场的橡胶地面上,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臂之间,冷却自己脸上的热度和心里腾升的恐惧。那一瞬间,他想抱紧阿哲,对着阿哲的唇吻下去,一刻也不想松开。他这是怎么了,出毛病了吗?青峰疯狂的将自己的头甩来甩去。不,不,只是因为哲穿女装实在是像一个漂亮的女生,心动一下很正常,不心动就不会是个男人,啊哈哈!对,没错的!青峰振作的站起来,将一切都放置脑后,开始费心费力的干起活来。虽然不知道刚才的话,他自己又相信了多少。这边的黑子被藤冈先生领出了换装室,安排他在柜台与课桌之间,他的任务只是端茶倒酒,其他的他一概不用管。所有的安排妥当,店长宣布今天开始开张了。黑子原本想站着等着客人进来,没想到等了许久也没有客人。他就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曾想他刚刚坐下,门口就出现了说话的声音。“凉二,美惠,我来了哈哈!”“你这个老家伙怎么又来了?!”“来给我的朋友们捧场啊,怎么样,够不够意思。”“你是来混吃混喝的吧,混蛋!”店长气呼呼的往回走,吩咐黑子,“给那家伙倒茶,质量最不好的茶。”“喂喂,美惠你这家伙!”来人气的炸毛,被藤冈先生按在了一张桌子旁的椅子上,并对黑子使了个眼色。黑子去倒茶,他也知道这只是店长的说词,店里的茶都是统一的,没有什么好坏之分。黑子将倒好的茶端着,走进那个新来的大叔。刚刚迈进了几步,就有一种轻微的空间破碎的感觉。“咦?”黑子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观察他,心想,他跟另一个‘核心’关系匪浅,就像藤冈先生的感觉,他也是另一个‘核心’的父亲么?第11章小丫头知道早上开门第一个来的是与‘核心’有关的人,黑子整个上午的注意力就都在那个人的身上。不过也是因为上午来酒吧的人还真是不多,才有时间让黑子对那人做一个完整的观察。那人是个中年大叔,穿的衣服像是个和尚,双手手侧都有细微的茧子,但他看着却不像是一个干重体力活的人,根据排除法,能判断他可能是一名运动员。再联想到后院的网球场,那么和店长是朋友的他估计会是一名网球运动员。黑子刚将一杯鸡尾酒放到一位客人的面前,收回盘子。那个大叔就招呼黑子过去。“小丫头,刚才怎么一直在看我?”大叔笑着问。黑子看着他,淡然道:“你来的是什么酒吧?”“额?”大叔愣住,回答,“人妖酒吧。”“那么里面会有小丫头吗?”“啊抱歉。”大叔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子,摸着脑后,完全不过脑子的说道,“完全没看出来你是个男孩子。”“……”“阿南,你怎么还这么说话。”坐在一旁的藤冈先生呵呵的笑着,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更多的反驳。黑子决定无视这两个人的说法,回答大叔的话:“我发现您像一个人,您是网球运动员吗?”“诶?”大叔啊哈哈的笑起来,对着藤冈先生得意洋洋的眨眼,“这年头还有非网球选手认识我越前南次郎啊!”黑子默默的记在心里,原来这个大叔叫越前南次郎,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打网球的?”藤冈先生问越前南次郎。越前南次郎伸出他的手:“他没肌rou,看起来弱弱的。一定是个文文气气社团的社员啦。”“真的么?”藤冈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