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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你这人运气不错,赶紧趁着我和老孙这两天有工夫找着那个红衣裳女的, 福哥你俩互相帮衬还能多走几场:你们队里其他几块料不行。” 你们要不用百福帮忙去下一层杀鬼王和什么武士,我么这场更平安好不好?柏寒腹诽着,又想起他的话指指前后,“小骨头好像不如他俩。” “看都看得出来。”孙哥在后头背着双手闲庭漫步,“那个小骨头死的时候太小,没战斗力。不过话说回来,多少人死活找不着守护神呐, 曹铮也算命好。” 柏寒敏锐地抓住重点:“守护神死亡年纪和战斗力有关?可我上场见过个唱戏的优伶,两条水袖很长那种,瞧着也挺厉害。” 卢文豪想了想, “这种东西说不准,就跟日本咒怨似的,死后怨气也很关键。我们早就讨论过,这么说吧,一粒种子发不发芽,发芽了长得好不好,长起来开不开花结不结果,阳光雨露土壤肥料污染栽培养护方式都有关系,到底哪种因素影响更大谁都说不清楚” 如此专业农业知识从精悍干练的卢文豪嘴里说出来令人颇不适应,倒像回到生物课堂。柏寒喃喃记忆,“我还见过一只狐狸,动物怎么算?” “那当然活的时候越猛越好,高蓝山的蟒蛇就不提了,一等座有个带黑熊的姓钱,以后没准你们能遇上,他那只熊肯定比你说的狐狸牛B。” 柏寒对卢孙两人第一印象是心狠手辣,为了活下来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相处久了发现这两人算是够意思有原则,一路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邓海山和渔翁两个守护神实力明显比小骨头高出一筹,对付阴魂可谓无往不利。 可惜运气不好,三人在地下一层转悠整晚毫无所获,清晨五点钟回到地上柏寒沮丧极了。周锦阳和曹铮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开始还存着“抢先和铁甲武士建立契约”的念头,谁知连孟朝蒋英两个武士的影子也没见着。 沈百福和洪浩都变着花样安慰:“这算啥啊?今儿晚上不还一宿吗?最不济明天夜里什么妖魔鬼怪肯定都出来了,他们要杀的是鬼王和铁甲武士,和你红衣裳美女又没关系。” “就是,到时候他们杀他们的,你找你的红红。”沈百福异想天开觉得这个外号不错,“穿红衣裳的就叫红红吧。” 我家狗就叫小黑好不好?柏寒觉得实在太LOW了,于是监督他围着大厅跑步,白天练功晚上罩着众人的沈百福有点生无可恋。 至于通往更下一层的石门依旧生根般打不开,看来只能等到第七晚再说,二等座苦苦寻觅的铁甲武士也是如此,黄永泰五人愁眉紧锁。 难得闲暇时间除了呼呼大睡就是上课聊天,新人们显然把蓬莱知识听得差不多,开始cao心组队问题,个别胆大的跃跃欲试,如果这场是普通灵异任务一定会提出跟着下去寻找机会;老乘客们忙里偷闲侃山,说起看见车票显示“鬼王墓”的时候还以为会遇到里那种消息机关满天乱飞的古墓,什么“鸡鸣灯灭不摸金”什么“天宝龙火琉璃顶”,一等座还找了几把铁铲充当洛阳铲;谁知到了一瞧,足球场大的墓xue简单粗暴到了极点,地道连钥匙都不用,实在浪费感情。 一等座马哥感叹:“我TM都快把鬼吹灯背下来了!有毛用!” 确实毫无用途,提起古墓柏寒首先想起的则是里“终南山下活死人墓”,差得委实远了些。 尽管二十四人凑在一起聊天打屁倒也不冷场,可4月7日夜晚到来,众人纷纷呼唤出守护神整装待发的时候,柏寒依然紧张得直哆嗦--机会只有今晚,明晚就开战了。“百福,要是今天还不行怎么办?” “那就回来呗。”沈百福看起来很不在意,站在佛珠沈天奇中间像小学生做广播体cao般活动身体。“有我罩着你你怕啥?” “你的沈天奇也不是万能的。”柏寒只觉压力山大,“以后二等座要杀这个消灭那个,你又动不了。” “你快点把红红带回来不就得了?”沈百福握着她肩膀使劲儿摇摇助威,又把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卢哥孙哥,小柏这事儿要是成了我明天就跟你们下去,要是不成我可不去啊。” 站在地道□□动手脚的卢文豪和孙哥哈哈大笑,“你放心,带着别人找守护神这事干了不是头一回了,不信你问老黄。只要小柏自己找得着,剩下包在我们俩身上。走吧,抓紧时间。” 柏寒感激地朝沈百福挥挥手,跟着他俩走下地道。尽管一直默念阿弥陀佛,视野里发现那抹艳红时柏寒的反应不是庆幸而是紧张的手指直抖:“等等,我,我看见了?” 身前身后的卢文豪孙哥齐齐停住脚步:“看清楚了,没错吧?” 依然是婀娜多姿的背影,黑发如同潺潺流水,大红衣裙轻轻飘动。柏寒定定神:“没错,就在前面,你们看不到吗?” 两人顺着她手指方向张望半晌都摇摇头。卢文豪沉声说:“听清楚了:阴魂都怕守护神,接下来只能你自己过去,有可能是守护神也有可能要你的命,是福是祸自己兜着。” 孙哥在后面及时补充:“还有,她要和你订立契约赶紧应着,哪怕再难也别推辞,回来慢慢琢磨,听明白了吗?” 简直比高考还难。想着梁瑀生的柳生十一郎楚妍的什么神父曹铮的小骨头,我也行!柏寒深深吸口气:“那,那我过去了。” 刚刚踏出邓海山渔翁银光范围,寒气便顺着肌肤毛孔透入四肢百骸,柏寒冻得激灵灵打个冷战。红衣女郎依然俏立前方,像是已经等待千年。 走到距离只有几步的地方柏寒本能放慢脚步,要不要叫她?犹豫时周遭却悄悄换了景致。柏寒发现自己身处雕梁画栋极尽奢华的室内,显然是贵族居所。椅上垫着没有一丝瑕疵的白狐皮,案上摆着绿玉如意和佛手,还有一斛龙眼大小的珍珠供主人日常把玩。 红衣女郎依然是这身装束,焦急地在室内团团转,几个侍女正围着她瑟瑟发抖。眉目风流烟视媚行--柏寒只想得出这八个字来形容她的美貌,如果美杜莎是艳丽绝伦,这红衣女郎则是楚楚可怜令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她显然怀了身孕,肚腹高高隆起,腰间佩着翠绿玉佩,耳畔簪着大红茶花。 室外有数十名持着刀剑的武士全神戒备,为首正是叫孟超的铁甲武士。忽然一声大响,另有一群杀气腾腾的金甲武士闯将进来,为首一人却是太监,公鸭嗓叫道:“孟超,秦王进宫意图谋反已被圣上拿下,本监奉圣旨擒拿秦王家眷,你速速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或有一线生机,否则定斩不饶!” “放屁!”孟超张目大喝,只震得房梁发颤。“自从先帝薨逝,秦王爷自请出京镇守边关,五年内三次击退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