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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上来他本能地就知道那是什么,和自己的截然不同……「呜……」无意义的喉音里带着微颤,就算只是碰触,也让因遥有种被压迫的感觉。随着热度越来越高,因遥就觉得越来越难耐,顾不得让他有些心慌的压迫,扭动着身躯想要寻找发泄的出口。不明白具体要怎么做才好,因遥只能贴着在他上方的雅悠,不住磨蹭他的身体像是求援也像是催促……被刺激到的雅悠手里一紧,蕴酿许久的guntang液体瞬时涌出。因遥先是抓紧他,身体猛然绷紧后才完全放松下来瘫平在床上,微微地喘着,眼神迷茫,视线投向飘渺的远方。看着身下那人染着余韵的粉色双颊,雅悠觉得自己的脸也快烧了起来,不过是忍到快滴出血的红晕。一咬牙,雅悠忍无可忍地握住他柔软的腰际,轻松地就将他的下半身略提了起来,自己的腰部则沉了下去,因遥解放了他可没有,炙热的地方仍脤得难受。因遥半歪着脑袋,两手自然地摆放在头的两侧,眼底的迷茫还未褪去只是多掺了些不解,因为没搞清楚状况,所以就算腰部被拉了起来也不见他挣扎,看起来一副随便你怎么样的感觉。但是这样的状态也只有一下子而已,当那烫人的物体抵上了他柔软的入口,因遥的眼睛像是醒悟过来似的睁大了。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因遥都还来不及表达他紧张的心情,坚硬火热的硕大就陷了进来。「啊!」因遥扁起眼,被拉开的双腿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他蓬勃的欲望和他的外表根本就是两回事,没有经验的因遥当然会觉得痛。空出一只手,雅悠探上随着腰部的举起而有些悬空的下半背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背脊上来回滑动,引起底下那人一阵止不住的颤栗,刚刚雅悠握着他敏感磨蹭时,另一只手可没空着,早就上下摸了个遍,哪里会让他浑身发软都弄清楚了。与此同时,雅悠也将自己只卡进一部份的炙热给一口气推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抒解,柔绵却紧窒的包覆几乎要焚毁他所有的理智。「啊!啊……」轻微的酥麻感哪里压得过突然袭来的疼痛,因遥只觉得柔嫩的内部像是被狠狠挫过一样,痛得他防卫地收起双腿想蜷起身体,但这样的姿势却对雅悠非常便利。一直都是明亮色系的轻绿眼眸暗了下来,雅悠一声不吭地就猛然压低身体开始动作,因遥自己抬起的双脚被他顺势压下,娇小柔软的身躯被微微的反折了。紧咬住他硕大的高热甬道让他发狂,脑袋都还没有意识过来,身体就已经开始猛力地动作了。使力地撞进最深处,再拉扯着他紧贴着他的里rou退出,反复的循环,rou体的撞击声清晰地回响在耳边,让雅悠忍不住想让这个声音更大声,节奏更快速……「呜……啊!不……啊别……」身体还没有习惯他的存在就又被拉扯撞击,因遥呜咽地想抗议阻止,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攻击给截断了语话。看着底下眼眶里滚着泪水,不断轻声呜咽的因遥,雅悠却觉得心痒了起来,不自觉地加快了磨擦的速度,想要看更多他这样的神情……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习惯也或许是麻痹了,原本强烈的刺痛感渐渐地减缓,些微的酥麻感在磨擦的过程中逐渐升起,虽然不是刻意的,但因遥最贴近对方炙热的嫩rou却开始学会配合,在他用力撞进最深处时紧紧地吮住他。这样的改变让雅悠更显兴奋,深埋在他体内的炙热也越发勃大,节奏加快得宛若骤雨,狠狠地蹂躏他柔嫩的内部……「嗯……」因遥原本带着呜咽的声音仍旧带着那点呜咽,但听上去的感觉却产生了微妙的改变。藉由撞击的力道,酥麻的颤栗从背脊的尾端一路往上蔓延,体内被填得毫无空隙,可像是要挖掘出更多的空间似的,每一次的顶入似乎又更深入了一些。在逐渐攀升的酥麻感之下,被猛力撞击的酸楚和被快速摩擦的刺痛就变得不是那么明显,因遥有些半恍神的仰望着上方冒着细细汗珠的秀丽脸庞,垂下来显得楚楚可怜的兽耳此刻精神地立在头顶上,常常讨好地在身后摆荡的尾巴也竖了起来,明明样子没什么不同,但现在的雅悠看起来却危险异常,带着让人目眩的野性,直到现在,因遥才真正意识到他是兽人这个事实。雅悠舒服地瞇起眸子,律动一直没有停止,而他的视线也始终都落在因遥的身上,他哭泣的表情让他心痒难耐,但是他愣愣望着他的失神模样却也让他移不开视线。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包覆,雅悠没有离开就直接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唔!嗯……」姿势突然的改变和一下子集中在相连部份的重量,让因遥皱起眉闷哼了一声,但因为更加的紧密和深入,逐渐习惯这种感觉的因遥又接着随之轻吟。像被诱惑般,雅悠俯首吮着他微张的唇瓣,吮咬得红润水亮;因遥双臂绕上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磨蹭着,而还埋着对方尚未熄灭的欲望的臀部,则像是抱怨他不再动作似地动了动。「唔。」雅悠的呼吸一窒,然后握着他腰际的双手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狠狠贯穿到最深处。「啊!啊……嗯,啊啊呜……」撞击、贯穿、拉扯,炙热的欲望像是永远无法消退,不断重复吞咽的柔嫩入口也变得红肿,但是这样狂烈的律动却还会继续下去……不舒服的感觉让已经快清醒过来的因遥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蹭了蹭身下滑软的被子,却还不甘愿张开眼睛,磨蹭了好一会后才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半梦半醒的因遥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想抬手揉揉眼让自己清醒,才要举起手却突然一顿一僵,手臂沉重得像是提着块实心木头似的,举了一小段就又落回床上。到这里其实因遥也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抬眼望向床铺的另一边,看见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