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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多严重吗!不过万幸,现在暂时没发现这种情况。”温艾听得很懵:“所以剧情崩了到底有多严重?”系统:“维持世界运转要消耗能量,贝斯特为任务者开启世界相当于一笔投资,如果任务达成,贝斯特可以连本带利赚取能量,如果剧情崩了,她就血本无归。”温艾尴尬:“我让贝老板亏了三次……”系统:“长点心吧打工仔,规则又变严了,你再失败,惩罚会加重。”温艾思及已经歪掉的感情线,心里顿时有点没底,沉默了。朱家去年收成不错,朱父手里有了点余钱,今年打算在稻田里养泥鳅,响应村委会号召,走科学致富的道路。朱父揣上钱,在刘富财去镇上进货时搭了个顺风车,买了三麻袋泥鳅苗,结果回来的时候在车上睡着了,不知怎么的从敞篷小三轮上颠了下去,刘富财都开到寨子里了才发现后面的人不见了,货都来不及卸,立马调头回去找。朱父被抬回来时身上到处都是淤痕,刘富财开小三轮开得野着呢,朱父摔下来后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滚了一段,还好没伤着骨头,但怎么也得养个十七八天。朱父退居二线了,地里的农活全部由秦戈一力挑起,秦戈感恩着朱父给他颁发“拥抱许可”的事,一点怨言都没有,每天吃过早饭就乐呵呵地扛着锄头出门了。“爸。”温艾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来,“喝药了,妈刚熬的。”“诶,好嘞。”朱父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咕噜咕噜”地把药喝干净,温艾拿着空碗准备走,朱父叫住他:“回来,陪我聊聊天儿,成天躺屋里闷死了。”温艾折回来坐在床边:“那要不等会儿我把黑子牵上来?”“算了。”朱父摆摆手,“那家伙哪儿都钻,脏得很,不能让它进屋。”“好吧。”温艾乖巧一笑,“那我陪您解闷。”朱父一辈子都在大山里,文化知识了解甚少,但肚子里多的是奇闻异事,张口就来,爷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苗蛊。“蛊就是毒虫?”温艾一脸好奇,“您养过吗?”“你以为蛊那么好养?”朱父道,“蛊师才懂里面的诀窍,寻常人一养就死,你大姐以前抓了蜈蚣蝎子放一个瓮,第二天全死成了碎块,然后被我拿来泡酒了。”温艾被逗得笑了好半天。“蛊说起来是治病救人,实际上用的是最阴邪的法子,死人被喂了蛊,站起来也只是一具提线木偶,邪门得很。”朱父盯着床脚回忆道,“不过听说舀水寨以前有个蛊师,救起来的死人会说话会蹦跶,跟活人一样,而且连病都不生了,大家都管他叫蛊神。”朱父嗤笑一声:“要我说肯定还是个死的,活人哪个不生病?”温艾对这类苗寨诡事兴趣浓厚,追问道:“那个蛊师现在还在吗?”朱父摇摇头:“一百多年前的人,早就不在了,连个传人都没留下来。”温艾:“他不收徒弟?”“这我哪晓得。”朱父猜测道,“我估摸着是没人愿意学吧,成天躲在暗室里和毒虫打交道,养一条蛊又费神费力,还不如老老实实种庄稼。”温艾还想继续听故事,却被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打断。“吃饭了老朱。”朱母把食盘搁在床头,转身朝温艾抬抬下巴,“儿子,你也下去吃饭,菜都在桌上。”温艾:“那大力呢?”朱母:“留了菜,等会儿我给他送去。”温艾:“您歇着,我去送吧。”没等朱母回答,温艾就咚咚咚跑下了楼,厨房的灶台上放了个扁底篮子,里面有几盘菜和一小盆饭,温艾悄悄摸到堂厅的饭桌前,冲朱三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往篮子里加菜加饭,重新提起来时重了不少。朱母从二楼下来:“你干嘛呢?”“加点菜。”温艾提着篮子赶紧往外跑,“你们别等我了,我就在田里吃。”“随你吧。”朱母拿起筷子准备吃饭,视线往桌上一扫,立马站起来追到院子门口吼:“你给我回来!两个人要吃那么多吗!他是猪还是你是猪啊?!”温艾早跑得没影儿了。泥鳅爱打洞,在稻田里养泥鳅必须在四周围上塑料膜,防止这些滑溜溜的玩意儿逃走。梯田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改造起来工作量大,还必须赶在插秧过后的这几天下鱼苗,秦戈只能加班加点,一整天都待在田里。六月的太阳一点不客气,正午时分更是晒得人后背起火。秦戈围完一块田,热得汗水淋漓,站直了摘下大草帽扇扇风。邻田的寨民跟他聊天,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大力啊,要不你来我家,我家活儿没那么多,饭管够!”秦戈毫不犹豫道:“不要。”寨民:“为什么?我听说朱家大娘克扣你伙食,你待他们家有什么好?”秦戈一本正经道:“他们家有甜甜,你家没有。”寨民哑然失笑,还想再挖挖墙脚,墙主人就提着篮子来了。“甜甜!”秦戈惊喜地叫了一声,冲过去一把抱住温艾,“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起开,一身臭汗也好意思啊你。”温艾推开他,提高篮子晃了晃,“找个地儿,咱们吃饭。”秦戈兴高采烈地把他拉到一块大石头旁:“在这吧!”温艾把篮子放上去,食指和拇指捏住秦戈的衣角一搓,立马挤出几滴水掉在了地上:“都湿透了,穿着不会不舒服吗,脱了吧。”秦戈攥着衣角犹豫:“可是你说不能脱衣服的。”温艾用筷子敲敲他的头:“我那是说不能在三姐面前,她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脱。”“好诶!”秦戈一扬手把上衣脱下来扔在旁边,“早就想脱了,我都快被煮熟了。”温艾有些挪不开眼。秦戈古铜色的身体附满汗水,结实健硕的胸膛下,肌rou在腰腹勾勒出两道性感的人鱼线,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男人强健的体魄。温艾愣在原地,风一吹,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甜甜?”秦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甜甜,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嗯?”温艾回过神,对上秦戈单纯清澈的眼睛,顿时心虚成结巴,“怎、怎么了?”秦戈摸摸肚子:“可以吃饭了吗,我好饿。”温艾:“哦哦,吃吧。”秦戈大马金刀地往石头上一坐,拍拍大腿:“甜甜来坐。”温艾瞪大眼睛:“我干嘛要坐那儿!”说着他就往石头另一侧快步走去,秦戈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腿上:“这里有虫子,你脚别沾地,虫子就咬不到你啦。”“歪理!”温艾试图挣扎,被秦戈直截了当地往怀里一